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的跑在棋盘上很费力的找了个地方落子。
从它落子的方位,让鸾月本能的蹙眉。
思索片刻,在小佛手的旁边落了子。
只是这刚一落子就迎来小佛手的嘲笑。
鸾月自知棋艺不精,为了打发时间而已,她也就不在意人家的眼光。
三盘下来,没有一盘胜过小佛手的。
有些心不甘,小佛手却是说什么也不来了。
一盘棋下来它就累的够呛,它的个子太小,要抱着棋子在棋盘上跑来跑去。
这样消耗了不少体力。
原本平时就不怎么锻炼的她们,自然也受不了这体力的折腾。
三盘棋下来,小佛手直接累的瘫软在棋盘上起不来。
鸾月见它累成这个样子也只好作罢。
不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花灵,棋艺却非常惊人。
这棋艺都要比的上东宸决了。
这不得不让鸾月赞叹。
不止小佛手的棋艺很好,天音花的歌声也非常好。
还有会抚琴的花灵,会跳舞的花灵。
每一种花灵都身怀绝技。
鸾月都有些向往当时拂阳大帝和迟暮的爱情了。
当年,这天山上是怎样的一番繁华。
不过,现在这里没有了迟暮,没了拂阳。
却有鸾月和一群花灵。
久而久之,这鸾月和小佛手的关系最好,原因是这小佛手很爱八卦。
总是能有意无意说一些鸾月感兴趣的。
久而久之,她们的关系相处的非常融洽。
晚上的时候鸾月都直接将它带回自己房间,让她睡在自己枕头上。
可以说都是朝朝暮暮在一起了。
这样美好的日子,小佛手沉沁在其中,鸾月也乐意这样轻松自由的日子。
在这相处的日子里。
鸾月也知道,这小佛手其实很喜欢当时的天帝。
只是这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
天帝心里眼里都只有迟暮,哪里还容的下小佛手。
好在,这小佛手的心态比较好,得知天帝跳下诛仙台后,她也紧紧是伤心难过了好一阵。
并没有到寻死腻活的地步。
它说,它相信天帝这么强的人不会轻易死。
它也相信天帝还会来天山,无论多久,它都愿意等。
哪怕有一天他是为了迟暮而来,它也等。
鸾月万万没有想到,小佛手这么软萌的花朵,它也有如此伤痛的一面。
“感觉我很苦是不是,其实我告诉你哦姐姐,我不苦,至少我有的等,我知道我在等谁,这就够了。”
小佛手伸出小小的手,在脸上胡乱的摸了两把。
鸾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摸了摸它的头。
一时间更加感概了。
这小佛手将等天帝直接当成了一种习惯。
若是他不来,它就这么一直等下去。
真不知,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小佛手俏皮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鸾月的手指。
温温湿湿的,让鸾月瞬间收回手指吹了吹。
它的舌头好小,都让她感觉到软软糯糯的。
其实……这小佛手的毅力还真是好。
她鸾月除了个头大一点之外,其实她也就九百岁。
这群花灵任何一个都比她的年岁大。
小佛手说它都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等了多少年了。
只是知道,每天醒来就是看看蘑菇树下有没有人的影子。
以前天帝来的时候,总是先到蘑菇树下。
……
翎羽每天都有的忙,鸾月有这群花灵的陪伴,每天的日子也算过的滋润。
呐姑还是一如既往的孵夫君。
这日傍晚,鸾月带上小佛手一起回小院。
大老远都能听到呐姑瓜噪的声音。
刚一进门,呐姑就直接朝她冲了过来。
“主……主人救我。”
那丫的不偏不倚,正好撞进鸾月怀里。
鸾月本能的蹙眉,从那日呕吐后她就有意无意的避开呐姑。
因为它太冒失,比如现在,这直接毫无预兆的就撞进了她怀里。
她很担心自己的孩子会不会被它撞出个好歹来。
小佛手见状吓坏了。
“你快放开姐姐,小心撞到肚子。”
小佛手的声音直接拔高道高分贝。
呐姑平时其实也很少这样,今天就突然发了疯。
“呐姑,过来。”
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是翎羽的声音。
他语气里有不可抑制的怒意。
鸾月听的眉心蹙的更紧,表示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
“主人,翎羽疯了,他要捏爆我的蛋。”
“……”
“……”
呐姑不但没退出鸾月的怀抱,反而是侠开翅膀抱的更紧。
鸾月表示没听懂。
看着呐姑道:“你有蛋给他捏么?”
呐姑整个头都感觉有些眩晕。
愤愤的道:“主人,我知道你最近黑花灵没约会约的很开心,也没时间照顾我,可我在孵夫君,这事你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
月说到后面,呐姑就越是气愤。
鸾月恍然大悟,看来最近和花灵在一起久了,对于呐姑的事儿有些忽略。
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对不起,那个……他为什么捏爆你的蛋?”
鸾月就如一个公正的大人,看着呐姑很认真的问。
一听鸾月这话,呐姑瞬间就委屈巴拉的。
娇滴滴的道:“他不准我孵夫君。”
“……”
一边的翎羽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鸾月表示,这货比君不欢和呐姑还要不对盘。
好像这两个每次在一起都会出现无限矛盾。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整天夫君夫君的挂在嘴边害不害臊?”
翎羽的语气显然不怎么好,冷的比这天山的气候还要冷。
呃……不过说真的,这天上的气候其实不错。
虽然常年都有不化的冰雪,温度却如春日。
尤其是每天出点太阳,更有种春日暖阳的感觉。
“我害臊干啥,我自己孵个夫君出来,又没偷人,干嘛要害臊?”
呐姑理直气壮的反驳,有鸾月在身边,底气都足了不少。
一听呐姑这话,翎羽生气了。
“就你那德行,孵个奶包出来人家也不会要你。”
“……”
翎羽那阴柔的脸上满是嘲讽。
身上的花衣服很好看,只是一个男人穿的这么花里胡哨的,怎么看就怎么奇怪。
“那个,翎羽,呐姑在认识你之前就很勤奋的自己孵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