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欢似乎是没有听到夏清浅的话一般,依然是沉默着,直到车子在一间金辉碧煌的酒店停下。

侍应前至,领着她们进了酒店,北堂欢在这里举办了一个舞会,她一到现场,所有的人都围了上来,当看到夏清浅的时候,大家都敛住了笑脸,“欢,这是哪个集团的千金?怎么在这个圈子里从未见过?”

有人对着夏清浅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联网搜索着,只要是上流社会中的富家子弟,都可以搜索到有关一切,甚至是家庭背景、恋爱史……

除却A市四少中的北堂曜,是搜索不到任何资料,北堂家族的许多子女都常常是镁光灯下的常客,各大媒体都争相报道北堂家族,纵使是芝麻大的事情都可以成为占足整版。

而得到的情报,没有一点关于北堂欢带来的女子资料。

“欢,她什么身份啊?居然连‘警煞’都无从所知?”那给夏清浅拍照的女子将手机搁在桌子上,泄气地看着北堂欢。

“这是我的新朋友,她的舞姿可优美了,你们谁想邀请她为舞伴,请——”北堂欢是那种只看一眼,就会让人怦然心动的大美女,她此话一出,在场的男性都蠢蠢欲动。

夏清浅则是颦眉,胆怯地看着北堂欢,秋水剪眸中晃荡着一丝求饶。北堂欢优雅地笑着,伏在夏清浅的耳边,轻轻地咬耳细语道:“你没有拒绝的理由,这样你才会了解我大哥的世界。”

夏清浅觉得这一切都很莫名其妙,她莫名其妙的被带来舞会,莫名其妙的要听从北堂欢的安排。

“欢,你这朋友真可爱。”一个男子抚颌邪笑道。

“你若是喜欢,可以邀请她今晚陪你烛光晚餐也无所谓。”北堂欢极其懒慵地说着,然后轻拍了一下夏清浅的肩胛。

夏清浅的额际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和北堂曜所签的契约中,她不可以和男性来往,若不是的话,她就毁约了,要以十倍的赔偿偿还给北堂曜……

她想都不敢想,她根本就没有毁约的条件,何况她也不想触怒了北堂曜。

“不,北堂小姐,我没有这个荣幸。”她多希望北堂欢不要再为难她了,她真的是不敢逆行,她刚救下爸爸,自己只要忍辱负重两年,她就可以离开了,与他们再也没有任何的瓜葛。

“你是想抗旨不尊?你只是我大哥的一个玩宠,你靠近我大哥无非是为了钱,你只要把我这些朋友都伺候好了,别说一百万,你要多少有多少。”北堂欢的声音越来越冷,此时的北堂欢,无论是说话,抑或是神情,都像极了北堂曜。她就是不明白,大哥为何要找这么一个女子来骗爷爷。

北堂欢就是要亲手毁了夏清浅,这种路边捡回来的野丫头,也想进北堂家的大门?

“北堂小姐……”夏清浅的眸中晃荡着盈盈的水雾,几近要化成一道水流,倾泻而下。夏清浅心里委屈极了,她虽然出生在下流社会中,但是她也是人,被这些富家子弟玩耍着,再怎么委曲求全,都是有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