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世界都乱了,组织内乱了,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全部都乱了。
“你说什么?”冷连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眸中燃烧着怒火,胸膛因她的话而剧烈的起伏着,没有料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居然心有所属。
他当然知道河罗,也与他有过交易。她之前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却时常失神,他问过她,可她什么都没有说。如今,却从她的嘴里得知她爱的人并非是他,而另有他人。
古若晴咬着下唇,看着他受伤的眼神,她浅声一笑,泪如雨下。
“你爱河罗?你再说一次,你爱他?”冷连城紧盯着古若晴的面颊,不愿意自己听到的都是真的,但他此刻是慌了,乱了。
面对着古若晴第一次否认彼此的关系,再加上她最近的情绪有些不太一样,还有她与河罗最近的接触也比较多,一切的一切都将他推开了崩溃的边缘。
“上次在欧洲的时候救了我们的人,是河罗。他会出现,也是因为我。这一次,我受伤,是因为他,你明白了吗?我和他已分不开了。如果我爱你,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可我却伤害了你,那只能证明我不爱你,冷连城,我不爱你,你明白了吗?”古若晴皱着眉,瞪大眼睛看着冷连城那绝望的模样,她瞬时觉得自己很残忍。
原本不是两个世界的人,因为她的出现,打乱了他的生活。
如今,却因为她要离开,去伤害了他原本不愿意付出的真心。
他为她做了什么,她的双眸有看到。他爱她,古若晴能感觉到,可是,她能为他做的,就是离开他。
门外的张一拉和碧雪听到两个人的争吵,碧雪想冲进来为古若晴说话,但却被张一拉阻止了。
爱情,原本就是两个人的事。
碧雪知道古若晴所说的不是真的,她更清楚的是古若晴这样做是为什么,一切都如计划中一样,她必须这样做。
“你们分不开了?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冷连城痛苦的盯着古若晴的脸,一拳打在玻璃镜上,玻璃片剌进他的手背上,鲜血从上面渗出来。
“你再这样伤害自己,也改变不这个事实。”古若晴看着他受伤,她心都要碎了,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后退了一步,依在一边喘息,双手捂着小脸,不断的扯着自己的头发。
轻声的抽泣,还有他的粗喘声在房间内回荡着。
“你现在是打算和他私奔?”冷连城冷冷的勾唇,看着她蹲在地上无助的模样,他险些以为她是为自己伤心。
古若晴没有说话,她不断的摇头,微微抬头,站起与他面对面,伸手欲要拉过他们的大掌,却被他甩开了她的小手。
“我们说好了,离开这里,就结婚。”古若晴编了一个大谎话,她知道他不会信,便会一定会这样说。
不管他信不信,她离开之后,不会再回来打扰他的生活,或许当她离开的时候,也是她生命走到最尽头了。
“我很谢谢你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爱护我,我也知道我这病可能没法治了,我只想和我爱的人在一起度过余生,哪怕是最后一天,我也只想和他在一起。”古若晴沉声说道,她的心越来越沉重,嘴唇在发抖,牙齿在打架,她的双眸敛去那一抹悲伤。
冷连城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流血的手磨蹭在她的小脸上,古若晴有些吃痛的想反抗,他却越发逼近。
“我想...得到你的祝福。”古若晴伸手抹去脸上的鲜血,忍住想呕吐的感觉,她笑得有些难看。
没想到他低下头霸道的强吻住她的嘴唇,古若晴觉得自己被吻的快不能呼吸了,她想反抗,双手被他紧扣在头顶之上。
“祝福?”冷连城有力的双臂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古若晴咬住他的手臂,冷连城皱着眉,将她抱起来丢到一边柔软的沙发上。
“啊...冷连城,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碧雪,救我。”古若晴被他丢在沙发上,她隐隐约约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了,看着他眼里的怒意,古若晴知道自己惹怒了他。
她想要起身,却被他强壮的身体扑倒在身上,她颤抖的身子,他却快速的除去她身上的衣服,他开她的大腿,不顾她的反抗,狠狠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你哭了?”冷连城不看着她痛苦的尖叫声,还有她掉落的泪,以为她是因为不能为河罗守住身子而伤心,更惹起了他的醋意。
他冷连城要什么女人没有?可他偏偏就喜欢上她,甚至是爱上她,想要与她白头到老,可不想自己居然被别人利用了。
“啊...痛,不要,放开我,不要这样对我。”古若晴抽泣的拍打着他的身体,看着古若晴痛苦的皱着眉,冷连城却比她更痛苦。
没有一丝爱抚的占有,让她痛得撕心裂肺,他那粗暴的冲击顶撞,无情的占有,就如将她打下地狱一般。
“不要这样对你?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河罗也曾经这样对你做过,是不是?”冷连城低头邪恶的看着古若晴,望着她泪水滚落的模样,他身体上不仅没有快感,反而有着些许的失落与内疚。
占有她,并没有让他好受,反而觉得自己做错事了一样。
“是。”古若晴面无表情的站了起身,走回卧室内拿过碧雪的衣服套上后,头也不回的迈着步伐离开了这里。
冷连城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发现自己居然占有了她,说过不会伤害她,可他最终于选择了又一次的伤害他。
“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天啊。”冷连城捂着脸,揪着自己的头发,发现自己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张一拉与碧雪走进了大厅内,并没有前去追古若晴,看着冷连城在这里难受,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她们在外面都有听到了。
“明知道是不应该,还要执着去做,我真不知道说你笨还是傻。如果不能在一起,就放手,不要让她也太难受了。”碧雪走到大厅内,坐在冷连城的对面,翘起二郎腿坐着,拿过一支香烟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