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0章 没人是不是可以继续(1/1)

唐宪大概是没有猜到她问得这般的直白,愣了几秒,回过神来脱口而出,“没有。”

过了一会,又肯定地补充,“我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我们之间只是有些误会,她显然还没来得及听我的解释。”

“沈小姐,你能告诉我她在哪里吗?我真的想跟她当面解释,澄清这个误会,她听的都是片面的,不能因此就断定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我要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我也无颜站到她面前跟她解释。”

唐宪带了几分央求地道。

沈安诺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她都有些想要给自己点个赞了,到这个时候,她都还能开口拒绝唐宪,“对不起,你还是等明天吧,姜雪现在最需要的还是静静,你现在即便过来,也无法扭转现在的僵局。”

“沈小姐,我不想她胡思乱想那些无中生有的。我们能走到今天,一直都是彼此信任,但这份信任在今天却打破了,不立刻见到她,我坐立不安。一天我也等不了。”

沈安诺抿了抿唇,问出了一个较为沉重的话题,“唐先生,我想问一下,那份检查报告结果是真的吗?”

唐宪沉默了,沈安诺内心的一块石头瞬间沉到了底。

唐宪的默认便是最好的答案。

这事她宁可是唐颖弄出的幺蛾子,也不想一语成谶。

这病要是真的,姜雪跟唐宪哪怕冰释前嫌,她也不一定会接纳唐宪了。

姜雪其实很喜欢小孩子的,这一点沈安诺早就看出来了。

要是生不出孩子,对她的打击一定很大,何况唐宪也是个喜欢孩子的,两个都喜欢孩子的,要是在一起却生不出孩子来,看别人的孩子都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姜雪如果真爱唐宪,就不会舍得他跟自己一起痛苦,宁可苦自己,也不愿意苦了别人。

这一次爆发,姜雪到底会做出怎样的决定,连沈安诺也猜不出来。

沈安诺欲言又止,忽然敲门声响了起来,对方生怕隔音效果太好,连门铃也一块按了。

姜雪还在洗澡,沈安诺只好匆匆挂断了电话。

她猜是靳韶琛过来了,谁叫她说漏了嘴,把地址告诉他了呢。

“安诺,谁啊?”

“可能是客房服务吧,我先去看看。”

沈安诺下意识不想告诉姜雪靳韶琛来了,之前还跟她说了两人在冷战呢,这下要是这么快言归于好,连她自己都觉得蜜汁尴尬。

沈安诺打开了一条缝,门外男人身材高大,除了敲门跟按门铃,倒是没有越矩,笔直地站着,目不斜视。

也是,毕竟门内除了自己,还另有其人,他大概是怕姜雪也在,会看到不该看的。

靳韶琛的视线一直落在地面上,很快面前出现了一双脚,秀气白皙的脚背,还露出了十个光洁白嫩的脚指头,指甲盖泛着一层俏皮的粉色。

酒店提供的拖鞋是黑色的,更加映衬得她皮肤欺霜赛雪般细腻柔滑。

靳韶琛一眼就认出了这双脚的主人是自家老婆了,他都曾经给她修剪过脚指甲,还捧过那双美足。

他的视线渐渐上移,从她的脚背蜿蜒向上,她的小腿纤细笔直,泛着莹润的光泽,充满了诱惑。

他的喉结也不由自主滑动了两下,吞咽下了一口分泌出来的口水。

下一刻,沈安诺就被他从里面拖了出来,门随之被他给带上了,而她则被他按在了墙壁上,他滚烫灼热的唇,随之落了下来。

他用力地吻着她,不顾她的挣扎,用舌尖去搜寻她的唇畔,企图撬开她的贝齿。

沈安诺喘不过气,张嘴呼吸间就被他给钻了空隙。

她觉得自己有病,这个节骨眼,还去注意他的眼睛,他的瞳孔颜色漆黑如墨,走廊灯光下,显得愈发的晶亮。

在他的双眸中,她还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小小的。

明明是反抗的,到后面,她的双颊热了起来。

她动了动脚尖,大概被他注意到了她的分心,他吻得愈发地卖力。

沈安诺听到了心跳声,急促而慌乱的,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她猜大概是她的,因为他这人脸皮厚得都快如同铜墙铁壁了。

胸口有些闷,而他那的手掌在她的腰间来回游移,他的嘴唇来回辗转。

沈安诺也有些被他给勾起了几分情动,柔软的唇回应了起来,靳韶琛这一刻上了天,低吟一声吻得愈发的疯狂。

走廊尽头,隐隐传来的声音,吓得沈安诺回过神来。

她一张脸红得鲜艳欲滴,死命推开靳韶琛,小手捶打着他坚硬的胸膛。

靳韶琛深吸了口气,但那张唇还是紧贴着她的,舍不得分开。

他身下早已起了反应,她知道,他也清楚。

沈安诺见他还没推开,而那一道声音由远及近,大概有人要过来了,真的要是过来,看到他们两个人这样的情景,她想都不敢深想。

“你快放开我。”

“有人来了。”

她又低吼了一声,不敢太大声,但是她隐忍又克制的声音含着几分沙哑的味道,她完全不知道在某种程度上对他的身心是一种刺激。

“没人是不是可以继续?”

他强迫自己的唇离开她的,轻咬了一下她小巧又饱满的粉嫩耳垂。

“嗯嗯。”

她只想他快点放开她,所以胡乱点头想要敷衍过去。

没想到,下一刻,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瞠目结舌。

他一把将她抱起,三两步上前,踢开了对面那间房间的门,而几乎是在同时,他抬脚,重重将身后那扇门给踢关上了。

沈安诺还来不及吭声,她就被他给按在了门板上吻。

她的腰部硌着门后的金属物体,有些刺痛,她忍不住蹙起眉来。

他这下倒是注意到了,下一秒,沈安诺再度整个人被熊抱起换了个地儿,她的身下是绵软的床。

他几乎迫不及待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起长裤来,他的动作极为迅速,行云流水间,扒完他自己的,就来扒她身上的累赘。

“你干什么?”

她恼羞成怒地颤声问。

只是开个门而已,她怎么就被他给莫名其妙骗到床上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