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已经变得十分不妙起来。
甚至,我们还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地底下涌了上来。
我和叶婷婷不由得相视大骇。
所谓地府在古代人的心中,指的是脚下,所以这墓室应该还在地下才对。
有可能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并不是古墓的后门,而是古墓的上墓室,根据刚才那个墓室的方位,以及连个墓室的摆设,有可能这主墓室上下左右都有一个分墓室。
但这上面的后一句说藏在荆棘丛中,这又代表什么意思呢?
不过,这已然缓缓燃烧起来的火油墙壁,还有那诡异的骷髅头,使得我们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心了。
既然,那气息来自地底,那么我们或许可以……
我单膝跪在地上,手心平放在地上,鬼泉之力缓缓释放出来,确实有丝丝的凉意钻进我的手心中,看来这地底下还真是另有乾坤了。
在叶婷婷的建议下,浓郁的鬼泉之力开始在竹节棍中集结,而后猛然朝地面插了下去,亦是随着我的一年,竹节棍开始慢慢变长,朝地底延伸过去。
我缓缓闭上了双眼,任由体内的鬼泉之力源源不断地朝竹节棍中涌入,竹节棍随着意念不断往下,没多久就延伸到了很大的一片空间。
地底下,真的,另有乾坤。
那里面,似乎有着浓郁的鬼气,甚至,从竹节棍上,我还可以感觉到,浓浓的寒意。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正欲再试试空间里会有什么气息的时候,突然,有人抓住了竹节棍的另一头,朝下面猛地拉了下去。
我猛地一惊,慌忙让竹节棍幻化会了翠玉笛的模样,回到我的手中,不过让我惊骇的是,在那翠玉笛的底端,居然出现了,两个黝黑的手抓印记。
我和叶婷婷都愣住了,那手印带着强烈的煞气,更是散发着浓浓的寒意。
墙壁上的红光变得越来越盛,叶婷婷已经开始催促起来了“不行,我们得赶紧离开来这里了,火油已然燃烧,弄不好一会整个墓室就会塌陷了。”
叶婷婷的话,不无道理,我们沿着原路一路狂奔,整个墓室的空气开始变得炙热起来,而不仅仅是刚刚那间墓室,就连原来进来的通道上,四周的墙壁都开始剥落,露出里面燃烧的火油来。
甚至,刚刚那些红木门,已然开始冒起明火了。
从墓室出来,我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曲文怡早就在外面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了,看我们这么久没动静,若不是早就交待过她不准下去,小妮子恐怕早就跟着进墓地了。
“张万军那里你怎么交代?”听到我们说完底下的情形,曲文怡皱了皱眉头,盯着我道。
我亦是眉头紧锁了起来,这事情,似乎还真是不好解决了。
下去了十几个人,我们除了带回了洞口的那具尸体,其他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消息。
不对,至少我们已经知道,已经有三人葬身蛇腹了,不过,我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跟随我们一道前来的张万军的人,告诉我们,我们在秦时禁忌阵法里带回来的那具尸体,就是工地的包工头。
或许,张万军没有直接上报这个古墓的原因,是因为怕影响他的这个工程,如果有人插手的话,这片地就废了,张万军赔的可不小。
“张万军要我下来看,无非就是想知道这古墓大小,涉及的文化重要不重要,他最大的目的,只是怕着古墓影响了他工程的开发了。”我皱了皱眉头回道。
“可是,如果仅仅是秦时禁忌的话,那么或许并没有什么考古价值了。”曲文怡跟随着点了点头“如果整个墓室的火油已然开始燃烧的话,必然引来塌方,墓室肯定是保不住了。”
“也是,有些东西,或许让他长埋地下,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我闻言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
脚下传来了轻微的颤动,而且一阵接着一阵,更是从洞口处传来了一阵接着一阵的热浪,其实不用我们讨论,或许下面的古墓,都已经自行做出了最后的选择。
或许,建造这里的人,在一开始使用火油来炼化魂体的时候,就已经想到最后的结局了。
想不到在里面感觉只是呆了一两个小时,出来时却已是近黄昏了,晚上张万军特意在市区中心最大的酒店摆下了宴席,请我们好好吃一顿。
而且,对于这个我们似乎并不太满意的结局,张万军居然表现得极为满意。
或许,他更在乎的,只是他的工程能不能按时完工吧。
“叶师傅真是好本事啊,就这么轻松的解决了我燃眉之急。”张万军举着起酒杯,满脸都是笑意“其实不瞒你们说,这个工程要是耽误下来我起码要赔上五六个亿,你们放心,钱已经按照约定打进你们说的那个户头,还希望日后再合作的机会……”
席间,听得出来,张万军似乎已经向我抛出了橄榄枝,让我担任他们公司的御用风水师,只是却被我婉言谢绝了。
不要说我并不是一个专业的风水师,更何况,我手中,似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了。
饭桌上,张万军别提有多高兴了,一会一杯酒很快就喝的有些微醉,一旁的夏冰和曲文怡似乎不太感冒,低头玩起了手机游戏。
听着张万军的感谢,我提醒着他,虽然地下古墓已被烧毁,但地基上还需要多花些功夫,不要日后出事故才好。
另外我要他每打深半米就铺一层雄黄粉和朱砂粉,以防万一下面还有为烧死的火灵蛇上来,那带来的麻烦就不会区区五六个亿的损失了。
看着张万军点头应成我,我这心中才松了一口气,端起面前的酒杯我轻抿了一口酒。
好酒果然就是好酒,味道是很特别的,没有普通红酒那些酸涩味道,后味是有些甘甜的感觉。
我侧眼打量着张万军,眉间的黑气又有些浓郁了起来,我假装怕他喝醉,抚上了他的手腕,瞬间给他探了脉,心脉依旧有些弱,看来那何秘书又再次下过药了。
“张董,今天又见过何秘书吗?”我盯着张万军,淡淡笑道。
张万军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脸上顿时露出了尴尬的表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