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已经极为危机,若是彭三灰飞烟灭,我们便再也找不到事情的真相了。
而且,这彭三的身上,似乎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此刻,不仅仅是我,就连李夏蝉都对他十分关注了。
顾不上多想,鬼泉之力从我体内涌了起来,手中的灵符燃烧起来,随着“锁!”字从我嘴里冒出,一条粗壮的铁链,带着青幽的火焰,从那灵符燃烧的火焰中冒出,紧紧缠住了彭三。
只是,显然,我嘀咕了彭三的实力了。
铁链,使得他的身形,猛地停顿了下来,而随之而来的,便是锁链的断裂响了起来。
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朝后猛飞了过去,狠狠地撞在了李夏蝉设置的结界上。
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正好落在了额结界的边缘,居然如同那干柴遇到了烈火,随着火光闪起,整个结界居然都燃烧了起来。
“水生,水生,你没事吧!”就在身形落下的同时,一双臂膀已然从接住了住,而陈一叶那布满泪痕的脸,顿时映入了我的眼帘。
“这个白痴!”李夏蝉的声音,亦是在我耳边响了起来,手一退,一颗润滑的小圆颗粒,顿时滑入我的嘴里,滚入了喉头。
淡淡的凉意,还带着淡淡的芳香,我知道,这必然是李夏蝉天师门的丹药了。
当日听李夏蝉提起过,这东西不但有助于疗伤,更是有助于提升修为,当时还想着什么时候跟他讨上两颗呢,想不到今日,居然就用上了。
而且,我还没开口……
丹药化处,我的身形已然舒服了不少,在陈一叶的扶持下站了起来,却见彭三的身影,已然出现了在门口处,只留下了一道黑影。
而就如当日看到的那样,紧接着,突兀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彭三走了,留下来的,便是那堆纸扎人了。
而且,有个小女孩的存在,我们已然明显感觉到,此刻它们的气势,已经远远不是刚刚可以比拟的了。
此刻,这些纸扎人,似乎并不再是怨灵,而是恶灵,十分凶狠的恶灵了。
李夏蝉的结界已然被破坏,想要再结成结界,已经是来不及了,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我们和那些纸扎人中,便有着一场苦战了。
只是,显然,眼前的情形,又大出我们意外了。
“别跑呀,快回来!”小女孩那幽冷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而他的身形一闪,居然不再顾及我们,带着身后的那群纸扎人,飞快地朝彭三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而亦是此刻,那凶猛的呀怨气,更是,将八角阵的香火,给直接熄灭了。
看着纸扎人离开,我不禁心中再次惊讶了,身边的李夏蝉却时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脸上“你是白痴吗,你知道,为了你一个人,我们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吗?甚至,你师傅和肥爷,在十年前就开始筹划了。伤成这样,居然还敢动用体内的鬼泉之力,你是活腻歪了不是?”
我顿时被他骂得一头雾水,可是似乎,他还没骂完“叶水生,我告诉你,你的命,从你跟随肥爷开始,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了,你以后,最好给我悠着点。”
“夏蝉哥,你……”我惊讶地盯着李夏蝉。
“若不是五行对我全家有恩,我还真是不愿意管你们这破事了。”李夏蝉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老子活了大半辈子了,才做了三颗丹药……”
“五行是谁?”我没有再听李夏蝉后面的话了“他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自己去问肥爷去。”李夏蝉再一次吼了起来“赶紧地,活动一下,我们要去追彭三了,别给老子装熊。”
李夏蝉的喜怒无常,实在,让我疑惑。
此刻的李夏蝉,还是当初我认识的那个李夏蝉吗?
而且,他说的,肥爷和我师傅十年前的筹划,还有那个叫五行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水生,夏蝉哥说的没错,你以后可要千万小心了,万一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陈一叶的声音有些颤抖,此刻扶着我,已经是雨带梨花了。
“水生,我暂时只能帮你到这了。”碧瑶魈的声音亦是显得十分疲惫“我要沉睡一段时间了。”
我已然感觉到,碧瑶魈的气息在慢慢消失,我和玉美人的感应,亦是越来越小了,最后,竟然是丝毫感应不到了
我知道,碧瑶魈,已经在玉美人中,开始沉睡了。
上次在空间之门的时候,她为了帮我,几乎耗尽了所有力量,而我亦是猜到,刚刚李夏蝉结界着火,并没有伤到我,定然也是我碧瑶魈在帮我了。
陈一叶说过,上次碧瑶魈跟着她,已经得到了他们老祖的同意,方才跟随回来的,而且碧瑶魈的力量已经得到了觉醒,只是因为跟我连成一体,得不到真正为我所用。
我这个不给力的主人,使得她亦是跟着受罪,归根结底,都是我不够强大罢了。
我将陈一叶揽入了怀中,长叹了一口气,或许,我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了,但是我知道,很多事情,亦或是很多人,似乎都牵扯到这个疑惑中。
而此刻,在我周围,正发生着许许多多精离古怪的事情,而我,亦是被不知不觉地卷入了其中。
不仅仅是我被卷入其中,就连,我身边的人,亦是如此。
我不由得抬头朝李夏蝉看了过去,而此刻他似乎亦是没有刚刚那么愤怒了,盯着我翻了一个白眼“有些事情我确实不能够告诉你,但是小子想要知道真相,就赶快变强吧。”
“赶紧走吧,不然就赶不上彭三和那群纸扎人了。”李夏蝉已经带着苏玲玲转身朝门口走去。
我和陈一叶对视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紧随其后。
只是,经过刚刚那么一耽搁,彭三和纸扎人似乎已经走远,而当李夏蝉用探查灵魂之术去寻找他们的时候,居然还被一股莫名的气息给阻挡了下来。
显然,李夏蝉对那股气息十分熟悉,而且他的脸色亦是变得十分苍白起来“看来,我们只得从长计议了,那人,出手了。”
我闻言,又是一惊。
那人?是谁?
就连李夏蝉对他,都束手无策,又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