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错了,陆俢凛跟陆邵云还是不会担忧的。
“有意识。不过是一场小小的就会,直接就打破了宁市现在的格局。恐怕过了今晚,宁市各种小道消息就会铺天盖地,人心惶惶是肯定的。”
陆俢凛挑眉,似笑非笑的说。
“宁市以后要不平静了。”
陆邵云皱眉说。
这种局面是谁也不想看到的,但是谢钊的出现却表明了这也是无法阻止的。
“二哥,还记得请柬下面的落款吗?”
“kill?”
“谢家手里的神秘组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该是这个kill。他既然自己表明了就代表不怕我们去查,既然是送上门来的好意,我又怎么回去辜负。”
他可不是自负的蠢货,真的以为可以对对手不闻不问就能轻松取胜。
知己知彼还是应该的。
“恩,是应该查清楚。”
前面谢钊还在继续,讲的无非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之后他介绍了自己身边的男人,果然是他的管家,跟随谢姓,叫谢陶安。至于身后那个明显的保镖竟然也被介绍给众人,以谢钊助理的身份。
谢钺,保镖的名字。
钺,武器的意思,跟他的气质很相符。
“要小心这个谢钺。”
陆邵云蹙眉在陆俢凛的耳边提醒,后者扫了眼面无表情好似不存在一般站在谢钊身后的谢钺,挑眉。
的确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恩。”
陆俢凛向来不会刚愎自用,既然二哥提醒他要小心,他自然会放在心上。
等谢钊终于介绍完,安静的宴会厅又恢复了最初的热闹。
宁市的大佬们围着谢钊寒暄,众星捧月。
“没意思。”
陆俢凛有些兴致缺缺,既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这样的宴会自然就没什么继续留着的意思。就在他打算直接走人的时候,谢钊带着谢陶安跟谢钺走了过来。
“陆家的二少跟四少?”
谢钊语气淡淡的开口,虽然是疑问句但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没想到竟然是谢先生您。”
陆俢凛似笑非笑的说,他话里是有隐意的,指的是之前尚云的事跟之后陆邵云飞机上被劫匪带走的事。
而谢钊也足够清楚,同样也果然没有丝毫的掩饰。
“事实证明四少的能力还不错。不过那两次不过是牛刀小试,希望以后四少跟二少也依旧不要让我失望。”
谢钊冷笑着说,眼底锐利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陆俢凛忽然想到什么,笑了,毫无畏惧的对上谢钊的目光,说:“所以,凌沐雪果然是您的女儿啊。啧,真没想到您这样的人物也会有那种没脑子的女儿。”
听他说这个,谢钊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旁边的谢陶安更是直接呵斥出生。
“陆先生,这就是您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想来百年陆家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陆俢凛懒洋洋的看向谢陶安,嗤笑:“一个管家,在主人说话的时候也有插话的份儿吗?原本我还以为凌沐雪蠢是以为遗传了孙美云的基因,现在嘛……”
后面的话实在不必直接说出来,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不是孙美云的基因,那自然及时他谢钊的。
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谢陶安身为谢钊身边的管家,被他影响了智商也是很正常的。
谢陶安气的脸色铁青,咬牙道:“你……”
“陶安。”
谢钊淡淡的语气让谢陶安不得不压下心底的愤怒,不甘心的退后一步站在后面。
“谢先生无论先做什么都尽管来,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既然今天咱们双方的目的都已经达到,那我们就先走一步。”
“谢先生后会有期。”
陆邵云在旁边适时开口。
说完,两人没再等谢钊说什么,转身离开。
等人走远了,谢陶安才骂道:“没有一点规矩,我看陆家也不过如此。老爷,这个陆俢凛也太过分了,他竟然用那样的语气跟您说话。”
“一个毛头小子而已,让他暂时狂妄又能怎么样?”
谢钊语气不屑的说,显然是丝毫不把陆俢凛给放在眼里的。
“可是……”
谢钊一个眼神看过去,刚才还愤愤不平的谢陶安立刻闭嘴,恭敬的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看到自己的父亲被先生训斥,谢钺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好了,去招呼客人吧,我累了,要去休息。”
“是,老爷。”
回程。
“没想到也姓谢,跟谢安河会有关系吗?”
“只是姓氏一样,顶多认识。谢安河的身份曝光后我就查的一清二楚,谢蕴芝一个亲戚都没有。所以这个谢钊不可能是谢安河的什么人。”
陆俢凛不在意的说。
不管谢钊跟谢安河有关系为了他报复自己,还是为了凌沐雪报复,都无所谓。
反正结果都一样。
“还是应该小心点,先查清楚kill这个组织。其他的事情可以再看,想来谢钊的出现会让很多人都有危机感。小点的势力暗中抱团,至于大点的……”
大点的自然也不蠢,也会聚在一起商讨,商讨寂静要怎么对谢钊。
“静待消息。”
陆俢凛说了四个字就没有再开口,后背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回去时先把陆邵云送回陆家本宅,然后司机才送陆俢凛回自己的别墅。
客厅里还亮着灯。
陆俢凛的脚步不由自主加快,推门进去,果然见白深深在等自己。
她穿着居家的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软绵绵的抱枕,眼睛虽然看着电视,但是显然思绪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就连陆俢凛回来这么大的动静都没听到。
“心肝儿,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
白深深这才回过神来,立刻丢下抱枕赤脚站起来跑到陆俢凛面前仰头看着他。
“没怎么样吧?”
“我能怎么样。”
陆俢凛回答完,低头看着白深深白嫩的脚丫子,不悦的蹙眉,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
“鞋子也不穿,地上这么凉,当心生病。”
“太着急了,没注意。”
白深深伸出手臂抱着陆俢凛的脖子,有些心虚的说。
“下次不准不穿鞋就踩地板上。”或许应该把家里铺上厚厚的长毛地毯?那样的话就不怕白深深光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