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楚牧最终脸色全部冷峻了下来后,章护法看着楚牧阴沉的说道:“看来,阁下早就有着打算了,但是阁下想清楚了,虽然我们在朱家不是那种非常重要的人物,可是三公子毕竟盯着家主之子,不管家族之人多么看不起,但是朱家人不是别人想要斩杀就要斩杀的,要是这样的话,我们朱家今后就不必在皇城生存下去了。”

“好了,已经给了你们足够生存的时间了,虽然斩杀你们对于我今后行事有些麻烦,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要是放了你们,你们终究还是会报复与我,不如斩杀了,只要我处理的好,那么你们朱家也不一定会发现。”随着楚牧话音落下,便看见楚牧右手轻轻抬起,随后对着虚空轻轻一挥,随即就看见了那三千雷动阵,瞬间被楚牧全部开启了,顿时间无数道雷霆降落而下,没有任何死角,全方位多向着朱家的众人轰击而下。

在哪雷霆降落的瞬间,那些朱成渝带来的小厮与护卫们,刹那间就被无尽的雷光淹没,随后直接被那雷霆轰击成灰烬,一阵微风吹过,直接消散在天地之间,至于章护法与朱成渝两人,因为一位是元王强者,一位是朱家三公子,所以都有着不少的保命手段,只见在楚牧的注视下,那个章护法直接以强大的元力,在自己身体外面撑起了一个防护罩般的元力防护,艰难的抵挡着雷霆轰炸,至于朱成渝则是储物戒中光芒闪过,一件莲花形状的防御宝物漂浮在朱成渝头顶之上,将那无尽的雷霆暂时抵挡在外界。

因为暂时没有了危险,朱成渝脸色阴沉的看着坐在石凳上的楚牧,冷冽的说道:“混蛋,你竟然真敢对我们出手,我朱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然而楚牧对于朱成渝那威胁的话语,充耳不闻,只是右手再次一挥,瞬间那降落的雷霆,变得更加的密集,威力也是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

随着三千雷动阵的威力再次增加,本来就是苦苦抵挡的章护法,顿时间脸色变了,因为他毕竟只是元王之境,元力之海内的元力也只有那么多,刚刚为了抵挡那一波轰击,已经耗费了大一大半的元力,现在阵法的威力再次增加了,那么对于他来说,可是个噩耗,而也在这一刻,章护法终于体会到了,真正的恐惧。

只见他此时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而且那撑起来的防护罩,也是摇摇欲坠,好像是随时就会破碎一样,于是他看着楚牧说道:“阁下,放了我吧!我虽然是子啊朱家是护法之职,但是也是属于排名靠后的人,杀了我并不能对朱家造成多大的威胁,而且我只是被朱家聘请的,并不是朱家之人,只要阁下放了我,我马上离开朱家,离开皇城,一定不会参与朱家任何事情。”随着章护法说完后,身体顿时摇晃了一下,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但是双眼却是恳求的看着楚牧。

而在一旁的朱成渝在听到了章护法的话后,顿时大怒,只见他在哪莲花般的宝物的保护下,指着章护法大声喝道:“混蛋!章护法,你不要忘了,这些年你吃我朱家的,喝我朱家的,就连你现在的一声修为都是靠着我朱家得到的,现在你竟然敢反水,就算这个乡下小子放了你,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我朱家的视线吗?”

随着朱成渝话音落下,本来就苦苦抵抗的章护法顿时怒了,只见他大骂道:“朱成渝,你就是个垃圾,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你有个好父亲,老子才不会搭理你,而现在这些祸端都是因为你一人惹起的,我凭什么要与你陪葬。”

“混蛋!混蛋!你一定不会好过的,你最终一定会死在我朱家手中的。”朱成渝在听了章护法的话后,顿时间气的跳脚骂道。

而楚牧看着此时两人争锋相对着,微微一笑,随即说道:“哈哈!真的好精彩,好久没有看过狗咬狗了,你们继续,让我好好欣赏下,但是有一点你放心,你们的护法,绝对不会死在你们朱家手中,因为现在他就必死无疑了。”

说完后,楚牧轻轻抚了抚手掌,而章护法与朱成渝在听着楚牧的话后,两人都是愣了一下,随后便看见了朱成渝一阵大笑,讽刺的看着章护法说道:“哈哈!章护法,你这样摇尾乞怜的求人家,人家依旧要杀你,不知道你现在做什么感想呢?”

然而章护法对于朱成渝的话,充耳不闻,而是死死的看着楚牧,接着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道:“你想要我死,大不了大家两败俱伤。”说完后,便看见了章护法瞬间全身的元力全部涌出,随后在章护法胸口形成了一个球体,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球体,但是楚牧却是能感知到,这个球体里面可是充满了破坏的以为,要是这个元力凝聚的球体真的被释放了出去,估计整座庭院都瞬间烟消云散,于是这一刻楚牧也是凝重了起来,只见楚牧眼神盯着章护法手中的球体,随即右手一招,便看见了在章护法的头顶降下十几道雷霆,而且这十几道雷霆,竟然在楚牧的动作下,直接凝聚成了一道雷霆,其上的毁灭之力清晰可见,随着在楚牧一指落下,便看见了这凝聚成的雷霆,直接成光速的落在了章护法身上,要知道虽然这是十几道雷霆的凝聚而成的,但是威力却不是十几倍,而是将近百倍了,就算是现在里面的是元皇强者,不死都会够呛。

于是在楚牧与朱成渝的注视之下,便看见了那道雷霆,直接穿过了章护法的身体,也穿过了他的丹田,而他那凝聚的元力球体,因为丹田被毁,所以直接消散无影,至于章护法嘛,已经成为了地面之上的一堆黑灰了,丝毫都不留下,就连储物戒都变成了飞灰,到死他脸惨叫一声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殒命,随着清风拂过,他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一点桁架,也是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