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贱人,贱人,贱人!
凌沐雪好恨啊,眼睛里满是恨意,恨不能进到电视里面把白深深给掐死。
那本该是属于她的光芒。
凌沐雪想得入神,手不知道怎么的不小心掐了身边的中年男人一把。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对方自然疼的很,于是毫不客气的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特别响。
“娘的,你干什么?掐的老子疼死了,贱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凌沐雪连忙回过神来,连火辣辣疼着的脸颊都不敢碰一下,而是娇柔讨好的搂着对方的手臂,用柔软的身躯主动蹭着对方,嗲声嗲气的道歉。
中年男人享受极了,当即忘了那点不愉快,得寸进尺的玩弄着凌沐雪的身体。
“今晚你好好伺候老子,老子就原谅你。”
“那是当然。”
凌沐雪笑的妩媚,心里却满是怨恨。
陆申集团。
“四爷,陆振涛陆先生去见了谢安河。两人约在一家隐秘的私人会所,密谈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先后离开。因为谢安河也带了人,不敢打草惊蛇,所以没有上前对两人密谈的内容也不清楚。”
雷霆皱眉说。
“不用管,继续看着就是。”
“行,我知道了。”
雷霆点点头离开,他还要回温莎那边去。
“你大伯这个时候去见谢安河,为了什么?总不能是去找他要回公司的吧?”
陆振涛虽然之前也一直管理的有陆家的公司,却不是总公司而是子公司。对于亲自冲锋陷阵,他自然是更喜欢坐享其成。
“有些人总是太天真,贪婪却又异想天开。”
陆俢凛冷嗤,嘲讽的说。
“那这件事你还是赶紧告诉邵云的好。”
不管怎么说陆振涛都是陆邵云的父亲。
“当然要告诉二哥。”
陆振涛那边还需要陆邵云多看着,不能被谢安河利用了。当然,如果可以将计就计的话,那就更好了。然而以陆振涛的性格,还真挺难的。
“对了,公司最近的几个项目都挺不错的。按照规划,接下来的五年内公司的业绩都是稳步上升的。这是一个好趋势,陆总领导有方。”
“所以,是不是觉得很骄傲?”
陆俢凛笑着问。
“我骄傲什么?”
白深深不明所以。
“当然是骄傲自己慧眼识珠,找了我这么个优秀的丈夫。”
“哪儿有你这样自卖自夸的。”
白深深翻了个白眼,好笑的说。
“怎么没有?是你没见过而已。好了,我知道你肯定很骄傲很得意。过来宝贝,让我亲一个。”
“在公司呢,你能不能正经点。”
陆四爷愈发喜欢腻歪了。
还好现在雷霆不在陆申,不然天天看到自家四爷这幅模样,简直心塞的要死。吃狗粮都饱了,根本不需要再吃饭。
陆俢凛不肯罢休,大有‘不让我亲今天就过不去’的架势。
白深深无奈,只好走过去弯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下午早点回去,妈在家等着我们吃晚饭呢。”
“好啊。”
自从上次一家四口住在陆振松跟宋沁岚那边之后,过去吃饭就成了一件频繁又自然的事情。陆俢凛也习惯在白深深面前说‘爸、妈’,就好像两人已经结了婚。
当然了,两人现在的状态跟结婚也不过是差了红本本而已。
新华国贸。
“陆申那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谢安河蹙眉,问。
他本以为陆俢凛会很快开始跟自己打擂,可一天天的过去,陆申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连上次自己特地召开的庆功宴率先挑衅也没有激起一丁点的浪花。
是陆俢凛根本不把自己的挑衅放在眼里,还是他怕了?
无法揣测到他心里所想,所以谢安河才开始按捺不住,开始浮躁。
“没有。”
陈暮声摇摇头,说。
“陆俢凛究竟想要做什么?”
是觉得自己即使拿到了陆氏,也不是他的对手吗?
早之前陆俢凛不好对付,却没想到自己此前挖了那么多的坑,他跟陆邵云居然还没有反目成仇。虽然按照计划得到了陆氏,但是却没有更大限度的消弱陆俢凛的势力。
这对谢安河来说,并不是好事。
“陆氏才刚刚拿到手,很多方面都还没有整合。既然陆俢凛那边没动静,我们也没必要自乱阵脚。先把新华这边的问题处理好,即使日后陆俢凛想做什么我们也可以更好的应对。”
陈暮声冷静的跟谢安河分析目前的形势。
如果是以前,谢安河肯定会听他的,会冷静下来。
可现在一是他自己多疑,尽管陈暮声几次在他面前表明立场,在谢安河的内心里还是没办法像过去那样信任他。二则是陆俢凛很强,他的强悍让想来冷静自持的谢安河也有些沉不住气。
他蹙眉,眼里思虑重重。
陈暮声也知道点到为止,说太多就该惹了谢安河的反感。
“我先出去了,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谢安河疲倦的摆摆手,陈暮声转身离开。
等他走了之后谢安河才抬头,眯着眼看着门口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找人盯着陆申那边,特别是陆俢凛,无论有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件事不要让暮声知道,记住了吗?”
对方给了肯定的答案,谢安河才挂了电话。
敛了敛心神,他努力把精力放在工作上。
时间一天天过去,陆俢凛还是毫无动静。
就连出现过一次的陆振涛也开始销声匿迹,好像那天两人的密谋不存在似得。
谢安河在一天更比一天的风平浪静里渐渐变得浮躁,沉不住气。
无奈之下,他只能一方面整顿公司一方面给陆申使绊子,探底。
“谢安河又抢走了我们的一个项目。”
白深深皱眉,一脸气愤的说。
“不过是一个项目而已,他喜欢抢就抢好了,无所谓。”
陆俢凛反而一脸的不以为然。
“你都不生气吗?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所谓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哼,我看谢安河现在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吧。”
“我看未必。”
陆俢凛说,笑的意味深长。“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