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于南宫兰,也是南宫焱的私事,那么他之前帮了她一些忙,如今看来,哪怕自己真的帮不了心,也一定要关心一下,如今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真与组织扯上关系。
至今也忘记不了冷连城,南宫焱当初因为她是组织内部的人,那强烈的反应,至今她还依然记得。
虽然事情过去便过去了,但隐隐约约感觉事情的不对,她坐在这里,仿佛听到自己那忐忑不安的心了。
“若子宣昨晚来了A市,但现在查不到她的行踪。五年前那件事的阴谋者,也秘密来到了A市,我昨晚拉到的秘密情报是这样说的。”Mr.wan解释着说,他们之间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是他,还是南宫焱,或冷连城,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件事与古若晴无关,也不必扯她进去。
并非不是不相信她,事情太过于复杂,再加上是他们的私事,无论他们是否把古若晴当成自己人,她都不必成为这件事的傀儡。
“怎么这么巧,全部是昨晚?”古若晴想到这里,看到他们的神情不太对,意想到了什么,找了一个借口回到了卧室。
站在阳台处,看着他们几个人因为自己的离开而在开始正式的交谈着,她就依在这里看着他们的身影,半个小时之后,他们起身,一起离开了别墅。
“看来,事情真没这么简单。”她手撑着下巴说道,转身回到卧室内,拿出那一件外套打量着,最后收回到柜子里,不再打算穿。
下人们进入卧室,为她放了洗澡水之后,她让她们全部退下去,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想着太多事,头痛得厉害,倒床便进入了梦乡。
习惯了这里的气息,习惯了这里的一切,那些不踏实的感觉也渐渐远离了她,不管在哪里,或许在碧雪的身边,她从来没感觉到这么安全过。
黑暗处
一道高大的黑暗走了出来,站在这里,眺望着酒吧的安静,看着这酒吧一条街的生活比之前惨淡了许多。
“要不要进去喝一杯?”这时,一道甜美的声音在他的身边响起,她今晚穿了一身浅黄色的衣服,头上戴着欧式的帽子,挡去她半边脸,让人无法看到她漂亮的容颜,却只看到她性感红艳的嘴唇。
黑衣男人回首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一边抽着雪茄站在那里徐徐吐着烟圈许久,直到雪茄抽完后,丢落在地上踩了一脚,迈着大步往那一家酒吧里走去。
“看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那道华丽的身影一边扭着身子跟在男人的身后,一边说道,看到这里出没的人群,大多数都是混混出身的,少了一些富家公子哥们。
一眼望去,这里的生活确实是淡了不少,前晚出了事后,警察也想封了这家酒吧,却最后看在南宫焱的面子上,并没有把这里封掉,只有一些大胆的人敢来这里喝酒,一些怕事的不是不来,就是转头往别的酒吧去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酒吧的老板一脸愁容的站在那里,那些酒保都担心自己的工作不保,一些保安站则在那里,抽着香烟聊起天,知道不会有什么更特别的事情发生了。
没人会想到南宫兰会在自己的酒吧内出事,更没人想到这条街最好生意的酒吧,最后会变得最惨淡的,这可见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有客人来了。”酒保一脸吃惊,今晚来这里喝酒的,大多数都是黑社会的,极少看到有陌生脸孔前来。
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身穿华丽衣服的女人,依两个人身上的气质看来,他们非富即贵,走进来的气场都完全将这里的人都参镇住了。
“两位,请问要喝点什么?”这时,这里的老板亲自迎上前来,堆满了笑脸,只为了今晚的生意,他放下面子也是可以的。
平时赚的虽然多,但这酒吧内一天的开支也不少,再加上人工其他费用,如果没有生意,相信之前赚的,很快都全部被吐了出来。
老板的心里不满,看着生意这么一回事,却也暗中让人去查,是否有人看不习惯自己酒吧内的生意好,所以,故意请人前来弄是非的,没人敢给予肯定的答案,但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
“最贵的红酒,全部给我拿来。”那位甜美的女子说道,她转头看着这酒吧内的装饰,还有这里的位置,最后选择了一处比较安静却光线不太明亮的地方走去,自己则不请自坐的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摆了一个女王的姿势。
那位酒吧的老板连忙让酒保把最名贵珍藏的红酒拿了上前来,自己亲自端上前放到女人的面前,还为她开启着。
她看都不曾看这位老板一眼,似乎只要看他一眼,便会弄脏她的眼眸一样,伸手拿过一支香烟,微微睨视着这位老板一眼:“点烟。”
懒惰的性格,霸道的语气,明知道他是这里的老板,却将他视为自己的下人一样,还让他为自己点烟。
这位老板一惊,心里虽然有十分不满,但顾客至上的道理还是懂的,为此,还得恭敬的为她点烟,这里的客人很多,但他只为南宫兰一个人服务过,没有想到今晚来了一个比南宫兰还要大牌的女人。
“听说你们酒吧起了杀人案,看来老板你的来头不小,居然不被封杀,还可以照常开业。“这时,那位高大的男人走到女人的对面坐了下来,端过红酒微微的摇曳着,似乎他是冲着这凶杀案而来的。
老板被他的说话吓着了,这里开业,最不能提的就是不利吉的事情,虽然是发生了,但不能开口说,深怕会影响他的财运。
“是,是。“老板的脸色不太好,站在这里躬着腰,却还是要应声说道,堆开脸继续陪笑。
男人不再说话,摇曳着红酒,女人也沉默,轻轻的抽着香烟,没人让老板离去,他只能站在这里,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