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去哪儿了?”
韩雪三师妹见到空无一人的地面,加上自己无人机被砸坏,她一肚子的火。
老妪看到地面也没有人,心里顿时感到不妙,随即让四个徒弟赶紧撤离。
刚刚撤掉所有的设备,三师妹感觉四周的空气有点不对劲。
“师父,有条子。”
她的话音未落,在离最顶楼不远的楼梯处响起了踏踏的皮鞋踏地声音,根据众人的经验,这样的步伐格调一般是条子。
“那小子还是报了警,快走。”
老妪显然猜到有人报了警,在出楼梯口的时候,一个纵步飞下了去。
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很明显这不是一个看似有八十多岁的老妪,能够使出来的动作。
她的几个徒弟刚刚跟上去,就看见一个身穿********的女人和两个强壮的男人。
“三师姐,二师姐,他们跟唐玉一伙的。”
走在最后额苏琪看到前来的三人时,眉头一转,一个主意计上心头。
姐原本以为这都是条子,作为盗墓贼,别说见到条子,就算是看到警服心也是提心吊胆的。
但一听到上来的三人是唐门之人,心里的憋屈立即找到撒气的地方。
韩雪三师妹随即从腰身处掏出一柄飞刀,对着三人中的安嫣然丢去。
安嫣然见状,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带到飞刀离她的眼眸只有三厘米时,只见她的眼前一道手影,飞镖稳稳的停止在她的面前。
她缓缓的放下左手,看着飞镖,露出一丝冷笑:“小小年纪,竟然这么狠毒。”
听到这句话,身后的龙娃子和胖子显得有些意外,安嫣然再怎么着也只不过二十五六,而韩雪三师妹也是这般年纪,最多也相差三四岁,安嫣然竟然说小小年纪。
当然这一句话不只是两人感到意外,就连上方楼梯处的四人也感到意外,以为这是一个也和她们一样喜欢待着人皮面具的老人。
安嫣然并没有觉得自己所说的有什么不对,只是平日里的自己就这么说。
她在意的并非是众人的想法,而是眼前这个飞刀绝技的女子是何人所授,竟然这手段这么毒辣。
可是眼前容不得她想那么多,她看着上方楼梯的两人,说道:“我是警察,别再动,否则我就不客气。”
她下意识的在腰间摸枪,当左手摸到空无的口袋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重案组的人了。
韩雪三师妹和二师姐看着三人,却没有一点恐惧之心,反而跳了下来。
三师姐迎着安嫣然的头部就是一脚,二师姐随即掏出一柄德士手枪冲着龙娃子就要扣动扳机。
一旁的胖子见状,想要推开龙娃子,没想到他却扑了一个空。
原先站着的龙娃子突然闪现而过,二师姐只看到眼前一个黑影袭来,还未做出任何反应就感觉手中的手枪被一只大手紧握住了。
就当她欲要扣动扳机时,发现扣着扳机的食指被一支陌生的手指勾了出来。
而手中的手枪被两个跟大师姐一样的手指掐住了枪身,随即只听到咔嚓声响,整个枪身随即被大卸八块。
“怎么可能?”
三师姐顿感不妙,她见过速度很快的人,却没有见过能够这样快速之人。
如此一来,这样的人便不好对付,可是现在想走却也来不及,楼梯口已经被堵死,唯一的可能只有放手一搏。
安嫣然看到迎头的一脚,飞快的向右躲闪,抡起手掌猛烈的砍在韩雪二师妹左脚脚踝。
啊
一声惨叫,韩雪二师妹顿时感到左脚剧痛无比,紧接着又感到左大腿之上一阵酥麻,整个腿失去控制力。
当她欲要落下来的时候,右脚又被横扫一脚,整个人一下子跪在地上。
她还未抬起头来,只感觉脖子上冰凉一片,她不用回头也回不了头,因为她知道师妹的飞刀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之上,如果一回头那就代表着自己的脖子会瞬间厉害自己的身体。
师妹的匕首锋利无比,就算是石头也会瞬间被切开。
自己脖子可比不上石头坚硬,再者对方狠辣,若是自己反抗的话,等待着自己只有一个下场。
“你想干什么?”
“我是警察,你说我想干什么?非法囚禁,好大的胆子。”
“非法囚禁,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韩雪二师妹名叫段怨艾,自称大理段家的传人,也是云南富豪屈指可数的段氏大集团未来接班人。
三师妹陈骆韩云南****上有头有脸的大姐之女,在云南****上她要说一没有人敢说二。
段怨艾自认为自己的功夫不弱,当和眼前这个壮实的男人相抗之下,没有几下就被制服,她不服气的瞅着龙娃子。
“放开我,否则……”
“否则,否则个球,快说你们把我嫂子和玉哥怎么洋喽?”
龙娃子算算时间,并没有任何动静,想必出了大事,加上刚上来的时候见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婆飞了下去,心想自己的玉哥和嫂子一定出了问题,否则这些人不会仓皇逃走。
殊不知,就是因为他们的步伐过快,导致在这些人听起来像是警察来袭的征兆。
龙娃子扭着段怨艾的手臂,只要她稍微反抗,他的力度就会加上一层,导致段怨艾不敢动弹分毫。
“你们赶紧放开我,否则我让人砍死你们。”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骆韩,她甩了一下平齐的刘海,不料动了脖子,缝里的飞刀划了脖子一下,疼得她吸了一口冷气。
她叫痛的同时,她突然明白这不是在云南,可是她的这一句话却暴露了她。
“袭警不说,还用黑社会恐吓警察,找死。”
安嫣然是谁,虽然刚飞配到交警支队,但是以她在警界的威望,谁人不知。
她看着身下的陈骆韩,心里怒火再生,狠狠一脚踢在她的臀部之上。
刚踢完这一脚,再来一脚的时候,她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父亲的交代。
“自己是警察,不能由着自己性子对犯人私自用刑。”
就是因为上次在重案组的那一件事情,让她离开了心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