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曜轻叹一声,“妈咪,我相信浅浅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是这种恩将仇报的女孩,你们帮她接生,对她有恩,她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做出伤害你们的事情?”

“曜,你真的因为一个外人而怀疑妈咪吗?”大夫人怔怔地看着北堂曜,皱眉摇头问道。

“妈咪,她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妻子,是子涧他们的妈咪。”北堂曜伸手去揽着大夫人的双肩,“妈咪,我希望你可以接纳她,她绝对不会是你口中所说的那种女孩,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曜,妈咪真的没想到,你真的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就连妈咪的话都怀疑了?”大夫人推开了北堂曜,走到了落地窗前,语气中既是伤感又是无奈。

北堂曜上前,低声说道:“妈咪,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肯定不知道,她在我的身边已经三个月多了,她陪着我走过多少道路,我心里是清楚的。而且,她跟着我,着实是受了不少苦,我不想再让她受到苦难了。妈咪,请你相信我,浅浅绝对是一个好女孩,她不会是那么卑劣的女孩。正如你所说,她是因为自卫才伤人的。”

“那我身上的伤怎么说?难道也是因为自卫吗?她这是在蓄意谋杀,想杀人灭口。”大夫人幽幽地说道,“幸好我福大命大,没有遭到如同你容婶婶的命运。啊,我真的不敢回想当时所发生的场景了,真的不敢了!实在是太恐怕了!”

大夫人突然变得抓狂,双手抱着头,半蹲着身子,嘴里一直低低呢喏着什么。

北堂曜见大夫人这样,心里实在是不忍心,便哄着道,“妈咪,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问你这些事情,你有伤在身,先好好休息,这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北堂曜说罢,便让照顾大夫人的佣人进来伺候她休息了。

而北堂曜则是一副心事沉沉的模样,回到了房间,寻思着怎么解决这事情。

“清浅小姐,子衿哭了,是不是饿了?”欢姐抱起了正在哭个不停的子衿,走到了站在窗前发愣的夏清浅跟前。

夏清浅缓过神,从欢姐怀里抱过了哭个不停的子衿,看着子衿哭得小鼻子都红了,心里也心疼不已。

“我刚喂过不久的,怎么又饿了?”夏清浅在床边坐下,拉高了衣服,让子衿含着自己的***。

子衿这孩子,一含着妈咪的***,顿时止住了哭泣,啊呜啊呜的叫了几声后,便眯着双眸安心地吸吮着。

夏清浅看着子衿的睡颜,心里荡开了一阵的惆怅。

“哎,清浅小姐,你还在想着那些事情吗?”欢姐走近夏清浅的身边,小声地问道。

夏清浅抬头,双眼中有些空洞,也搀和着一丝的忧伤,轻叹一声,问道:“欢姐,事情并不是大家所看到的那样,我也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在接到容夫人的短信之后就过去了。当我到了石室的时候,就看到容夫人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了,她嘴里一直叫着我的名字,一直叫着我的名字,我不知道容夫人为什么会叫着我的名字,就算是欢来了,容夫人嘴里能说出来的都是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