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透明的小裤柔软有弹性又细如薄纱,可能她感受到小苏同志的温热,柔滑的玉腿内侧肌肉轻微的抽搐。
苏小坏将另一只手伸到秦韵微翘骄挺的臀后,用力挤压,如此密实的紧身接触,让两人同时亢奋起来,秦韵两条美腿与苏小坏的大腿抵死缠绵,彷佛一股火辣辣的电流从全身上下蹿过,秦韵拼命地绷紧脚尖,险险叫出声来。
感受着男人滚烫的大手在全身上下游走,秦韵的身体又酥又软,早就放弃了心防,等待着那最终一击的到来……
可就在这一刻,秦韵身体热得无法忍受,忍不住用力的打了个喷嚏,这个喷嚏似乎在一瞬间抽干了她的精气神,她只觉脑中一阵晕眩,顿时失去了知觉。
身下娇躯异样的滚烫让苏小坏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头,急忙爬了起来,探手去摸秦韵的额头,心下登时一个激灵。
秦韵病了。
病的还不轻。
连日的奔波疲累,和心理上巨大的压力,在这一刻完全的释放,唯一的结果就是导致身体免疫力的大幅下降,高烧几乎是在一瞬间席卷了秦韵的身体,让她陷入了昏迷。
苏小坏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双掌合拢,食指相勾,反相而反,尾指轻轻离众,手印初结,嘴唇微微开启:“凡去热之法,贵在存念观想,无中生有,星斗灿烂光芒如真,灵力强,真气足,必获感应。”
他轻轻的无声吟诵,舌尖顶着上颚,真经符文在脑中反复响起。
如是者再三,苏小坏猛然睁眼,右手并指朝秦韵的额头遥遥点去,轻声喝道:“赐予我力量吧!我是希曼!”
秦韵光洁如玉的额头中央,陡然现出一个小小的血红字符,这字符的比划繁复,根本难以辨认是个什么字,字符只在一闪间冉冉隐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再探手,秦韵的体温已经下降到正常状态。
苏小坏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隐隐的汗迹。
身体状况恢复的秦韵睡得很安稳。
她沉稳的呼吸着,双眼微闭,面上隐约带着一缕甜笑。起伏的胸膛正从被子的豁口向着某人,苏小坏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想要转头,却就是转不开。
胸前美妙的弧线就在眼前,美妙的下半身仅剩下一件半透明的米白小裤,镂空的花纹里透出黑色的朦胧……这双腿那么漂亮、那么诱人,雪白圆润而均匀。
那种美妙的触感,他刚刚才肆无忌惮的触碰过。
眼见颤抖的指尖就要不受控制的抚上那光滑白洁的皮肤,苏小坏骤然浑身一震,替秦韵压好被子,轻轻在她美丽的脸庞上轻吻了一记,转身离去。
苏小坏在门外左右观察了许久,确定四周并无可疑,才松了口气,他刚才一瞥眼间,看到的某个似乎眼熟的身影,应该只是错觉,因为长期紧张戒备导致观感错觉一点都不稀奇,这就是传说中的‘草木皆兵’。
足足洗了十三次冷水澡,苏小坏才总算让某个怎么也不肯老实的地方老实了下来,躺上了自己的床。可一躺下来,脑海中闪过的,除了秦韵那青春骄人的娇躯,就是那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
他只得匝吧匝吧嘴,捏了个三清指,对自己使了个安眠决,终于成功的进入了梦乡。
他是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惊醒的,几乎在门声响起的一瞬间,他已经离开了床铺,抄起了一把木凳:“谁?”
“是我……”
门外传来的是秦韵性感低沉的声音。
苏小坏赶紧丢了木凳,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打开门。
秦韵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看起来很精神,她换了一条黑色的牛仔裤,银白色的马甲,在她修长的脖颈上,挂着一条晕润有致的珍珠项链,一闪一闪,让人印象深刻。这么简单的一套衣服,秦韵都穿的无懈可击,丝毫不用怀疑就是两条桌布加半条廉价窗布她都能穿出维纳斯的美来。
“啊……”苏小坏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那个,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已经上午十点了。”
苏小坏:“……”
两人默默的出了宾馆,谁也没有说话。
拦车的当儿,秦韵终于忍不住了:“我们昨天……”
“嗯。”
苏小坏突然很害羞的摸了摸自己的一字眉,扭扭捏捏的小声道:“我还是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
秦韵很怔,脸蛋儿很红,她很仔细很用力的咬了半天嘴唇:“可是我……没什么感觉……”
苏小坏:“……”
气氛骤然间变得很沉默,约莫十分钟,就只能听见树枝上的鸟叫。
“对不起……”
秦韵的声音很小,她没有看苏小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种时候睡着了……”
苏小坏突然指着头顶:“快看!天上有塑料袋!”
秦韵:“……”
两个小时之后,杂货店。
老马看见苏小坏的表情,总是那么苦,就像是几十年都在吃苦瓜,他将两个塑料袋丢了过来:“办好了。”
苏小坏打开袋子瞄了一眼,将其中一个递给秦韵:“新身份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你是从冰岛大学医学系半途转学回国的,七天前入境;她是在法国格勒诺布尔一大考古系转学回国的,三天前入境;扮演原先身份的人都低调的很,平常没有朋友,也不怎么上课,保证没什么人记得,证明全部开好了,剩下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
秦韵怔了怔:“我真学的考古……”
“他已经研究过你以前的身份了,符合细节,更不容易穿帮。”苏小坏把塑料袋装进口袋:“从现在起,你原先的身份就不能用了,包括你银行账户里的钱,护照,手机号码……”
“银行账户的钱也不能……”秦韵抬手擦了擦汗:“可是我所有的家当……”
“你银行账户里,还有多少钱?”
“大约两百三十万左右……”
“给我。”
秦韵乖乖的摸出钱包,苏小坏看都没看,把钱包整个扔给了老头:“这次就便宜你了,这些钱算是你的报酬,怎么取安全你自己知道,我们需要一辆车和十万现金。”
老头立时喜笑颜开,要了密码乐颠颠的消失了,过了半刻钟,拎了一个皮包回来随手丢给苏小坏:“钱和车钥匙都在这,车就停在巷子外面,欢迎下次光临。”
两人刚刚出门,就听见一阵‘咔咔’的卷闸门落地声,老头已经关上了门。
两人走出长长的巷子,一出街口,苏小坏的下巴就掉在了地上。
空荡荡的巷子口停着一辆车,一辆很拉风很牛叉的车,一辆周身土黄锈迹斑斑不知道有没有报废的奥拓,车身上用闪亮的白漆写着一行字:“你现在看到的是神舟七号。”
秦韵怔了半晌:“难怪他关门关的这么快……”
苏小坏:“……”
老马还算厚道,起码奥拓的油箱是满的。
苏小坏转动车钥匙,神舟七号吭哧吭哧着,开始了它的飞行。
秦韵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咬了咬嘴唇低声道:“我想了很久,遇到你……是我的运气,可我也知道无端端把你扯进这趟浑水带给你这么大的危险,是我太自私。”
秦韵顿了顿,转过头看向苏小坏:“趁你现在还没有陷得太深,到下一个城市,我自己走,你就别再管我了……”
她的声音愈来愈低,但语气却变得越来越坚决。
苏小坏痛苦的匝吧匝吧嘴:“你是想甩了我去找别的男人?”
秦韵:“……”
“身上还有现金么?”
秦韵怔了怔才道:“有,只是已经没多少了……”
“给我一个钢镚。”
秦韵没有犹豫,拿出小巧的钱包,取出一个钢镚递给苏小坏。
苏小坏右手大拇指轻轻翘起,将这枚钢镚高高抛起,又紧紧攒住,珍而重之的揣进裤兜:“好了,我收了报酬,所以从现在起,你的事情,我负责。”
秦韵呆滞了两秒,陡然将头扭向窗外,两行晶莹的水珠再也难以控制,顺着她柔美的脸颊滑落,跌在银白色的马甲上,沁湿了一片。
苏小坏的做法,让一路颠簸的她,由衷的感动,虽然这个人每每会说出一些不靠谱的话来,可做事却有始有终,是个好男人呢。
苏小坏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完了完了!我就知道你会后悔的!”
他咬牙切齿的哼哼:“但是不管你怎么后悔都好,已经收了滴钱打死我也是不退的!”他紧张的把钢镚从裤兜摸出来,又塞进了内衣口袋。
秦韵脸上的泪痕未干,已经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苏小坏松了口气,顺手按下奥拓车里的CD开关。
一阵欢快悠扬的音乐随即飘荡在车厢里。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嘎嘎嘎嘎真呀真多呀,数不清到底多少鸭,数不清到底多少鸭……”
两人:“……”
秦韵小意的擦去泪水,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难道这车里就只有儿歌么……”
苏小坏打开车子前面的储物箱,露出里面另一张CD,封面赫然写着五个大字:唐诗三百首。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