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南宫兰还带着一个女人前来,让他们一起玩剌激的NP,这么好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特别是古若晴长得也不懒,精致的东方脸孔正合他们的口味。
“会不会有麻烦?”这时,有一个男人懒懒的说道,深怕会真的出事了,毕竟看着古若晴身上穿着的衣服似乎不是普通的衣服。
如果是地摊货,他都不用思考了,特别是她身上这件衣服可是世界限量版的,能穿这样衣服的女人,身份应该也不普通。
“冷连城,知道吗?我是他的女人,你们快放我走,不然你们会惹来麻烦的。”古若晴冷声的说道,她高傲的抬起头,冰冷的眼神盯着南宫兰,她发现自己开始恨南宫兰了。
之前只是讨厌,认为她不懂事,或许是认为南宫兰幼稚,所以,并未与她计较,但如今她却想要用这么多个男人前来毁了她,这笔账她一定会慢慢与南宫兰算清的。
如今她只想找到出口马上离开,必须马上走,再加上她右手还带着伤,不能随便乱动...
“冷连城?”他们都面面相觑,有些人知道,但有些人似乎听着熟悉,却想不起来。
古若晴慢慢的往一边移动着,南宫兰正坐在那位男人的身上不断的扭动身体享受着,随后,又拉上另外一位男人一起滚在沙发上,狂吻着。
房间内,呻吟声与粗喘声连绵不断,古若晴听在耳朵里,看在眼里,她慢慢的移到一边去,伸手拿过一个酒瓶。
“都别过来,给我退后。”古若晴厉声的说道,她用酒瓶敲碎,对着前方说道,她的做法却激怒了他们。
瞬时,房间内变得异常的安静,他们都你看我,我望你的,二十来个外国的男人,居然受到一个小女人的威胁?
“你们给我上,听到没有,真没用。”南宫兰看着古若晴威胁他们,她从两个男人堆中站起来,光裸着身子指着这些男人大吼着。
再加上南宫兰在一边与别的男人交欢,剌激了这些男人的感观,他们本来就是下半身考虑事情的动物,看着自己曾经的女人与别人在一起,他们也想尝试着新鲜的。
“放下酒瓶。”这时,一个男人走上前,无视着古若晴手中的玻璃瓶,他们都列嘴盯着古若晴笑着,他们的声音在古若晴的耳边不断的重复着。
她想后退,却已没有路了。左手正在发抖着,猥琐的目光盯着古若晴看,发现她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再加上她脖子上的吻痕告诉他,她不是一个初试情怀的女人了,玩玩也没什么。
“你最好别反抗,不然...”男人那目光邪恶的扫视着古若晴,有人则迈着大步走上前了几步,无视着古若晴的威胁。
有些男人则是在不断的搓着手,正在商量着他们谁先来,谁排第二。
“长得还不错,先和哥哥我玩两下试试味道如何。”男人走上前,一把抓住古若晴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则不断的在她的脸上抚摸着。
“放手,给我滚开。”古若晴厉声的大吼着,她握着酒瓶的往前一送,险些剌到了男人的手臂,男子脸色微变,更是狠狠捏着古若晴的手腕,似乎要将她的手腕给掐断一样。
“你给我滚开。”古若晴痛得泪水不断的涌出,她冷冷的怒瞪着这些男人,低下头咬着男人的手臂,在他松开她的瞬时,她抓住一边的玻璃片,顾不得是否会伤到自己的小手,狠狠的往男人的脸上剌去。
男人脸上鲜血不断的喷出来,他捂着脸后退了几步,这时那些男人都惊呆住了,没人会想到古若晴会来这一招。
平时与他们玩玩的女人,如个不都说舒服,叫爽的?只有古若晴这么不知好歹...
“哟,还真辣,我喜欢。”这时,有几个男人邪恶的互视一眼,迈着大步走上前,想要征服古若晴。
外国男人嘛,都喜欢有味道的男人,越是野,他们越喜欢。辣点的女人才够味,如果一直是不反抗,像死鱼一样的女人,他们反而看不上。
“你们敢过来试试?”古若晴大吼着,她拿着玻璃片对着自己的脖子说道,他们看着的举动,都停下了步伐。
“想死?那也要等我们玩了后,再死。”男人根本就不把古若晴的威胁放在眼里,再加上不认识她,她的生死与他们有何关系?
反正在这里,哪怕她死了,他们把她丢进海里,还不是一样一了百了?再加上他们天生就不喜欢被人威胁,特别是一个女人威胁他们一群人,如果传出去,那多没面子?
“啊...”古若晴被人突然冲上前他,有一个男人捂着她的嘴,另外有男人扯着她的衣服。
“救...救命...”古若晴大叫着,她失声的大吼着,可惜没人前来救她。
绝望的泪水不断的涌出来,她的右手本来就带伤,如今被他们这样一弄,她反抗之时,鲜血不断的渗出来,手伤再一次被扯裂。
南宫兰一边与两位男人寻欢,一边不断拼命扭动着身子,一边盯着古若晴这边看来,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真舒服,你们快些,快点。”南宫兰不断忘情的失声叫着,一边让男人更用力的在她的身上撞击着。
她舒服的叫出声,这种愉快的声音是她许久不曾享受过的。
当然,就连她的哥哥都不曾知道,她在国外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依着自己的身份,依着自己的地位,依着家里面势力,她的男人可见是无数。
而南宫焱一直认为她是一个乖乖女人,虽然平时嚣张野蛮了一些,但还是比较听话的,没人知道她的私生活是多么的乱。
“妈的,让你们快些,你们听到没有。”南宫兰有些不爽的叫着,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一边拉住另外一个男人扑倒在地上,那两位男人无法满足于她,那她只好找别的男人。
古若晴看在眼里,她用力的踢打着他们,受伤的右手抓起一边的玻璃片狠狠的剌向了另外一个男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