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羽放下手头的事情,直接回来,当然回来后要先奔了家里面。
马家来人,多半不是好事情,也许就是奔着这边自己家里来的,作为整个别墅区的老板,当然开发之初,是要给自己留下一套最好的来住了。
只是门口问了句:“人往哪个方向去了?”
“西区方向!”
一听到这里他心中猜得*不离十,马家的人,你是想来敲诈的吗,没那么容易,直接开车就笨了西区自己家的方向过来了。
当然这里他并不经常回来,说是给老头子养老用的,当然最主的还是老头子不爽自己外面养了一个李琪儿,也就是现在公司的那个小助理,老头子见面就要骂她小狐狸精。
这种情形之下,他又不喜欢家里的黄脸婆,所以没事的时候,他也不回来。
但是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怎么能不回来,人家都找上家门口来了,这分明就是挑战他的底线。
进了家门,却发现屋里面有个陌生人,那个马长林他认识,但是今天这人是个生面也,他以为是马家的人,所以自不会太过客气,但是看老爸跟那人聊得热闹,也不好说别的。
不知道老头子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他难道不知道马家人什么德性,居然跟他们的人打得火热。
强行压着心中的怒火,然后说:“爸,这是来客人了?这位是?他怎么会在咱们家?”
前面说话还算客气,但是后半句这态度明显不友好,而且目光中满是挑衅的味道,言下之意非常的明显,这里可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牧天一听他开口这样说法,直接都管战天齐叫爸了,那还用问他的身份吗,既然人家都主动打招呼了,虽然态度不好,自己也不能这样站着一言不发吧。
牧天客气地回了一句:“你好战少,我叫牧天,很高兴认识你。”
“但是我可不高兴认识你,说吧,是不是马长林派你来的,他可真行,派一个小喽罗就来了,他人呢,我要见他本人,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话。”
这战羽也是的,也不问明情况,直接就认定了牧天是马长林的人。
这时老头子不高兴了,直接骂了起来:“你个小兔崽子,吃错了是吧,半年都不回来一次,然后回来就说胡话,他是我请来的,什么马长山,马短山的——你个兔崽子,是不是给我招了马家的人了,现在知道回来找你老子出面了?”
听了这里,战羽虽然被骂,但是也不敢顶撞,同时心中奇怪,老爸难道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知道老头子脾气怪,但是今天这人。
脑里飞速闪着念头,知道老头子这脾气,如果自己不马上答话,他那鞋底子可是不长眼睛,他这脾气还跟二十年前一样,而且是在自己家里,别说是自己家私人的地方了,就是在外面的话,老头子如果发了脾气,也敢当众一点面子也不给,就敢对自己抡鞋底子。
当然原因只有一个,还是因为不爽自己跟李琪儿的那回事情。
只是他就没想想他年轻时,这样风流的事情又不是没有,要说这也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被骂了一通,还要马上跟着答话,战羽说:“怎么回事,他不是马家的人,我收到消息,说是马长山来了,所以才回来的,老爸你也知道那家伙心太黑。那么这位牧少,对不起了,看来是我多心了。”
牧天这时才知道马长林已经来了,也是心中一惊,前面从马长林里已经知道一些事情,他这个大哥可是什么坏事都干尽了,不会是知道自己在这里吧,他这鼻子可真是够灵的。
心里这样想着,却是嘴角一个笑意,然后误会一场的表情,笑说:“没有关系,只要说清楚就好,战少马家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来找老爷子,也是为了这事,当然老爷子找我,却是因为你。”
“因为我?”战羽有些不解。
战天齐后面直接骂了一句:“是啊,就是为你个兔崽子,我是找他教训你的,你有意见吗?”
“爸……”
战羽没想到这个自称牧天的人,居然是父亲请来出面教训自己的,这老头子可是说得出做得到,当然虎毒不食子,自然不是真的对付自己,看来多半老头子是想让这人对于李琪儿不利。
“我不是你爸,除非你离开那狐狸精。不然你就是咱家祖宗!”直接老头子火冒三丈起来。而且这话说得也真是有些难听起来。
“爸,你也知道秀英他不肯生,您就那一个孙女,我这不是怕……”
“怕什么怕,我老头子都没说话呢,你操的什么心,晶儿我很喜欢,别说那个小狐狸不愿意给你生,就她愿意,我也不承认他姓战。”越说话之间,两人吵得越厉害起来。
牧天一看这情形,觉得自己有些尴尬,马上说:“我说句话,现在不论家事的时候,而是马长山来了,不是么,所以父子没有隔夜仇,我想这种私事,还是以后在说,你们看呢?”
牧天出来相劝,两人也不是糊涂蛋,知道两父子的事情,中间这隔阂也就是因为一个女人的事情,其他也没有别的什么,而这个马长山来了,绝对是没安好心。
听到这里,战天齐直接斥了自己儿子一句:“看在牧天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这事,现在这事你打算怎么办吧,当初就跟你说,这样的人不要跟他们搅在一起,现在麻烦来了吧,还要我老头子给你擦屁股,你说小时候帮你擦屎尿,那是父母的本分,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晶儿都上小学了,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听到这里,战羽知道父亲还是很疼爱自己的,而牧天也看出两人其实还是父子情深,中间就是隔着这这么一个女人,看来有时候老话说红颜祸水,虽然不能说全对,但是放到具体个例上来,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至少对于战家的事情来说,这句话就是对的。
明明知道人家孩子都那么大了,然后还过来插一腿,这样的女人,想必也好不到哪去。
牧天现在虽然不知道那个女叫什么,但是已经第一印象当中,对于这个女人,没了好感,如果有机会的话,自己还真想管管闲事,虽然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是当面骂骂这种女人,才心里解气。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真爱只有一个,牧天对于这方面,还是有原则的。
或者说换成现在的社会,可以暧昧,但是不能出格,一切都要受了道德跟法律的约束。
现在两父子之间,因为马长山的到来,暂时化解了内部矛盾,要一致枪口对外了,而且又有了牧天的加入,三人就开始坐下来研究起来。
三人都是很奇怪,既然这个马长山来了,而且跟这个战羽战大老板,他们之间有些交集,却为何到了现在也没有出现。
这让他们很是奇怪。
事到如今,牧天也不得不把自己的一些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主要还是说自己在省城这里的事情。
牧天一番讲述之下,马上说:“原来梅明那件事情,也是你干的,只是听说一个神秘的人士,却不想就是你牧天。”
一听战羽认识梅明,牧天不由奇怪:“战少,你怎么知道梅明的事情,既然知道他的事情,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名字?”
战羽这才解释起来:“这事我也有些奇怪,要说起来,梅明你也知道他跟我算是同行吧,所以就算是一般的朋友关系,后来听说他出了事情,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子给整了,中间人有托关系找过我,想让我出面,但是梅明那家伙底子不干净,我也不想趟这混水,那人也看我似乎没有诚意,就连你的名字也没说。说什么忙都不能帮,知不知道名字又有什么关系,然后就他派来的人就走了。”
牧天一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接着开始问:“战少,你跟这个马长山之间,有啥恩怨,听你前面说法,你认为他要来敲诈?”
“唉,牧少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还不是为了这块地的事情,你以为现在拿一块地那么容易吗,这不一来二去,就通过他找些关系,不然这里的地皮我怎么拿得下来,结果就这么一点事情,怕是一辈子都要被他揪住小瓣子了,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上次找我,想借我这里修一条路出来,我就知道他那生意不敢碰,没有答应他,他这是想找我算账来的。”
听到战羽把自己的事情直接承认了,战天齐直接斥了一句:“混小子,当初我就说吧,这种人不能打交道,现在知道麻烦了吧。咱们做生意讲得是信字,你老子我把家业置这么大,而且没人说出我们一个不是来,你以为凭的啥?就是一个信字,信字懂吗?”
后面他直接站起来身来,把那个信字说得极重。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战羽知道,也不是听老头子讲大道理的时候,直接说:“老爸,我知道错了,你的道理我慢慢在听,现在还是想想办法吧,这家伙现在也不现身,我只怕会更加麻烦。”
战羽心里越发害怕起来。
但是牧天却不这么认为,他通过一番谈话,加上前面跟马长林的交谈,他到是觉得,这回马长山来这里,应该主要不是奔着他们战家的事情,虽然可能顺带解决他们的恩怨,但是主要的原因,怕不是这个。
直接他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我认为事情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