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想然然就要小学,尤其还是要去重点小学,学费,补课费,给老师的红包……到时候你的开销一定很大……”宋逸尘慢条斯理的提醒道。“如果你坚持辞去工作,我也不强迫你留下来,但是你想想……你去别处,能拿到现在的薪资吗?”
顿时,林向晚感觉到巨大的压力。
没错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她辞去工作?
宋逸尘的表情转为了平静,很淡定的说。“既然决定当兄妹了,那也没有必要再躲着我了,是吗?”
林向晚深吸了一口气。“好,那我继续留下来工作!”
“嗯!”宋逸尘勾起了嘴角,把她的辞职信退了回去。“这个请收回!”
林向晚又默默的收回了辞职信。
她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是她一定要忘记宋逸尘。
“那我先回去工作了!”
宋逸尘点点头。“去吧!”
刚走回到办公室的林向晚,便接到了吴奶奶的电话。“向晚啊,快点回来呀,你门面店这边有好几家已经开始拆窗户门了,我怕你再不回来,他们把你们家也给拆掉!”
“这么快就开始拆了?”林向晚已经坐不住,一边讲着电话,一边摸着车钥匙。
“是呀!”
“这几家门店店主可真是没见过钱,吴奶奶我这就回去,你离着远点,别被他们伤到!”林向晚叮嘱道。
“嗯,我知道,我知道!”
………………
黑色的小QQ张狂的在马路上行驶,尤其是到裕丰街的时候,后屁股冒着一溜的浓烟。
‘吱’的一声,急刹车刚停下,她的人便跳下了小车。
冲向自家的门店前,警惕的防止拆迁的人搞破坏!
拆迁办的人走了过来,又开始进行游说。“我说林小姐啊,你看你是上班时间回来的吧?这多耽误时间,扣工资的吧?听说你的工作还不错,这样多不划算?还不如签了字,拿到补偿款,这样多舒心!”
林向晚讽刺一笑,扬起下巴说。“搬?我也想搬啊,那你们给多少的补偿款?”
“一百五十万,这已经是大价了,你看看你这房子年久失修的,里面还有好多的老鼠,即便你不搬,以后谁还敢租你们的房子?”
林向晚气到不行的喊道。“你家才有老鼠呢,你们全家都是老鼠!”
气死她了,这群人竟然恶意中伤。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拆迁的人拉下脸说。
“你怎么说话我怎么说话,如果你不爱听,就滚,我又没主动和你说!”
“你这个女人就是泼妇!”
“我泼妇?你连泼妇都不如,滚!”林向晚顶了回去。
拆迁办的人有点动怒,比比划划的要打人,林向晚一点也不怕的面带笑容,只是简简单单的问了一句。“知道‘铂宫’的洪森吧?”
拆迁办的人一听,疑惑了下。“怎么?我不仅知道,我还认识呢,怎么的?”
林向晚轻扯嘴角,轻描淡写的说。“也没什么,就是我和洪森是青梅竹马,如果有人欺负我,我一点都不怀疑,他会找那个人拼命!”
铂宫的洪森,可是知名的黑涩会人士,手底下的兄弟众多,打起架来很猛,下手贼很。
所以现在在黑|道上,可以说是NO。1!”
哪个道上的人,不得给他点面子?
拆迁办的人这是态度立马软化下来,语气转好的对林向晚说。“其实我也能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我们也是为公家办事……我觉得吧,如果你有人脉莫不如去找找开发商,让他给抬高点价钱!”
“哪里那么容易抬高?”如果可以抬高,她也不至于当钉子户了!
“可是这几家门店的店主可全都同意了,一百五十万,他们应该也不愿意的吧?”
一瞬间林向晚听出了弦外之意,莫非他们拿到的补偿款要比给她的多?
忽然,林向晚想到了秦慕川,他一句话在她耳边浮现。‘我和开发商是熟识,看看能不能给你多点补偿款!’
对啊,秦总,她怎么把他给忘记了?
林向晚赶紧摸着皮包,寻找他给的名片,东摸西摸,左摸右摸,就在她一脑门子汗,以为不小心把他的名片弄丢,正懊悔没有把电话保存之际。
她翻到了他的名片,看到它,她真可以说是热泪盈眶、激动不已。
鼓起勇气,不给自己迟疑退缩的机会,快速按下他的电话。
等待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咚咚咚’过速又过重的心跳声。“喂,秦总,您好,我……我是……‘回家’馅饼店的房主,您还记得吗?”
她也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回家’的房主好,还是‘喜来多’的客房部经理好!
“……”电话那端,一阵的沉默。
林向晚深绝很下不来台,不好意思的急忙说。“哦,抱歉,我……我好像打错电话了,再……”
“我记得,你有什么事情吗?”
听筒里传来沉着而又优雅的嗓音,犹如一杯上了年头的品质红酒,醇香浓郁,别有一种高贵,让人不免紧张!
不知道是不是太沉醉这好听的声音中,或者是紧张,林向晚的反应明显慢了半拍。“哦……打电话给你有什么事情?”
她自言自语的重复一遍。
“对了,我想问你……你帮我问你的朋友了吗?我们家的门面房,能给多少的补偿款!”组织了好几次语言,才算是把问题问得清楚明白。
秦慕川也是恍然大悟的挑了挑眉毛。“那你想要多少?”
“啊?”
“我先听听你的心理价位!”秦慕川问道。
“我当然是越多越好了,一百五十万,指定不行。如果要我说,怎么也要给我三百万!”
“三百万?”秦慕川若有所思的重复道。“三百万,有点开玩笑!”
林向晚暗暗撅起了嘴唇。“是呀,所以说问我没有用!”
“你现在在哪里?”秦慕川忽然问道。
“啊?”林向晚再次措手不及!
“别愣头愣脑的,告诉我,你在哪里?”秦慕川又追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