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父亲的事情,她欠了北堂曜一个契约,为期三年,只要在这三年里,将欠他的一切都还清了,她就可以恢复自由了。

那时候的她,已经是一个被北堂曜玩腻了的玩丨宠,她不敢去想自己三年后会是什么样子,但是她明白一点,那就是,她再也不是振宇哥心目中完美的夏清浅了。

你说,当我见到这个琉璃球的时候,你真的是放开了我们之间的承诺,真的不要我了吗?你怎么舍得扔下我一个人而走了呢?权伯说,我从未感受过什么温暖,所以一直将你给予的温柔当作人间中最温存的东西般去珍惜。

是的,我宁愿你、希望你就是我生命中最后的一抹阳光,也只有你才可以用尽生命去爱我,绝对不会像北堂曜那般除了羞辱就是冷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根本不将她当作一回事儿!

夏清浅的心里难受极了,她不相信振宇哥真的那么残忍,真的离她而去了。

北堂曜带给她的伤害,远远多于乔振宇给她带来的温暖,但是乔振宇的那抹温暖,足于抵挡一切。

当北堂曜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走到大床边,看到夏清浅手中紧攥着那颗烂东西,凝眉走了过去,沉着气将她的发丝拨开,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她的眉头一直紧蹙着,身子还时不时地颤抖一下,紧紧地揣着怀中抱着的琉璃球,好生地呵护着,生怕别人会将它从她的身边夺走一般。

北堂曜看着她那柔和的脸庞,摇头轻笑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但是他明白,夏清浅的身子是纯洁的,她没有经历过任何男人,虽然与乔振宇曾经是情侣关系,但以他的技术,可以检验出夏清浅连亲吻都不懂。

在他要求她迎合他的时候,她只是对着他的唇瓣又啃又咬,几近要将他咬破!而她技术更是青涩而生硬的,甚至是在做那事情的时候,无论做多少次,她都不敢放开自己去享受着那般美好。

她在北堂曜的眼里,是那么地干净无瑕,一想到这个娇弱的女子是属于他自己的,她的身子只有他一个人碰过的时候,他的唇角儿,在黑夜中,不自觉地轻微扬起。他无法压抑内心的激动,他无法忽略她给他带来微妙的感觉。

在他起身的那一刻间,她发出了嘤咛的声音,低低的,他没由来地俯下身去,想要听清楚她在梦呓什么,将耳朵贴在了她的嘴唇上边。

“呜呜……北堂曜,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对我做那种事情……”

北堂曜身子微微一颤,她很介意,很不愿意他的亲近吗?他的心里,酸极了啊。

“没错……我是在振宇哥守身,他说过会娶我,我给他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他刚要悲伤地离去,她居然接着说了这么一句。

这话,让北堂曜俊颜失色,冷着脸坐在床边,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闷烟,余光还时不时地瞥落在夏清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