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浅死咬着贝齿,看到自己煮杯咖啡都煮不好,还将自己弄伤了,心里也五味陈杂,自己怎么那么没用。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打翻了咖啡壶,”她低着头忍着痛楚道歉着,说罢转身要去拿过翻到的咖啡壶,“我重新煮过。”

“夏小姐,让我来吧。”玛丽娅走上前,快夏清浅一步将咖啡壶拿过,放在桌子上后,抓起夏清浅的手,皱眉惊呼道:“你的手都红肿和起水泡了!”

权伯本想吩咐夜风去将药箱拿来,给夏清浅清理伤口的,孰知刚要启口,夜风已经将药箱拿来,并利索地进去,熟练地打开药箱,一一地帮她清理着。

“煮一杯咖啡都很为难你是吗?”一道肃杀而冷然的声音逐渐地逼近,吓得夏清浅连忙将手从夜风的手中抽了回来。

她痛得直咧嘴角,胆胆颤颤地唤着:“……少爷。”

“少爷,你先别骂她,她不是小心打翻东西的。”权伯与夜风异口同声地为夏清浅说情。

“这种笨女人!真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答应将你买下?!”他上前一把握着夏清浅的手,然后再从夜风的手中接过钳子,夹了一小团棉花蘸了些碘酒。

在北堂曜将沾有碘酒的棉花轻轻地放在夏清浅的伤口时,她手微微一颤,欲要将手抽回来。

“别动!”北堂曜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为她清理着伤口,还小心翼翼地将那水泡挑破,给她敷好药。

整个过程中,夜风、权伯、玛丽娅可是看得惊呆了,全都觉得今晚真的中邪了!不,应该是说这两天来都中邪了!

少爷虽然脸上不关心夏清浅,可是心里可紧张得紧,比任何人都要紧张几分。他将那温柔埋藏在了那冷言冷语之下,也是啊,少爷一贯都是冷漠待人的,甚少去照顾别人。

现在看着他亲自帮夏清浅处理被烫伤的伤口,心里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少爷虽然只承认与夏清浅那些相互索取的关系,但是在他的心里,夏清浅的重量有多少。

“还那么痛吗?”看着被他处理好的伤口,在挑破那水泡的时候,他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心也跟着她的每一下颤抖而揪痛着。

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那么地不让人放心!

夏清浅含着泪摇头道,“不痛……”是真的不痛了,少爷的那双手似乎是灵丹妙药一般,在被他紧握着那些时间里,她真的觉得一点都不疼。

“你是傻瓜吗?这样还叫不痛?”都起了那么的血泡,真不知道她怎么那么喜欢自虐!北堂曜压抑着胸腔内涌起的怒气,照着她的脑袋就是一拍!

夏清浅吓得缩了缩身子,轻闭双目,等待着北堂曜那一记惩罚。

可是在他的手落在她的头上的时候,是轻轻的按在上面,象征性地拍打了两下,“你以为你是无敌金刚,刀枪不入是吗?”

茶水间,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夜风他们都极其识趣的退下去,透着外间的玻璃门看着茶水间里这对像极了苦命的鸳鸯,都会心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