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鬼谷子?我心中猛的一颤。
“这胖小子就是鬼谷子。”老黄随之说道。
我已经震惊得不能办了,可还是有些糊涂,忙问:“那为什么历史所记载的鬼谷子生活在至少几百年后的战国初期呢?”
“你小子……刚夸了你两句……你以为鬼谷子的母亲不会衰老,他就会变老么?”
这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震得我大脑顿时乱成了一片。
几个人一边沿着山洞往前走,一边交流。略微思考了一下,我正想再问点什么,忽然眼前亮光一闪,竟然看到了山洞的出口。
走出山洞的一刹那,我竟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竟不自觉地和王阡陌抱在了一起。想到在山谷中待得几天,想到在谷内经历的这些事情,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但一想到柳如烟,内心深处又有种灼伤般的疼痛。
人各有命,岂能强求?我有我的命,柳如烟也有她的命。
离开山洞后,三个人很默契地转移了话题,尽管我心中依然有十万个问题。
跟着老黄师叔沿着山路走了一个多小时,眼前便出现了一条小油漆路,又顺着油漆路走了半个小时,就看到了几个稀疏的村庄。
我们在路边的快餐店内吃点饭,然后继续赶路,天黑前终于回到了青云观。
一路上我和王阡陌心情都很舒畅,她也一改之前寡言少语的习惯,破天荒地和我聊了一路。
回到观内,第一眼看到一周未见的明月师伯,第一感觉是很亲切,第二感觉是她似乎又苍老了几分,从上到身影上依稀看出了奶奶的痕迹。
明月师伯坐在院子小亭子中的石凳上,一旁还坐着几个人,看到这几个人的装束,就连老黄师叔也“咦”了一声。
竟然是几个穿着警服的人,而且其中一个我们还认识,竟然是回羊角山之前,老黄带着我和王阡陌办户籍证明的派出所的副所长。
“小佟?你……你咋来了呢?”很显然,老黄师叔对佟所长突然来访也颇感意外。
“黄大师——我先给你介绍一下……”
佟所长很恭敬地站了起来,一一介绍了身旁的三个警察,其中两个是古坟村管辖区域的民警,另一个是羊角山管辖区域派出所的一个副所长。
我从小看到穿制服——尤其是戴大盖帽的就发怵,或许这也算普通人的一种天性吧,于是只冲着佟所长笑了笑,算是打个招呼。
“小佟啊!你带着这几位领导突然来到青云观,应该不是烧香许愿吧!难道出了啥事?”
佟所长对老黄师叔十分尊敬,也知道他虽然八十岁了,可依旧喜欢开开玩笑,用他的话说就是“人不幽默,道士别做”,只好苦笑两声。
“黄大师,是这么回事……”
佟所长简单说了一下自己此次来青云观的目的,听到一半,我和王阡陌就站不住了。
简单说,他是来告诉我们两件事的,这两件事都和我有关。虽然当日办户籍时,留下了我的电话,可我的手机早就没电了,山上又无电可充,所以他只好联系了当地派出所,按照之前来过的路线再次来到青云观。
他说的第一件事,是关于一个古坟村的。
自从三周前,老黄师叔带着我们找佟所长开户籍证明,却发现户籍信息网上根本就不存在我和王阡陌的名字,甚至整个古坟村都被人从档案中抹去了……
几天后佟所长亲自带人,按照我们描述的路线,实地察看了一番,却发现了另一件更加诡异的事。
记得当日我们离开古坟村时,整个村子在一场地震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腥臭的黑水,可佟所长带人到现场的时候,看到的景象并不是我所描述的那样。
他们果然找到了一个村子,还在村口的石碑上看到了“古坟村”三个字。
看到村子,又看到村口的石碑,佟所长心想:那小子瞎说什么呢!同时心中也冒出了十万个为什么,古坟村果然存在,咋就从户籍网上查不到呢?
几个人从村口一直走到村尾,却并没发现一个人。人呢?起初他还以为山村山民习俗怪异,或许这个点都在做某种祷告或者午休,于是登门拜访了朝大街的几户。
奇怪的是这几户人家的大门都是开着,屋门也开着,然而屋子里外却没有一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村子的人呢?直到从第五户人家出来后,佟所长的脸色就变了。
想到我之前的描述,一种骇然的感觉突然就冒了出来,他再次想起我说的话,内心深处已经有一多半相信了我的话。
虽然没有一个人,可邪门的是,村子有不少家畜,不过个个都瘦的不成样子了。
他们带着疑惑几乎找遍了整个村子,最后竟然在村后的一口古井边看到一个老汉蹲在井边瑟瑟发抖。
老头的样子十分狼狈,浑身散发着恶臭味,双眼里透着惊恐的神情,显然已经疯掉了。
最后佟所长只好把老头带回来所里,本想通过他,了解一下村子到底出了什么事。可老头对外界似乎没有丝毫反应,嘴里只是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佟所长把他带去医院,挂了神经内科。医生做了一番检查后,发现他的整个神经系统已经彻底紊乱,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精神崩溃。
当时这家医院恰好聘请了一位省内神经内科的老专家,这位专家可谓是“阅人无数”,可给老头诊断了一番后,也是一头雾水。
专家把佟所长叫到一边,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后,只说了三个字——被吓得!
在医院里待了几天后,医生也束手无策,最令人头疼的是,老头每天就会发三次癫,每次发作起来,整个人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大喊大叫,还摔东西打人,力气极大,吓得医生护士都不敢靠近这间病房。
怎么办呢?一方面老头神志不清,需要人照顾,可也总不能总住在医院里啊!另一方面,古坟村的事,想查也查不清楚,已经陷入了死胡同。
大约五天后,一次探视老头时候,佟所长无意中听到负责在老头这曾楼值班的两个小护士闲聊天。
一个说她之前碰到过好几个有“漏阴癖”的病人老头,本来打针时,裤子之需要退到胯部稍往下一点就可以,他却直接脱到膝盖……
另一个护士先是笑了半分钟,接着说,她们现在伺候的老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经常自言自语,说要“摸摸……摸摸……”
佟所长知道她口中的“老色狼”就是他们从古坟村带回的老头。
刚开始,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理会,可刚走出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