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肯定不能与那个曾盛宠一时的华贵妃所能相比的,我的个性太硬,注视不是男人会喜欢的温柔女子。
“凝霜。”看向流苏外的身影,我轻轻的唤。
羽儿受伤了,能在这里的人也只有凝霜吧!
“娘娘醒来了吗?凝霜这就去拿一些粥进来好吗?”凝霜穿过流苏,流苏的响声打乱了景园传来的琴声,让我听得并不真切。
“不用了,我不想吃。羽儿的伤怎样?崔唯怎么说?”我支撑着身子,缓慢的坐起。
凝霜这时已来到纱帐之前,将纱帐拉起,小声的回话:“回娘娘,羽儿的伤没什么,不过就是像当日珑儿一样被打得认不出人来。都听说是几天的伤了,已结疤了。崔大夫留了一点药,说康复得很快的,而且不留半点伤痕。崔大夫说羽儿大约还有几天就能出门见人了。”
听着,我深深的叹息,道:“想不到我不在,珑儿会对大家下手,若不是把你也带去了,想必你更不能幸免。”
“凝霜不怕苦,可是苦的却是娘娘你。”凝霜叹,是明白我的心。
是的,我的人受罪了,我的心并不比任何人好过。
我并不伟大,我是个很自私的女人,我不在乎别人过得好不好,我却要我与我的人过得很好。
这珑儿,只怕我从一开始我与她便没有可以好好相处的机会了。
“其他的婢女呢?”我想起另外还有两个婢女也受伤了。
“她们也没什么大碍了,都是不些不足致命的伤,不过这是珑儿要对付娘娘的一种先兆行为。凝霜怕,以后她还是会想继续对付娘娘你的。”凝霜小声劝说,是在提醒我要小心这个人。
可是,在这景王府内,我要小心的人又何止是珑儿呢?
我现在是高高在上的景王正妃,这身份就如后宫中的皇后一般,是众位妃子都渴盼着的。相信这景王府内六个女人之中,肯定不泛想坐上我如今位置上的女人,要跟我争的,又何止珑儿一人?
“凝霜,这几天我们就尽管着疗伤吧!别的事还是先放下,有景王在这王府里,相信现在还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来讨我们麻烦。”缓缓的躺回床上,我想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是,那娘娘好好休息吧!”凝霜点头,才再度放下纱帐。
听着景园传来的琴声,我不知闭眼多久后便进入了梦乡之中。
微微的风吹进来,坐在贵妃椅上的我都觉得是无比舒适的,这里的天气并不算太热,并不如大韦国时那般让我热得难受。
昨晚羽儿便下床来看我了,虽然她脸上还抱着白布,可是看她的精神已经康复得不错了。而其实两位婢女也没什么大碍,看来崔唯那家伙的医术还真不是假的。
只是不知为何,我脚上的伤却并不见好,反而一天比一天痛,换药的时候发现脚上的肉有点烂,那里麻麻的痛在一次又一次换药后并不如初次那样舍适。
想着,我心里更是疑惑。
今天是第四天了,还有明天一次的药便用完了崔唯所留下的药,照理说我脚上的骨伤就算没有康复多少,但都不该是皮肤表现肿烂的。
“娘娘为何一直盯着脚,是不是脚上还有痛?”凝霜走近我,担忧地问。
轻轻摇头,我不知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娘娘,王爷这几天都没过来看娘娘的伤如何,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原本娘娘跟王爷不是好好的吗?”凝 霜也许是想了很久,也忍了很久,才会在此时试探的问。
是的,她并不知我与邢睿之间与了争扎,因为我们在马车上,在这房间内起争执的时候,她都不在我身边,所以对于邢睿这几天不来看我才会感到这么大的困扰。
可是有一些事情哪里能说得这么清楚呢?
重复的看了眼脚上的泛痛的地方,我的疑心越来越大。
崔唯明明说过这药会止痛而且帮助骨节康复的,可为何我却觉得越用越严重呢?
“凝霜,去一躺太子府,请太子请崔唯立即过来王府。”忆起刚才换药时皮肤的腐烂,我觉得这里面肯定不简单的。
是这崔唯有意的,还是这药性本是如何?
或者说这药有没有可能出现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