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走了。”寺井弥生的离开,不出富永志穗的意料,忍者的小心谨慎,也就注定了虚弱状态的他,不会冒险,所以离开,才是一个情理之中的选择。

川名伊则连忙的道谢,自己当初,本身以为是在劫难逃,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拿逃得了一条性命。不管怎么样,眼前的这个人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阁下的恩德,我会铭记于心。”

富永志穗打量了川名伊一眼,满不在乎的说到:“不需要你铭记于心,只要你现在和我走一趟就好了。当然,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坏事,甚至如果你能够完成的话,能够获得巨大的好处。我叫富永志穗,以后说不定我们也会成为同伴,早一点认识一下,也好。”这已经是富永志穗第二次说这样的事情了。

川名伊当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这样的好奇心,则是对于位置的猜测,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状态,以他现在的实力,仍旧是能够称得上是天大的好处的,那可真的不多,一方面是在猜测好处是什么,另一方面也在心里记下了眼前的人的名字,同时报上了自己的性命:“川名伊,是汤忍村的忍者。”

“》↑,汤忍村?”

富永志穗稍稍顿了一下,眼中流露出惊奇。

川名伊则是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额……有什么不对么?”注意到富永志穗那种惊讶的表情,川名伊还是有些许的忐忑,汤忍村虽然很少有冲突,但是仍旧是有着不少的仇家,这也很正常,没有谁能够做到都是朋友没有敌人的,有一些敌对的势力很正常,川名伊就怕眼前的这个忍者和汤忍村的敌对势力有关,那么就麻烦了。

不过好在,川名伊的担心只是多余的,富永志穗本身是流浪忍者,对于忍村的忍者,交集不多,即使是有一些交集的那些忍者,大多数也不过是忍村的中层阶级,根本和川名伊这种忍村的天之骄子不是一个类型,而且汤之国的忍者,本身在忍界出现的就少,这也是富永志穗惊讶的原因。

“没有什么,汤忍村,听闻那里的制度是最为完善的,和谐的氛围倒是让不少忍者称赞,那里的玫瑰街倒是挺有名的,一直想去看看的。”富永志穗回想起自己听到的一些传闻,玫瑰街是汤忍村最有名的一个景点,因为汤忍村是忘却了战争的村子,在其他的村子还在解决物质问题的时候,他们已经上升到了精神的追求。

玫瑰街,本身之一汤忍村的一条普通的小巷,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条街上的人家,陆续的种植了玫瑰花,那条街道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是不同颜色的玫瑰花。当风吹过,玫瑰花瓣便会与风一起飘荡,任何一个心怀浪漫的人,都会在这里徜徉,在街边的长椅上,看着玫瑰的花瓣飞舞,看着那些玫瑰飘落在自己的额头,指尖。甚至有不少的忍者,在完成任务之余,也会选择到这里,因为这里,能够让人忘记悲伤。

川名伊也知道这个汤忍村的著名的景点,而且他自己也很喜欢那里,所以很自然的笑着说道:“如果你喜欢的话,那么有时间,我可以带你游玩那里,汤忍村虽然不大,但是如果没有熟人引导的话,可是不容易体会到最好的体验的。”

两个人的闲聊,至少让他们对于彼此有了一些了解,不管怎么样,都然他们觉得彼此之间亲近了很多……

……

……

“这就是你选择的活动么?我看不到太多的有利的局面,我能够看到的,只是在雨忍村来往不断的间谍,那些五大忍村的忍者,不断的在收集着雨忍村的情报,本身凭借着雨忍村独特的环境和奇特的地利,他们想要手机情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可是现在,你给了他们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晓组织里面来历神秘的忍者,绝,第一次,也是很少见的说了这么多的话,这些天无数的忍者涌入了雨忍村,虽然有着不少的雨忍村的忍者帮忙,但是绝仍旧是作为主要的监视者和情报的收集者,即使是能够使用部分的白绝分身,绝仍旧是十分的疲惫,这也是为什么绝很少见的开口的原因。

而且说话的,还是平时就沉默寡言的黑绝,

白绝的性子活泼,但是现在也默不作声,不知道是因为黑绝的原因,还是因为白绝自己也因为剧烈的疲劳而有些生气。

宁次毫不在意的听着绝的话,动手将自己手中的一剂试管归位,然后取下了自己手上的消毒手套,微笑着说道:“你未经我的允许,直接出现在我的实验室里面,就只是为了抱怨么?我并不记得我邀请你了呀?”

宁次的话语虽然客气,但是却蕴含着一丝危险,晓组织的成员本身就是暴徒,不懂礼貌也是当然,而且宁次当然本身性格还不错,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在自己试验的时候,有人打扰,他还能够客客气气的和他们聊天,即使对方也是晓组织的一员。

“我想你现在做出的决定很愚蠢,所以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说一下……”黑绝的语气冰冷,那双滚圆的橙黄色的眼睛,就这样木然的看着前方,但是显然,对方的想法和他的眼神并不一致,黑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别宁次打断了……

宁次摆了摆手,露出了些许的笑容,而这样的笑容在黑绝看来,更多出了一种嘲讽的意味:“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情,我并没有必要去听你说话,而你现在,是没有我的允许的情况下,私自进了我的实验室,当然,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有趣的事情,我在做实验的时候,并不喜欢有人打扰。”

“另外”宁次的话锋一转,看着黑绝,然后说道:“我想也许你的确是对于我的决定有点异议,但是,既然佩恩已经决定信任我,那么我想,你也只有执行的权利,最后的结果出来之前,你都必须要听我的,而在结果出来后,如果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佩恩会给我应有的惩罚,所以,这也就不劳你费心了……”

宁次的右手浮现起了淡淡的查克拉,轻描淡写的从自己的左边的下肋一点。

一团白色的物质,凭空出现,就好像是充涨的气球一样,从宁次的身体上突兀的生长了出来,露出的白绝的一张嬉笑的面孔,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凝聚身形,就只看到白绝分身的面色一僵,惨白的身体就好像是发霉了一般,浮现出了点点的深紫色的斑点,宁次扣住白绝分身的脖子,轻易的将分身从自己的身上拔出了出来。

“这样的手段,我希望你能够用来对付敌人,而不是用来试探——我。”宁次那双剔透的眼睛,直视着绝的那双木然的瞳孔,黑绝的瞳孔微微的收缩,似乎也没有想到眼前的事情,只不过脸上仍旧是那样的一种毫无变化的,呆滞的样子。

宁次随手将分身扔在了地上,然后右脚一踩,紫色的斑点弥漫到而来分身的全身,在下一刻,就变成了飞灰,随着宁次的踩踏,被风吹散,只留下了地面上的点点的黑色的痕迹。

黑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这样的动作,毫无疑问,是一种对他的挑衅,当然,他并不会去想,自己使用【孢子之术】试探在前,他能够想到的,就是现在在眼前的场景,以及宁次的那种针锋相对的态度,他不知道为什么宁次的态度这么强硬,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晓组织的一员么?或者说,他真的就不怕因为这样的原因,最后导致了晓组织的内部的不合么?

“看起来,你确实是对我有些不满。”黑绝开口说道。“之前我说的,只是我此行前来的目的之一,最为主要的目的,我想你会感兴趣的,如果不是佩恩嘱咐我告诉你的话,我倒是真的想要看看,当你拖延一段时间的话,会有多难过呢。”

宁次看到黑绝的幸灾乐祸,在针锋相对的情况下,对方竟然还能够有这样的心思,显然这件事情和自己的关系不小,甚至可以说关系很大,不然的话,对方绝对不会有着这样的表情。正如前文所说的,晓组织的忍者都不是什么善茬,他们之间因为一时的语言冲突而产生的战斗,绝对不在少数,只不过,只要不是造成致命的创伤或者危及生命的攻击,那么佩恩也不会去管。

也正是因为这样,宁次在刚才,其实已经做好了战斗一场的准备,好处不少,因为绝的实力,如果能够早一点探知到的话,那么无疑是一个非常好的事情,能够有效的摸清底细,而且同时确定自己的情报。可是绝的行为,让宁次意识到,恐怕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果然,接下来绝说出来了一个名字,让宁次再也淡定不下来了。

他说的是“日向雏田。”

日向雏田是宁次的妹妹,宁次也不知道对于自己的妹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如果说是妹控,是爱情,那倒是谈不上,宁次虽然喜欢日向雏田,但是却不会像是情侣那样纯粹的爱恋,更多的,恐怕是一种对于雏田的疼爱,毕竟是自己的妹妹,而且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很好,不像是爱情,更像是一种依赖。

宁次说不出来那样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不过宁次想来,雏田恐怕也不能够完全分清楚,她对于宁次的依恋,究竟是依赖多一些,还是喜欢多一些。

不过,不管是处于哪一种感情,宁次对于雏田,都有一种强烈的保护的欲。望,宁次的禁区不多,在父母死亡之后,宁次关心的,或者说担心的人已经不多了,而恰恰,日向雏田就是其中的一个。

宁次阴沉着脸,默不作声。

而白绝则乐呵呵的笑着,那张面孔更多的是一种幸灾乐祸,而且没有丝毫的隐藏,就是这样直观的表现了出来。

黑绝虽然嘴角也微微的一弯,但是在也没有更多的变化了,相对于白绝来说,黑绝的情绪波动压抑的更好,而且也跟不容易被人看出来。

“怎么,难道你不想知道,日向雏田,究竟是怎么了么?”黑绝三两个字一起,每一个断句,语气都有所加重,显然,宁次这样阴沉的表情,让他的心情不错。

宁次也没有和他绕圈子的心理,“直接说吧,究竟是什么情况,不管怎么说,我们终究都是一个组织的,如果有矛盾,我们可以在竞技场里面解决,但是现在,我觉得,你将你知道的告诉我吧。”

“日向家族的没落,已经有了一段时间,这个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吧。”黑绝看着宁次,但是却是白绝开口说道。

宁次何止是知道,这件事情,可以说是他一手主导的。

下面,白绝则是将消息和宁次说着,白绝的性格和黑绝不同,是属于那种话多的类型,这样的表述型的时间,让白绝来说,最为合适了。

宁次的那日的所谓,将半数的长老团清洗,虽然将日向家族根深蒂固的门第和阶级的纷争极大的缓和,但是同样的,导致的结果就是日向家族的力量大大的削弱,中层忍者的损失,让日向家族的底气也有些不足,对于木叶村的掌控,自然也就不可避免的有所收敛。日向家族也就陷入了青黄不接的地步,而且,因为宁次的事情,导致日向家族的声誉有所影响,而宁次全身而退,也让日向家族的实力受到了质疑。

这样的质疑声一直在暗地里面传播,但是毕竟日向家族是木叶的豪门,不管怎么说,如果想要动用权利来制裁那些忍者的话,不要太过轻松。可是不可避免的,日向家族已经处于了一种危险的境地,而那些日嚣尘上的质疑声,就是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