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沿着河流的上游走去……
我一路上忧心忡忡,每走上几步就会回头往后看,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向了西边。
因为被一条河挡住了去路,我们不能直接朝荒岛的北面走去,所以只有沿着河岸寻找过河的路径。
胡廉曾经说过,他在北部海岸和森林里来往了好几次,因为这个缘故,我深信我们沿着河岸走就会找到一条过去的路。
太阳西落时,我们的寻找没有白费,本是自西向东流的河水,在我们沿着它的上游走了大半天之后改了方向,绕了回去。
黄昏已来,天空烧着层层的红云。
我们在河的拐弯处休息下来,打算到了明天再一口气前往北部海岸。
河里有很多食物,这一带地势平坦所以水流比较缓和,懂水性的在河里一般不会出太大问题,这也给了我们在河里找到许多食物的机会。
趁着夜晚还没到来,四周还有一点光线,夏小雨她们四人到了河边寻找吃的,而我就在岸上升火。
我一直把那块奇怪的木头带在身上,上一次可以吃烤野猪全靠的它。虽然昨晚被大雨淋湿了,但今天的闷热又让它干了回来。
很快,这个木头再次让我大开眼界,在上面钻不到多久便起了一阵火星,冒起了白烟。
火焰也在我不费吹灰之力下弄了出来。
夏小雨她们收获颇盛,回来时人人手中不仅拿有很多螺,还有许多小螃蟹,其中迪丽拉雅还抓到了两条拇指般大小的泥鳅。
这些东西够我们吃一顿了。
等太阳完全没入山中之时,我们吃起了香喷喷的食物。
这些东西和大都市的那些山珍海味当然没法比。但在荒岛上,它给我们带来的作用不比在大都市里吃的山珍海味还差。
饱餐一顿后我躺在了草地上打了一个饱嗝,深深的感受着夜晚的凉爽。
夏小雨她们四个女人吃饱后去了河边,至于她们为什么去那里,她们没有告诉我。但她们不和我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她们去河边做什么。
女人都是爱美爱干净的,她们肯定是洗澡去了。
一想到她们四个女人光溜溜的身体,内心似上了气浪,澎湃不止,掀起阵阵的气血,让身体沸腾起来。
只可惜,现在是晚上,我想偷看她们光滑美白的肌肤还有女人身体上最神秘的两处地方已然是不存在的。
想着,我不免有些小遗憾。
森林里很安静,我躺在距离火堆五六米的地方,而小洋就趴在我的身边。
四周的安静让我听到了在河中洗澡的夏小雨她们的声音,还有她们互相谈及女人的那些事。
听着,我感觉腹部燃烧了起来,不由自主的便将手伸进了裤子里面。可我还没碰到自己的小兄弟,夏小雨她们四个却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
四个女人在火光的照耀下,脸色既红又白,全都失了魂。还没等我问起她们,迪丽拉雅却和我说了起来。
“杨烊哥,有人!”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从草地上坐起,本想站着,但因为躺久了大腿有些酥麻,所以无法立即站起。
小洋见我起来,它扭动一下身体,梳理一下毛发后懒散的蹲坐在我的后面。
“人在哪?”
迪丽拉雅指着刚刚她们洗澡的地方说道:“就在那里,我们洗澡时发现的,是一个男人。”
“不对,那根本不是男人,是一个变态,偷看女人洗澡的男人都是死变态。”
柳研骂了起来,她骂起时直直盯着我,感觉就像是在指桑骂魁,骂的不是她见到的男人,而是我。
“他人呢?看到你们他没有跟过来?”
我攥进匕首,朝夏小雨她们回来的那条路看去,大晚上的遇到这种事最难受了,特别是在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
“他人?”
我这么一问,似乎难到了她们四个女人。她们朝身后看去,什么也看不到,随后四人又相互打量了彼此,甚至疑惑。
“他好像跑了,一看到我们就跑了?”
“跑了!你们该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这种玩笑可不好笑啊,别骗我,小心我把你们一个个拉到小树林里……”
“呸!我们什么时候和你开玩笑了!”柳研射出一道寒光,盯着我的脸大声说道。
当她说完时,小洋一个纵身扑到了她们的身后。
“小心!后面有人!”
小洋扑过去后,我隐约看到了人影,而且看到的不只是一个,而是两个。
四个女人一听,回眸向后。只见两个黑影站在她们身后不远处。她们面色一下子拉得很难看,从原地闪到了我的后面。
“狼!有狼!”
突然,一声女人的尖叫传来,我们五人一下子愣住了!
“在哪?在哪?”
女人的声音之后又是男人的声音。
当那个男人看到小洋就站在女人的面前时,他挥起拳头打了过来。小洋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它正想给予男子回击,我顿时把它喊住。
“小洋快住手!”
喊过一声,我盯住那一男一女,随后说道:“你们是谁?快说,否则我让它吃了你们!”
我的恐吓起到了效果,那两个人立即求饶道:“不不不,我们只是过来向你们借点吃……”
“是杨烊和夏小雨吗?”男子没把话说完,女子便叫了起来,她叫的是我和夏小雨的名字。
那声音很熟悉,听起来像某一个人的。
“你,你是凌琳?”我惊讶的问了一句。
没想到这一问让身前不远处的那个女人扑了过来,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
身体被女人的那两个东西撞了一下,又柔又软的,格外的舒服。
“杨烊!真的是你们?是你们!”
凌琳在我的怀里哭了起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被一个女人抱着哭泣,感觉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可不可以……不,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不应该是在北部海岸的?袁飞他们人呢?”
凌琳抽泣了一下,将脑袋从我怀里探出,带着很深的哭腔弱弱的说道:“袁飞……袁飞……他们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