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你别冲动!这事情我妈咪虽然不对,但是你也不至于这么无情将她驱出城堡吧!”北堂澈从楼上下来,了解了前后事由连忙阻止道。

北堂曜冷睨了一眼北堂澈,冷冽的声音像是从地府里寒气,“我让你们一家三口在城堡里吃住那么久,这就是你们对我的回报?我的女人,也是你们能动的?”

这话一出,像是无数把隐形的冰凌子,直生生地折射在每个心虚的人身上,直打寒颤!

没想到,这个冷漠孤傲的北堂曜,爱这个女人,痴迷成了如此!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如此对待家人!

当然,在北堂曜的眼中,除却爷爷之外,谁也不是他的亲人!他们,顶多只是一个顶着北堂姓氏的陌生人罢了,形同一个路人!

凌美终究是知道自己错了吧,走出来,看着夏清浅说道:“清浅,拜托你说句话,那天的事情,确实是陈姐做的,陈姐都承认了事情是自己做的,这与我无关啊!”

夏清浅淡淡地看了一眼凌美,心里多少有些不忍,就算是与不是她做的,她也没什么好追究的了。

但是,凌美惹到的是北堂曜,不是她,所以,她也无能为力。

凌美见夏清浅一副爱能莫助的样子,一颗心都像是死了一般,立即叫来了陈姐,吼道:“陈姐,那天的事情,麻烦你再说一次,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做的!”

陈姐躲在角落中,知道这事情一旦摆上台面了,自己一定是脱不了干系。

陈姐一把跪下,哭丧着说道:“事情确实是我做的……往酒菜里放安眠药的人,是我……”

“听到了没有,这是陈姐做的!不是我做的!所以你没有权利赶我走!”凌美的气势,顿时高涨了起来,伸脚踢了踢陈姐,诅咒道:“该死的下人,居然敢将我都拉下水!不长眼的狗东西!”

北堂澈在一旁看着,心里直叹气,母亲所做的一切,实在是让他太失望了!陈姐帮她顶了罪,她还敢这么对陈姐?

“妈咪!够了,别再为难陈姐了!”北堂澈气得身子直发抖!

他这一刻才知道,没有脑子的女人,到底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夏清浅不忍心,挣脱了北堂曜的手,上前将陈姐拉了起来:“陈姐,我知道事情与你无关,曜少爷是不会为难你的。”

陈姐老泪纵横,她这十年内,也是活得很痛苦,从未有人关心过她,还嫌弃她老,而二夫人,还用她家人来要挟她,如果她不帮二夫人办事,她一家人都得受到不必要的灾难……

“曜少爷,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是有意要这样做的,我是逼不得已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陈姐又跪在了地上,忍着泪水,爬跪到北堂曜的跟前,伸手去拉着北堂曜的裤子,不断地哀求道。

北堂曜冷冷的伫在那儿,一脸的冷冰,眼中尽是夏清浅那伤感的脸颊,沉声道:“分配到牧场!”

陈姐听到北堂曜的决定,终于吁了一口气,抬手拭着脸上的泪水:“谢谢曜少爷大恩大德!”

她没有被拖出去执行鲨刑,而是分配到牧场,就算是再苦再累,她也感谢少爷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