“叔叔,这是什么?廷皓的血检报告怎么会在你这儿?”薄司深出院后,薄风语邀请他到家里。

薄司深在客厅的茶几上,看到一份血检报告,满脸的狐疑,而且茶几上还有另一份血检报告。

“司深,你先冷静一下!这只是一份报告书而已!不代表什么!”薄风语手中拿着两杯咖啡,走到了薄司深的跟前,将两杯咖啡轻搁在茶几上,神情紧张地看着沉着脸的薄司深,解释道。

“叔叔,不代表什么?”薄司深将两份血检报告拿在手中扬了扬,冷笑一声说道:“廷皓的骨髓和慕小球的配对成功率是百分之九十点九,你们不是一直在寻找适合的骨髓吗?”

“司深,我们虽然找到了,但是廷皓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允许。”薄风语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淡淡的说道,“而且,我们也不是那么没有医德,即使是真要找上廷皓,也会问过家属以及他本人的意愿。”

“绝对不可能!”薄司深冷冷地站起来,鹰眸闪过一丝猩红!

薄廷皓因为慕时念,而成了一个神经病!

她应该受到惩罚的,她儿子病了,那是她的事情,与薄廷皓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怎么可以像是个吸血的蝗虫一样,她吸完了薄廷皓身上的血,难道还想让她的儿子去将薄廷皓身上最后的血液都榨干了吗!

这个女人,城府果然很深!

“司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即使时念真的伤害过廷皓,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既然都发生了,不可能可以重来一次啊。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大人之间的恩怨,不要倾注在孩子的身上!”薄风语坐在沙发上,抬起头看着冷着脸的薄司深。

薄司深紧抿薄唇,冰冷的气息顿时爬满了他的俊脸,浑身散发着寒洌逼人的气息。

“我是不可能再让她伤害到廷皓了!纵使廷皓的骨髓能够救得了慕小球,我也不会让廷皓平白无故地承受抽骨髓的痛苦!”

薄司深语气讽刺冷淡,淡漠,甚至是带着一丝的坚决。

“司深,你不是很恨她吗,那么你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让她成为受到你恩赐的人,这样的她,活着,更是煎熬,纵使是用尽余生的生命,也无法偿还对你的恩情。”薄风语淡淡的说道,站起来,与薄司深平视着:“如果你能够救她的儿子,想必,她这辈子都会没齿难忘,甚至是记住你一辈子。”

薄司深脸色愈发的清冷,让他施舍恩情给她?

“不可能!你们谁也不用妄想!”薄司深说罢,将两份血检报告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然后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冷冷地从薄风语的身边离开。

薄风语轻叹一声,将地上的两份血检报告拿了起来,不经意见瞥见了上面的年月日,这份血检报告是薄司深的,为何写的却是廷皓的名字?

薄风语正要打电话给楚斯寒确认一下的时候,医院却打电话通知他,通知他简单收拾行李,三十分钟在机场接机,然后陪团半个月进行交流。

因为忙乎,薄风语也暂时将这事儿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