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拉长了皇帝站在皇城上的身影,黑夜即将笼罩京城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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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房间里忽然发出一声妩媚的喘息。
猛的睁开眼睛,“好痛,我头上红色的又什么东东?为什么不是绿色!”
“啊——”
又一声女人妩媚的喘息。
清言发现这娇|喘声不是她自己发出来了,而是从屋外。
她一把扯下了自己头上的红布,揭开被子坐了起来。
“我穿的是什么?红色的肚兜?我靠,这么火爆!哪个变态给我穿的!”
清言赶紧拽下了床边的红色衣服穿上,衣服有点小紧。
“这身衣服看上去怎么这么像古代新娘穿的——霞披。”
她抬眼,一下瞅见梨木梳妆台上华丽的帽子,“凤冠!”
再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不是她重生之后清流城的家吗?
“难道我又重生了?”
痛,痛感从左手腕传来。
抬起手腕,抱着白色的布条,所以应该不是重生。
“啊——”
又一声女人妩媚的喘息从屋外传来。
“好大啊!”
“好紧。”一个男声。
“慢点,都出血了。”女声。
“别担心,我轻一点。”男声。
低沉有磁性的男声怎么这么耳熟,清言睁大了眼睛,“奸夫!”
她随手抓起地上一只鞋,猛地推开房门冲了出去。
而屋外,正在灶台旁,向一只洗干净的鸡肚子里填药膳的慕少泽,和恭敬站在一旁身穿紫衣的仕女,同时惊讶的看向,突然从屋内冲出来的,一只手举着鞋子的清言。
我靠,原来他们是在做鸡,这下尴尬了。
清言赶紧把鞋子放在耳旁,“喂,对,是我,恩恩。”
她立刻转身进屋,又将屋门紧紧关上。
轻吐了一口气的清言坐回床上,慕少泽怎么这么闲,自己在那里做饭,旁边那个仕女好像是瀛王宫的宫女紫烟。
她刚才要问这凤冠霞帔是什么鬼,怎么一打岔忘又忘了问。
有句话叫想着什么来什么,屋门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奸夫是怎么回事?”
“恩。”清言抬眼仰视着面前,身穿粗布服装的慕少泽,他的袖口挽了上去了。
她努了努嘴,“我刚才在做梦。”
“梦到奸夫?这是什么样的梦?”慕少泽抬手撑起下巴,邪肆一笑。
一看到他这笑容,清言脑子里闪过她醒来时,身穿火爆的红色肚兜,不自觉的抬手扶了一下额头,“我记不清了。”
“嗯,你昏迷了三天三夜。”
“你老实交代!”清言忽然站了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他,“这凤冠霞帔是怎么回事?你趁昏迷偷偷背着我做了什么?”
慕少泽嘴角的弧度缓慢地牵起,看来她没事,是真的恢复了。
“这么明显,还用我解释?”
“难带你趁着我昏迷的时候,把我给卖出去了,你不会对我做了什么不鬼的事情吧!”
慕少泽忽然身子向前倾,因为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清言,“你想要我对你做什么。”
“我……我怎么穿着女装,不是你让我女扮男装的吗?”
“你都要嫁人了,从今以后再也不用女扮男装。”
“你把我卖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