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暂时没想到怎么求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告诉我外公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保证以后在说话前先思考三秒该不该说。”慕时念想了下看着薄司深,“大叔,你说行不行?”

薄司深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开着车,耳畔是慕时念的轻声细语,宛如是黄莺在唱歌一般好听。

尤其是她的一双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握着他的手臂,一股电流由布料传入肌肤,蔓延全身每一处的神经。

“大叔,你倒是说句话啊,不说话也点头啊。”慕时念看薄司深只顾着开车,不回应她的话,她倒是有些着急了。

大叔向来深沉腹黑,这一点她是很清楚的。

这时候不说话,更让人觉得不妙。

薄司深在红绿灯区前减缓了车速,慢慢停下车,这个地段车流量比较多,等待时间60秒。

薄司深目光落在了慕时念握着他手臂的小手上,“念念,既然想和我保持着距离,怎么抱得我那么紧?”

“你看着不像是想要和我撇清关系。”

薄司深一语双关,让慕时念缓过神后,连忙放开了抱住薄司深手臂的双手,小脸顿时红了一片。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慕时念说话间,感觉到耳根子都发烫了,赤红蔓延到脖间,她一双小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紧揪着衣服。

看着她忽然脸红起来,薄司深唇角微扬,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随即,语气故装有些低沉,“念念,你是我什么人,居然在你亲人跟前大言不惭说我有隐疾,我有没有隐疾,难道你不清楚?”

慕时念脸儿愈发地滚烫,听到薄司深这么一说时,她低垂着眼眸,咬着唇瓣,轻声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是看我外公给你夹生蚝,他说话和动作是一致的,我反射弧短,所以一时口快就问了出来,顺便就说出来你的副业了,我也是无心的。”

“谁和你说我的副业是牛郎?”

薄司深侧眸,凝视着她的小脸,沉声问道。

“我问你是不是牛郎,你自己默认的啊,而且你自己说的,你是头牌牛郎,很贵的,50万元一夜。”慕时念反驳着说道。

对,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所以,她睡了他一晚,就要付50万元。

她没有那么多钱,最后用陪着他来做抵债的。

“而且大叔,就算你的主业是教授,但是你一个教授能赚多少钱?我看你开的豪车,沈程程说了都是顶级豪车,一个小教授哪有牛郎赚钱容易?”

慕时念对薄司深是牛郎的身份,深信不疑。

他要是有钱,怎么可能会跑来大学做教授?

要是他是优秀的军事教授,应该是去军事学院担任教授的,而不是影视大学这种地方来任职。

“大叔,你是不是想要以教授的职业来掩饰你是牛郎的身份啊?”慕时念这时候方才抬眸,看着薄司深,“我想你肯定是这样的,这个世界没人和钱过不去,肯定是什么赚钱就做什么的。”

薄司深闻言,但笑不语,伸手轻抚着慕时念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