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齐子恒和妈妈再次出现在“鼎泰”律师事务所,不过,这一次是秦律师的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大约八、九个平方的样子,书柜里、大案桌上都是摞得高高的各类卷宗和大部头书籍,秦律师就埋在那一堆文件卷宗里,见着人进来才站了起来,瓮声瓮气地说:“你们是周律师介绍来的?来来来,坐坐坐。哦,对了,昨天陈律师那边是不是收了你们三个小时的咨询费?我这一次就不收费了,麻烦再陈述一下大概的情况,还有你们的要求。”

昨天朱慧林还陈述得七零八落的,加上对方律师又大舌头答话慢,所以折腾了三个小时,花了三百多块钱,心疼得朱慧林直咂嘴,说就是说个话都收了几大百去了,这要真打起官司来了,钱还不得“哗哗”地花得跟流水一样?

可是,今天倒是不收费了,朱慧林偏偏是熟能生巧之下居然半个小时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秦律师中等个儿,小平头,身材略发福,戴着的一副金边眼睛增添了几分文气,他一直专注地听着朱慧林说话,时不时在一个黑皮面的本子上记上几笔,又偶尔会插入一两句问话,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齐子恒觉得还不错。

听完了朱慧林的说明之后,秦律师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说话,忽然手机铃声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笑了一声,说:“呵呵,是周律师。他还很关心你们这个案子。我先听听他有什么要交代的。”

秦律师接电话的时候就像一个小学生一般,不住地说:“是,我知道了。”“嗯,我尽量。”“好的,明白了。”叫齐子恒大跌眼镜,心想这秦律师看起来有三十多了吧,应该比周律师年纪大得多,怎么两人倒是颠倒了过来,秦律师倒是像个随时被师傅耳提面命的学徒工。

秦律师似乎看穿了齐子恒的疑惑,自嘲地笑了笑,说:“做我们这一行类似于搞科研的,资历是次要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有老教师、老医生、老师傅的说法,在那些行当里,‘老’可以是一种资历,容易叫人产生信任感,却没有老科学家、老律师的说法,在这些行当里,‘老’意味着吃老本,不思进取,没才气、混吃等死的的同义词。”

齐子恒赞道:“秦律师您的见解如此透悟,我相信,您迟早会成为一位大律师的。”

秦律师说:“但愿如你吉言。哦,对了,周律师提醒了我几个钻研的方向,给了我很大的启发。下面,我给你们说说这个案子要走的流程……”

某五星级宾馆的豪华套房内。

一对赤|裸的*正在火热的纠缠中。

下方的白皙身体还保有少年的单薄体态,在大力的冲击下晃晃悠悠,不住地发出哭泣般的声音:“啊啊……好深……够了没有……我不行了……求你了……”

男人依旧不管不顾地下死里撞击着他,喘着粗气调笑道:“这就不行了,小*?你拿我那么多钱,还求我办那么些麻烦事儿,我的钱是那么好拿的么?当然要干够本啰!来,翻个面,把屁股撅高点。”

这话说得只有欲,没有情,亏得自己这一年被他干了无数回,也没干出一点情意来!少年狐狸一般妖媚的眼里因为情|欲而氤氲的雾气渐渐散去,变得清冷起来,心里咬牙,却扭过头去,冲着男人扬起惑人的笑:“好啊,周总,你来呀,快、来、干、死、我……不过,”

少年的声音婉转地一顿,那下面也故意收缩,卡住男人的巨大,继续甜腻腻地笑着说:“要是干不死我,你可得把答应我的事情给办好。”

男人被夹得舒服得直喘粗气,越发大开大合,“啪啪啪”地快速重复着进入和抽出的动作,将少年的小菊花插得又红又肿,直干了几十下,才渐渐缓和了下来,又将身下的人跟烙饼似地翻了个面,一边缓缓地插,一边舔着少年的唇角说着话:“就是叫你那便宜爸爸离了婚好娶你妈过门的事儿吗?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就使个人弄点坏,比如,弄出个小事故来,把责任都栽在他脑袋上,就说都怪他供应的货质量不好,引发事故,我们这边不付款不说,还要追讨事故赔偿款,你那便宜爸爸只怕是卵蛋黄都要吓出来,别说叫他离婚,就是叫他把原配老婆剁了,恐怕他也只能从了。”

少年听了很高兴,为了讨好男人,他主动挺起臀部,迎合对方的撞击,同时夸张地大声口申口今着:“好哥哥,你真厉害,哪儿哪儿都厉害,爽死了……”

稍后,两人又调换了姿势,变成受上攻下。少年,也就是比齐子恒小一岁的同父异母兄弟齐子怡极其放荡地骑坐在男人身上起起落落,他的内|穴中含着男人的大家伙,“嗯嗯啊啊”地不停叫唤着,表情迷离而淫|荡,竭力取悦着男人。

激战了大约半小时后告一段落,齐子怡独自去洗手间清理了污液之后又回到床上,点了一支烟,自己吸了一口,然后巴结地放在男人的唇上,最后小猫咪一般偎进男人的怀里。

男人享受地抽着事后烟,忽然坏笑着挑眉,拍拍齐子怡的屁股,说:“你是私生子我又没嫌弃过你,干嘛一心只想着转正?你不会转正转上了瘾,最后想把我老婆也给掀下台去吧?那我可得警告你,想都别想!关上门我疼你宠你,打开门出去,咱俩谁也不认识谁,知道不?”

齐子怡身边躺着的男人是本城名门周家的长房嫡孙,周安澜,现在周氏企业的掌门人,地位显赫。因为某次机缘巧合认识了之后,两人烈火干柴般很快滚了床单。周安澜开始只是想尝尝鲜,美貌的女人他逢场作戏玩过不少,美貌的少年却是第一次。这一碰上了,才知道其中滋味妙不可言,而且齐子怡容貌出众,弹得一手好钢琴,又是雏菊第一次承欢,眼泪汪汪地在身下辗转求饶的小模样叫周安澜欲罢不能,竟然丢了外面所有的女人,只捧着齐子怡一个人,要什么给什么,说什么就是什么,只除了一点,要知情识趣,别打扰到周安澜的妻子和他那边正常的生活秩序。

齐子怡也很清楚周安澜貌似对自己百依百顺,但是,那一条底线是自己不能触碰的。也就是说,自己永远只能是个可悲的小三,被大款养在外面的宠物,现在,周安澜是把自己捧到天上,一年之中砸个几百万下来哄自己开心。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把自己丢在脑后,人老珠黄,色衰爱弛嘛,很正常的。所以,要趁着此时多捞点好处,可是,齐子怡一个尚在读书的十五岁少年,除了钱之外又能捞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呢?

所以,齐子怡才想出这个招数,一来,确实有实质性的好处,把齐家那一对原配母子挤出去之后,自己就是齐凌云正式的儿子。要知道齐凌云这些年混得风生水起,资产有几百万了,而且前景看好,虽然和周氏企业相比只能算是小打小闹,不过,也是个事业基石啊,比一点一点都自己起头打基础的可要强多了。

说起齐凌云那个渣爸,齐子怡算是看穿了他,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不亏得妈妈这些年花尽心思笼络住他,只怕早就飞了。齐子怡对他没什么父子之情,就当作个给生活费给学费的供应商而已,而且,渣爸对齐子怡母子也好对那边原配的一对母子也好,都没多大感情,他最爱的还是他自己,把他自己的钱看得贼紧。但是,齐子怡的妈妈要精明点危机感强些,经常给齐凌云灌点小酒套点话出来,还和齐凌云手下的一个男的有点说不明白的暧昧,私下里打听清楚了齐凌云的家私到底是怎么分布的,时不时地对着齐凌云撒娇发嗲地,滚刀肉一般愣是从齐凌云那铁公鸡身上剐了点油水下来,房子弄到了两套,这一点倒是强过那一对被蒙在鼓里的原配母子。

所以,除了现实的利益之外,让自己妈妈转正上位还有名誉上的好处,齐子怡的妈妈是小三,现在的齐子怡则等于是男小三,小三生小三,一家子贱种,被人念叨起来多难听。

齐子怡琢磨着,这几年都要设法笼络住周安澜,然后到自己十八岁成年,才好借助周安澜的势力逼迫齐凌云将公司股份让出一半来,自己好堂堂正正地子承父业。以后嘛,就算周安澜不要自己了,也无所谓,毕竟实实在在的好处到了手。以后找男的也好找女的也好,都要做正头夫夫或是夫妇,再也不要做小三做人家的玩物了。

齐子怡拧身覆在周安澜身上,精巧好看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柔柔地画着,眼角眉梢俱是媚态,却微微撅起被吮得红肿娇艳的唇,哀怨地说:“转正能有什么好处?无非是名声好听点而已。唉,你周大公子一直顺风顺水,被人宠着捧着地长大,哪里知道我这些年过得心里有多苦!”

周安澜才不在意他说的什么苦不苦的,只是懒洋洋地用手指揉搓他红艳柔嫩的嘴唇,揉着揉着又起了兴致,哀叹一声说:“你就是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不吸光了我不算了事!来,给哥哥吹起来,再让你爽一把。”

又暖又热的小嘴殷勤地照顾着男人刚刚疲软下去的欲|望,不一会儿就“吹”得又长又粗。

翻身上“马”,又是一阵疾风遽雨般的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