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曜回头,权伯看到了少爷眼中噙着一抹淡淡的焦急神色,他就暗暗地在心里头暗暗地轻笑着,看来少爷真的是……沉陷了……

“吃吃吃,你们慢慢吃个够!”他将手中的遥控器随即一扔,扔在了玻璃台上,倏然起身,正要往楼上去的时候,外院传来了车子的鸣笛声。

下一刻,随着一阵刺鼻的酒气飘散在空气中,他颦眉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两个人,夜风艰难地搀扶着软柔无骨的夏清浅,额际上密密细汗。

夏清浅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当然是将整个人都抛空了,什么都不去想,连脚上也是赤着脚儿,任由夜风搀扶着。

从夜风搀扶着夏清浅的动作看来,是有所保持距离的。

北堂曜箭步,走了过去,没有受伤的手搭放在酩酊大醉的夏清浅的肩膀上,顺其拉了过来,拥入了他的胸怀,一股酒气扑入鼻间。

夏清浅捺不住突如其来的摇晃,胃里一阵翻腾,那股酒气涌上了喉间,她欲作呕吐状,北堂曜见罢,一把将其推开,没有了支撑的她,像一条泥鳅一样滑落。

他在担心着夏清浅,也在吃着干醋,所以他将夏清浅拉入他的怀中,可是在感觉到她想要吐的时候,他皱眉推开她,嫌弃她了。

夜风眼疾手快,伸出手将她稳稳接住,而后扶着她靠坐在沙发。

“夜风!她是不是在寻死!胃病的人最忌的就是酒!”他满腔的怒火,而且这个该死的女人,对酒精敏感,待会有得她受了!居然学着别人去买醉!简直是不可理喻!

“少爷,别担心,在她喝酒之前,我给她服过药了,待酒醒了就没事了。”夜风知道少爷会动怒,但是他也阻止不了夏清浅进酒吧喝酒的事情,她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是自由的,而且她的脾气可不是盖的。

夜风只觉得夏清浅这么做法有点不划算,她现在醉得不省人事,想来明日要睡上一天了,最后的一天,她居然在床上度过。

“权伯,去把佣人叫过来好好伺候她。”拳头传来的一阵刺痛,让北堂曜不禁皱起了眉头,脸色瞬息变得惨白。

“是,少爷。”站在不远处的权伯,微微点头便去把佣人叫了过来。

而夜风将夏清浅放在沙发上时,也起身了,退后站在少爷的身边,垂眸,注意到了少爷的手没有了胶布,还有少爷换下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少爷,伤口沾水了?”夜风甚是担心,少爷什么时候开始也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居然让伤口沾水了,一旦感染了怎么办啊?!

夜风急急地拿来了医药箱,给北堂曜清理了一下伤口,重新缠上了胶布。

“夜风,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前些天的夏清浅回到家里,不是这个样子的,根本就不会与他说上半句话,也不会看他一眼。

今天也是像往前一样从墓园回来,但是她却很反常,隐藏在心里的脾气,居然敢对着他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