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慕容澈冷冷地说,一只手还是紧拉着我不放。
“女人多的是,澈儿何必为这样的一个女人违抗本宫的话?”皇后大怒道。
“颜儿是我妻子,无论如何,我亦顾念着一些情份。母后还是让我来处置她吧!”慕容澈的脸上的冷意渐渐变淡。
“那你想怎么处置她?”皇后还是很愤怒。
“这个先带她回去再说,一会让母后看一些东西。”慕容澈道。
“本宫不想看什么东西,她论罪当诛,可本宫看你这样子,便是不想杀她。”皇后拍了拍椅子,大声地道。
“孩儿毕竟与她有夫妻情份,怎能忍心杀她?母后为何一定要置她于死地呢?”慕容澈脸上虽然还是很淡,语气却带着浓重的不满。
皇后伸手指着慕容澈,怒喝道:“好!好!如今你有了些势力,便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皇后在白雅倩的搀扶下顺了顺气摇了摇头,又苍凉地说:“依本宫看,你不止不将本宫放在眼里,还想将皇位夺去吧?”
“母后言重了,孩儿不敢,母后是仁慈的一国之母,孩儿只是不想母后杀错了人,以至日后起后悔之心。”慕容澈对皇后淡淡一笑。
“本宫杀这罪孽深重的女人,绝不后悔。”皇后如说誓言般语气加的很重。
我心里极为悲痛,这皇后是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虽然不再妄想她像从前那般对我好,可听着这位一直视如母亲的人说这样的话,心中还是极为疼痛。
我冷冷地说:“皇后娘娘,承蒙你从前对的关照,你既不信我,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你想怎样便怎么吧!你以皇家为荣,可这皇家于我却犹如牢笼,没什么好留恋的。”
我的话也许被在座的一些嫔妃感同身受,对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你们瞧,她眼里根本没将我皇家放在眼里。她就是罪该万死?”皇后又拍了拍椅子怒喝道。
“姑母,你要杀她了,难道还希望她能说什么好话?依我看,姑母还是不要管她好了,以免三表哥埋怨于你”白雅倩轻轻安慰着。
皇后听白雅倩这么一说,缓缓地闭了闭眼睛,脸上的怒意也转变成为无奈。
这白雅倩今天劝皇后的话中,都隐隐有出手相救之意,我不由得又看了她一眼。
白雅倩虽骄傲刁蛮,却并不是一个阴狠毒辣之人。如果今我能得生还,往后定然对她客气一点,不再针锋相对。
“颜儿有没有罪,孩儿请大家看几个人,再行定夺吧!”慕容澈突地轻轻笑了笑,缓缓放开紧拉着我的手,放于面前击了击掌。
只见大殿之外一前一后走进三个人,前面那人像是给后面那两人引路,在那前面引路的人是萧显佑。
“两位请进来,这上面的是皇后娘娘,两边是各位娘娘,。”萧显佑客气地对后面那两人说。
后面进来的那两人一听,连忙跪了下去:“参加见皇后娘娘,各位娘娘。”
“他们是何人?”皇后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两人。
“我请他们来问一些事,也让母后和诸位娘娘听听。”慕容澈淡淡地笑了笑。
他又伸手一指,低头对地上的两人说:“你们两人抬起头来,请看一看我身边的这一位,可曾认识?”
那两人抬头往我望过来。我们对视的瞬间便都愣了一愣,他们正是我今早在街上被两个人挟持时,曾想救我却信了扶持者说我脑子有问的两位佩剑的男子。”
“她……她不是个今早那位整天胡说自己是王妃的疯子吗?”那两男子中的一人愕然地说。
“难道她是真的王妃?”另一个人好像猛地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南平王爷,她是本王的王妃。”慕容澈笑含含地说。
“啊……可两人怎么说她脑子不好,整天胡说八道,其中有一人还说这女子是他的疯娘子?”地上的男人愕然地说。
“实情如何,请你们说一一道来。”慕容澈轻笑着说。
那两人便将今早如何遇到我,我如何向他们呼救,如何被别人将我说成了疯子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众人听后,都在哗声一片,对我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皇后听完,也脸色黯淡地低垂着头,只有曲飞烟抿着一张小嘴,脸色有些阴沉。
慕容澈对皇后行了个礼,缓缓地说:“今天上午上朝稍休之时,我听阿佑来报,说颜儿失踪了,阿军发现了人失踪之后便一边报信一边寻找,找到了这两位见过颜儿之人,当时五弟与我还在朝中,母后在中午待五弟下朝后,才与他去庙中祈福。颜儿既然已被挟持,便不能与五弟相约,你们晌午从庙中出来,见到颜儿在翼的马车当中,这定然是有人下的圈套。”
“难道……难道阿颜不会早一些出来,见我们去庙中,便一路跟了过去,只为与翼儿相见?”皇后低声说,语气却有几分无力。
“那么孩儿便再请两个人过来聊一会天吧!”慕容澈嘴角又露出一个笃定的微笑,伸手击了击掌,
大门外又走进三人,而这一次是两人在前面,被后面那一人半推半搡地踏进了大厅,那在两人后面推搡的人是阿军,而前面被推得跌跌撞撞的人我一看便又怒又喜。
怒的是这两人竟然是挟持我的那两人,喜的是慕容澈竟然将他们捉来了,我的冤情也终要水落石出。
“咚!咚!”两声响,阿军像丢垃圾一样将两人丢到大殿上,冷冷地道:“座上乃是皇后娘娘,你们识趣的便将事情始末说个清楚。”
那两人哭丧着脸爬了起来,其中彪形对皇后不住地叩头:“我们错了,是我们抓了南平王妃,将她迷昏放到太子殿下的马车上,不过我们也只是受人之托,请皇后娘娘饶了我们。”
另一位中等身材的汉子也不住叩头道:“我当真是受人之托,找些银钱混口饭吃,请皇后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