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一般可分为三种。一种是提高体质的训练,可以将自己练成倒三角体型的肌肉男;一种是打架的锻炼,多见于搏击。还有一种提高机能的训练,就是杀人术。与前两种训练方式不同,通过第三种方式训练出来的人不一定是肌肉男,也不一定是眯着眼装狠的搏击高手。他们可能弱不禁风,甚至能被一指头推倒的样子。不同的是,这些人身上自带一股寒意。看不
到,那是因为你还没成为他们的猎物。一旦成为他们的猎物,只要随便看一眼,寒意立马从骨子里往外涌!由此可知,三种训练方式造就三种不同的结果。你不能指望肌肉男一定是搏击高手,更不能指望搏击高手一定是杀手。而杀手则不一定是肌肉男,或者一定是搏击高手。但能一刀解决问题的,肯定是职业
杀手。特务,不一定非待是坏人,他们只是执行特殊勤务和特殊任务的一个群体。这就好象一把刀一把枪,如何界定它们的好坏!?武器,是没有属性的。只能看是谁在用,或者他是干什么用。拿在好人手里,
自然可以彰显正义的力量。此时出战的双方,具有一个共性。显然都是从某个特殊群体出来的,而且都曾受过十分严格的训练,自带一种十分特别的气质。外行人可能看不出,但对战的双方没问题。所以两个人一上手,全是杀招。
几个动作下来,一个肋下衣服上被捅个窟窿,一个脖子上留下道细微划痕。如果当时处理的动作稍微慢那么一点点,结果便是另外一个样子。
石小川低头看看肋下的衣服,哼道:“速度不慢!”
站在他对面的警卫排长摸摸被汗水浸得发痒的脖子。“你也很快!”
“啊哈哈!彼此,彼此!”石小川随口打个哈哈,两个人再次发生近距离接触。前几次都是试探,属于攻守兼备。随着一个套路下来,刀锋指向逐渐明确起来。或许下一刀,便可结束战斗。
就在这个时候,那李家小将突然出声。可能是担心替他上阵的警卫排长死得不难看,所以还要再抓紧时间提醒一句。
“别跟上次一样,把人给打残了!否则,唯你是问!”突然来了新指示,警卫排长顿时一脸懵逼。就这一嗓子,立马把想好的杀人套路忘个一干二净。他刚才已经发现石小川的后续力量不足,所以想好最直接的杀招。接下来,两个人只需再次近身,便可一刀
了事。只是没想到,风向变了!
就这一愣神的空,体力有点跟不上心律的石小川瞬间出手。破防成功以后,突然将手里的短匕甩了出去。一点寒星一闪既至,直接没入正在观战的李长白的胸口。刹那间,空气都凝固了!
中刀的李长白到此刻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低头看看胸前有把刀,又抬头用目光询问周围为何面如土色。等众人纷纷涌过来救援之际,这才惨叫一声仰面跌倒。
发现少主中刀,警卫排长不敢恋战。虚晃一刀,抽身后撤。然后招呼众人保护将军撤离,并留在后面控制局势,以防已经得手的石小川再追上来补刀。
这帮人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眨眼,整条街道恢复刚才的冷清。要是再刮阵小风,岂不更显凄凉!?冷静的街面上,现在只剩一个人。石小川!刚才一刀撂倒对面那个重要人物,他没敢趁乱追上去收割。不是不想,更多的是因为内息跟不上。刚才,一个警卫排长就能顶住石小川的压强。要是他们一拥而
上,岂不是要被剁成肉酱的节奏!?这已经是侥幸得手,咱还是见好就收吧!
桃家后院房间内,听完石小川描述的战斗以后,田晓晨打个啃哒。边挠头边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个小将军的名字!?”
石小川哈哈一笑。“他已经很白了!如果不叫长白,还能叫什么!?”
噢!原来如此!田晓晨起初还以为是对方自报家门,原来又是随便起得名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名字,跟那位李家小哥真挺般配!如果当初不是
“他也姓李,不知道跟咱们的李泽李教授有没有渊源!”田晓晨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
石小川赶紧摆摆手。“渊源个屁!你是不是傻了!?谁告诉你,李教授姓李!?”
田晓晨一拍脑门。“对对对!唉呀!谎话说了一百遍,假的也能变真事!我以前不信,现在是真信了!”其实,田晓晨此刻的状态,石小川也有。忍不住叹口气。“谁说镜子里的那个人是你!?可能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他也在忙着另外的事情呢!有时候,我甚至在想。究竟是我们在客串角色,还是角色客串我
们!?一旦进入情况,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唠!”
对石小川这种说法,田晓晨深以为然。嗯嗯两声,叹道:“听着,好象很惨的样子!我是局中人,还是局中人是我。有时候,我根本分不出来!”
“分不出来,那就不要分!”石小川说着,朝田晓晨微微一笑。“反正都是自己,不过是经历不同的过程罢了!只要没有忘记我们的家在哪儿,你还是你!”
田晓晨突然叹口气,然后看着石小川不再说话。良久,这才慢慢说道:“有个情况,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们跟家里,已经失去联系很久。不知道教官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田晓晨之前找机会跟石小川说过这事,却因当时没太注意,这才给一笔带过。此时又听他这么说,石小川皱皱眉头。
“你这话,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哼!还能什么意思!?”田晓晨说着,抬头望着屋顶。“我试着寻找学校的下落,最终却发现毫无线索!你也知道,我们联系一般采用藕断丝连的方式。但象这样长时间下落不明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可能...可能真的是断掉了!”石小川揉揉额头,问道:“大勇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