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倍于我们的敌人,强悍如禁卫军的士兵,携带着恐怖可怕的武器……”
曼塔斯城内的一座宫殿之中,萨隆德朗国王正面对着棋盘,摆弄着一堆大陆特色的棋子。
“双方棋子相同,实力相同,地形相同。多么理想的状态,真是一派胡言!这和现实哪里相同了?!”
萨隆德朗猛地一挥手,将对方那多的令人发指的各类棋子全部打翻,之后靠在椅子上,手指在橡木书桌上不断的敲击着。
“陛下。”
萨隆德朗的宠臣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尽可能小声的收拾起棋子来。
“不用在意。”
萨隆德朗挥了挥手,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靠在椅子上。
“战争本来就不是游戏,谁都想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那几个东方人和那些怪物军队给我们上了一课。”
萨隆德朗看了看己方棋盘上的那个魔像形状的棋子,叹了口气,用手指弹开了它。
“意料之中,毕竟不是属于我们的东西。”
“轰!”
火炮轰鸣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虽然十分微弱,但还是被萨隆德昂察觉到了。
“城外全都失守了?”
萨隆德朗皱了皱眉头,背着手站了起来。
“虽然我不指望城外的部队能挡住他们,可是这也太快了,连一天都没坚持住!”
“几位大师都没能逼退对方的强者,现在他们正在进攻防御结界。”
那个宠臣谨慎的靠近自己的国王,小声的说道。
萨隆德朗摇了摇头,之后一脸无奈的走进了宫殿里面的内室,之后走到书柜的前面,将手放在了一个作为装饰品的魔兽头骨上。
头骨的眼眶中燃起特殊的火焰,魔力流转,书柜旁边的墙壁自动移位,露出了里面的密室。
萨隆德朗一脸严肃的走了进去,而那个大臣就留在外面,等候着国王陛下和“那些人”的谈话结束。
...........
曼塔斯的城外,那道庞大坚固的魔法屏障正在遭受着联盟军队凶猛的火力打击。大量的加农炮被推到距离城墙不到二百米的地方,不断的发射着攻城铅弹,侏儒炮手搬运炮弹的手臂都搬运的酸痛,火炮的炮管也成了红色,摸上去十分烫手。法师部队不断的发射火球,和铅弹一起撞击到结界上,激起一片片涟漪。原本平整的防御结界,现在如同雨中的比基尼湖面一般,到处都是雨点敲打的痕迹。
这道结界式苏比克强盛时期的魔法结晶之一,从远处发射的大威力攻城武器,以及绝大部分的魔法,它们所携带的巨大能量,都会被这道结界吸收,只有火枪和弓箭才能穿过去,能为城防提供绝佳的保护。
城下的部落世界大军难以攻破这道结界,火力输出被削弱了一大半,攻城的士兵虽然可以无伤害的穿过结界,但是能掩护他们的只有弓箭手和火枪手,连发师都发挥不出三分之一的实力。
形式有利于苏比克的王城守军,而他们的敌人,也在积极准备着攻城。
......
曼塔斯的城墙十分高大,厚实的砖砌城墙上涂抹着反魔法涂层,里面还有一层特殊的金属,可以吸收大量的冲击伤害。城墙上面则是王都的守军,都是最为精锐的四大军团战士和军官,弓箭手的准确率几乎不低于我们的弓箭手,而且每一箭都能射倒一串骷髅兵,重伤四级以下的野蛮人。而城墙上那些魔法武器也可以尽可能少的对结界造成影响,对我们的部队造成范围伤害。失去了大部分支援火力的庞大军团,在城墙上的守军面前,骑士只不过是厉害会动的靶子而已。攻城持续了三天多的时间,我们损失了两万多的战士,其中主力部队数量接近一千,就连稀有卡牌部队,也出现了不小的伤亡,尤其是巨人,除了被我从后方调集过来的皇家巨人,剩下的都在养伤。
皮卡超人并没有起到关键性的作用,萨隆德朗竟然将天空战斗大师这样的强者部队派上了城墙,正面硬抗皮卡超人的利刃斩击,一名苏比克的天空战斗大师几乎残废,但是我们的皮卡超人也被对方的绝招伤的不轻,盔甲上出现了一个很宽的口子,需要系统的维护,也要花掉我数以千计的金币!
对于那道奇妙的结界,我们也使用了凯尔斯文斯大师的反魔法武器,但是收效甚微,相对于如此庞大的魔法防御结界,我们的武器能够瓦解的魔力,连十分之一都达不到。
我没有寻求帮助,因为我不想在和房梓的打赌当中认输,这不光是面子问题,还是之后的利益分配问题。大片的土地,庞大的财富,我实在是不想抛下这些土地。我有点太过乐观了,开始的时候房梓离曼塔斯还比较远,我也没有太担心,战事都交给了菲利普路易他们。他们用远程武器全天轰炸结界,甚至动用了缴获的魔导抛石机,让部队在一边等着。虽然没有打破结界,但是也没有损失。
不过房梓离曼塔斯越来越近,我也越来越心急,开始直接动用部队进攻城墙,哪怕菲利普反对也不同意。结果强攻了两天一夜,损失简直让我心痛。部落的战士们都十分勇敢,就连绿皮哥布林也比许多人类勇敢的多。但是这样进攻如此坚固的城池,说是让他们送死也不为过。损失越多,我的愧疚感也就越强。
“菲利普,让部队停止攻城,继续火炮远程打击,这回是我错了。”
在菲利普面前,此时的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犯错误的小孩一样,一点领主的威压都没有。
“这是宝贵的经验,我们付出了很多,但这是您的命令,我们愿意为您而战,哪怕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敌人的援军越来越近,强攻是早晚的事情,您虽然仓促,但并没有错。”
菲利普虽然一贯严肃,但是这回他并没有对我的行为进行指责,只是站在战争的角度上分析了局势,并且安慰了我一下。
不过我依然十分的惭愧,因为他并不知道我和房梓的赌约,并不知道我的那些心思。
我不能再让部队做出那样无意义的牺牲,我打开了通讯,求助于房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