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云诧异的看了眼诗华,见对方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心中了然,勾起唇角,眼眸似是含着春意。
诗华只觉得沐浴在对方目光下的半边身子都酥软了,只恨不得抱着对方疯狂**对方白嫩的脖颈,她咽了咽口水,想让自己的目光移开,但这完全不管用,只轻轻道:“怎么了?”
扶云轻笑了下,笑容仿佛会说话,又像月光一般,沁人心脾,又像幽幽溪水缓缓从诗华心间流淌而过,她微微张唇,唇畔一开一合,诗华都快听不清她说的内容,“既然师尊想回去,那我们就回去吧。”
诗华回过神听到这话,她轻咳一下,纠正,“我意思是,如果你觉得无聊。”
扶云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这个拍卖会的确有点无聊啊,那我们回去?”
跟对方相处已经有12年,如果对方真对她有什么企图,这12年对她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不过她还是不敢确认,因为两人师徒关系,她也没有逾越的行为,万一对方不是她爱人,那关系岂不是尴尬了?
诗华看她的眼神,她不是没感觉,只是在没有自保能力之前,她不敢回应,也不敢去试探对方到底是不是爱人。
诗华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随即揽过扶云的腰肢,“走吧。”
扶云稍微侧了侧身子,没料到诗华揽得更紧,扶云也就放弃了,随诗华去。
离开前,诗华有意无意朝某个方向看去,她刚刚瞧见侍者捧着扶云给出的化春丹朝那个方向走去,她伸手一弹,一抹神识就顺着气流朝那边缓慢流淌过去。
两人刚回客栈,扶云就收到了掌门传来的纸鹤。趁着诗华去沐浴的时间,扶云将纸鹤展开,细细看了遍,然后将纸条一抖,便化作灰烬消散在空气中。
掌门叫她跟诗华早日回琼华派,说是碧玉派的万年空冥树今年开花了,碧玉派就以“交流”为主,邀请其他门派的人前来观看。
空冥树是十阶灵树,一百年为十一阶,千年为十二阶,万年为十三阶,种植空冥树的条件之苛刻,目前修真界也就碧玉派养着这棵树。其一是空冥树种子几乎寻不到,其二就是空冥树对土壤的要求。
空冥树开花万年后才会结果,虽然花没太大作用,可好歹也是十三阶灵树开出来的,说不定入药还能有其他意想不到的作用。其他门派也不会傻得上去嘲讽,毕竟万年后还是有机会交换空冥树果,傻子才会现在得罪碧玉派。
先不说碧玉派的空冥树是不是这个时候开的花,至少按照剧情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交流会”,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扶云蹙眉细细思索,却始终得不出个结果,从她穿到修真-世界以后,很多事情都完全没按照剧情中的来走。
那么就只能按照娄婉玲的方向来判断接下来的情节,根据剧情的时间轴来推断,这个时候,娄婉玲和她同样已成年,那么,当年娄婉玲吞掉的玉佩已经开始发挥作用。
娄婉玲现在的状况应该就是——只要一修炼,体内的灵力势必就会膨胀起来,导致经脉疼痛难忍,如果强忍痛苦继续修炼,那么丹田、经脉就会被撑爆,最终一死。
按照诗华当时的说法,以及后来扶云用通天镜看到的情况,娄婉玲已经以为她死了。
不管娄婉玲会不会将修炼问题联想到扶云,这个暂且不知,只要对方一时没遇到她,那么对方就迟早会被玉佩给拖死,活不了多长。
正是想到这个情况,扶云才会借机跟诗华下山历练,就为了躲开娄婉玲,却没曾想到,掌门竟然给她发来纸鹤,催她回去。
扶云现在作为琼华派的精英力量,肯定是要代表琼华派去“交流会”的。
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么一去碧玉派,不被娄婉玲发现是不可能的了,看来还是她低估了剧情的强大。
诗华洗完澡,从屏风后走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发梢滴下来的水珠落在了衣服上,将衣服打湿,若隐若现,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扶云目光落在那里。
诗华弯弯眼睛,梨涡微现,红唇半启,手如柔荑,轻轻捻着衣襟,整张脸似是被热气给蒸腾出淡淡粉色,显得娇艳欲滴,“我洗好了,你先去洗澡吧。”
扶云轻咳一声,微微垂着头想要绕过诗华,诗华忽地伸手摸了一把扶云的胸。
“!”扶云。
诗华淡定微笑,“手滑了。”
扶云:“……”
算了,大概是最近憋狠了,扶云没放在心上,径直去了屏风后面,刚脱掉外衫,她似是想起什么来,对着屏风后若隐若现的身影道:“师尊,你这次可不准用通天镜偷看。”
诗华:“我们都是女孩子,要不是云儿不肯跟为师一起泡澡,为师又何必用通天镜?”
……真是好有道理,扶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那师尊你现在就可以回琼华派了,反正你有通天镜。”
诗华沉默了下,最后撒娇道:“好嘛,这次为师真的没有带通天镜,你放心好了。”
确认扶云没有再怀疑,诗华暗搓搓地回到床上,将被子盖住头,这才将通天镜拿出来。
镜面被氤氲的水汽给遮挡住,只见窈窕身影若影若线,柔软的柔荑轻轻捧着水往脖子处浇下去,如墨般的青丝随意披散着,部分发丝遮挡在前胸,小巧可爱的红豆若隐若现,远比直白地坦露出来更加吸引人。
诗华深吸一下,将快要流出来的口水擦一擦,然后猛地坐起身,开始打坐。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千万不能让云儿发现自己在偷看。
稍稍平复下来后,诗华又倒在床上,忍不住夹紧双腿,要是,要是云儿愿意让她抱抱多好?
水声渐渐变小,诗华竖起耳朵仔细停了下,立刻将通天镜给偷偷藏好,连忙将一本书翻了翻。
这是她在摆摊的修士那里买到的,据说是凡人写的书,里面讲到了各种各样的爱情故事,以及追求心上人的各种手法。暂且不管是真是假,以及摊主的诡异表情,反正也不贵,诗华就干脆买了下来,只是没让扶云发现而已。
刚刚她亲身试验过了,扶云对她袭胸这一动作并没有太过的反感。
也许是时候到了打破她跟亲亲徒儿之间的隔阂了,诗华暗暗握拳,眼见扶云从屏风后走出,她连忙整理了下衣服,抓了条干毛巾凑到扶云面前,“云儿,为师帮你擦头发。”
扶云面上不动声色,如水眼眸含着笑意,抬手抽走诗华手里的毛巾,“还是云儿帮师尊擦头发吧,师尊头发也没干呢。”完全没有提醒对方,她们完全可以用灵力烘干头发这事。
诗华没再说话,只呆呆的看着扶云。
扶云也不要求对方转过身背对她,直接面对面的帮诗华擦头发。
柔软干燥的毛巾一接触到诗华的头发,就被润湿,再擦也擦不干,扶云来回将头发上的水珠给擦掉。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扶云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盯着诗华的双眼一眨不眨,里面像盛着水,水润,清澈,温柔。
诗华觉得扶云像是看着她,又像是看着她的元神,她说不清对方到底在看谁,她只需要知道,对方的眼里,是她。
扶云觉得自己大概是被蛊惑了,她伸手轻轻触摸诗华的脸颊,身子微微前倾,稍微侧头,吻住了诗华。
柔软灵活的舌尖微微探出,像羞涩的花朵,只轻轻触碰诗华的嘴唇,然后像受惊的小鹿,又飞快的收回。
就这样反复来回,又像是被对方这样撩完就跑的行为给惹恼,诗华终于忍不住了,她抬手搂住了扶云的背,一手按在扶云的后脑勺。
她虽然什么都不懂,却无师自通,技巧高超的扶云都差点呼吸不过来。
舌头探-入扶云的口腔中,极力搜刮着每一滴甜蜜,努力汲取对方的呼吸,不给扶云一点点挣扎和清醒的机会。
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原因亲了她,反正她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先把人拆吃入腹才是真道理!
啊,那本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情 动之时,从灵魂到身体都在颤栗,就连呼吸都是炙热的,像是火焰在蒸腾;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极力的需要对方的抚-摸、碰触,这样才能让她疯狂跳动的心脏稍稍安静;只有对方才能解救她。
帐摆流苏,被-翻红-浪,啼莺婉转。
扶云像是被置在火堆上烤,对方每次进-入,她都忍不住搂紧身上的人,对方青丝落在她颈间,只觉丝丝凉意,却更像是水火-交-融,让她格外的受不住。
对方附身,亲吻她额间细密的汗珠,再一路往下,她忍不住抬起身子,一腿搭在对方腰间,一腿被迫架在对方的肩上。配合对方的动作,因突然的快-感刺激,她扬起脖子,光滑洁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诗华低头嘬吻,扶云搂紧她的脖子,只觉整个人已沉浸在情-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