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鑫雨依旧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突地,她想起了李妈妈,抬眸四处张望着,她甚至起身去了洗手间查看,因为她记得李妈妈去了洗手间。。。。。
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李天昊的眸子慢慢变得冷凝起来,追随着她背影的晃动还有目露的一点焦急,他放在沙发边沿上的手一点点的聚拢起来,紧握着,握的指节泛白。
心里渐渐的冷冻起来,冻的生着疼,李天昊努力刻着着那感觉,他看着她又返回坐在床上,终于开了口:“你过来坐吧!”
施鑫雨一怔,看向他:“我就想坐在这里。”本能的吧!她对他心里有种抵触感存在着。
她的拒绝更是令李天昊生出不爽来,她越是这样的与他保持距离,他就是越要“亲近”她。
这么想着,李天昊站了起来,坐回她的身边,眸子直直的看着她:“你不是说要谈谈的么?你想怎么个谈法?”
施鑫雨眸子募地一瞪,她对他的话很是讶异:“我。。。。说的?”她皱眉不明的看着他。
李天昊点点头唇角微微的翘了一下:“没错,你说的,你发给我的短信确实是这样说的。”眸底闪着一层淡光,他很是期待她的反应。
听他这么一说,施鑫雨连忙去寻着自己的手机,她在床头的桌子上找到,连忙拿了来查看着,可惜上边已发送信息里边根本就没有任何给他发送过的短信,没有“证据”可是她的心底已经相信了他的话,现在唯一能解释的,李妈妈从见自己开始也许就是“蓄谋”了的。
不怨,不怪,更不恨,施鑫雨心里只是满满的无奈,她跟他之间还有谈话的必要么?
手里的手机缓缓的落下,施鑫雨半垂着面颊,眸子也压着,眸底里是浓郁的黯淡,内心也浮上些许的苍凉,她悠悠开口:“我们还能谈些什么?”
施鑫雨的问话听起来空洞苍白,像是问他,也像是问自己。如今她已是他抛弃的情妇,他们之间又有什么谈话的必要呢,如果真要说起,那只能是徒增悲凉罢了。
盯看着她的瞳仁倏然一紧,一丝冷厉之光并出,李天昊的手握了一握,他来了也就来了,不管是谁叫他来的,就算不是她的本意,她竟然真的再无话跟自己说了么?
“以后。。。。常去陪陪你母亲吧!她很爱你。”想来想去,这是她唯一能跟他说的了,毕竟现在的场面就是他母亲爱他所致,她心底很是理解她作为母亲的心情。
也许真像她所说的,当初他曾经对自己有过那丁点的情,可是。。。。。
想起李天昊曾经给过的痛,施鑫雨眉心轻聚,她闭眼努力使自己稳住。
当下的他们再也回不去了,伤过就是真的疼过,你不可能当那个伤从来没有出现过,因为那个疼的疤痕永远留着,提醒着你曾经的过去。
轻轻的转动身子,施鑫雨去寻了自己的包,她打算离开了,跟他在一起,她没办法不让自己慌乱,她在他强大的气场下,根本就做不到平静,不管是真的被他所影响还是她的心底还是抹不去他,她都无法做到。
总之她心底原本死一般的沉寂被他打破了,她,越来越的坐不住了。
而李天昊在她说到母亲的时候,微微皱着的眉才稍微疏松了一下,他猜想也许是母亲叫自己来的吧!就像母亲说的那个样子,她太喜欢施鑫雨,她很是希望自己最终能跟她有个结果。。。。。。
心里刚刚松懈了一点点,李天昊就看到施鑫雨淡漠着拿了包,有准备离开的意思,他的心又瞬间沉沦了下去,眸底随即也是一片冰寒:“你跟他在一起了么?”在她站起来的同时,他终是将压在心底里的话问出了口,只是问的同时,他感觉自己跳动的心像是被什么给扎了一下似的。
“现在这些还重要么?”没有正面回答,她反问着他,只有施鑫雨握着包的手收的紧紧的,显露着她的隐忍。
她的回答,使得他的心一点点的凉掉,甚至开始冒着冷寒之气,随即向着他的四肢百骸传送着,他的身子跟着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这是不是代表着她间接的承认了她已经跟那个小子走在了一起?这样想着,李天昊眸底闪现出一抹嗜血的冷。
她可是他的女人,当初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他怎么能让她成为别人的女人,他李天昊绝对不能。。。。。除非他死,否则绝不。
一下子被嫉妒淹没了理智,李天昊也忘记他自己曾经让她滚离的事实。
他的沉默,使得施鑫雨唇角勾起一抹苍凉的笑,心底自嘲着,自己这是何必,就算是冷傲的他能回答自己,那也诚然像自己所说,现在的这些还会重要么?
不自觉的轻叹口气,施鑫雨抬头,挺直了脊背,她已经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在他面前放低自己的她了,自尊对她来说最不值钱,可却是最重要的。
“我走了。房间,你退了吧!”本来就是他母亲开的房,她这样说也是理所应然。
可这话在李天昊听来是天大的讽刺,他这么大老远的赶来,就只是为了得到她开房的押金么?
在她动步的那一瞬间,李天昊猛然的拽上她的手腕,将她拉倒在床上,丝毫不犹豫的,翻身压上。
“李天昊,,你干什么?放开我。”惊吓过后,施鑫雨恼怒的喝问着李天昊,眸底尽是一骗惊慌的光华。
“呵呵。”李天昊冷然一笑:“做我想做的事情,该做的事情。”毫不迟疑的,他低头封上她的唇。
他吻上自己的那一刻,施鑫雨的眸子募地瞪的老圆,怔愣片刻后,她眸子里闪现过悲恨的怒,他到此刻了,竟然还要这样对自己,瞬间她的眸子里已经泪雾氤氲了。
李天昊带着愤怒的吻哪里会来的温柔,可他带着侵略性的吻移开,一路下滑到她的脖颈,锁骨。。。。。甚至是隔着衣服的隆起的时候,他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儿,以她的性子,该是反抗的,可是她此刻竟然一动不动,如若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