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众人走远之后,我缓缓放下怀中的鬼鼠曼童,被摇醒的鬼鼠曼童吱呀吱呀的叫了两声,随着我的指引,这才看到向我们爬来的阴石蠧。
不知道为什么,当鬼鼠曼童看到阴石蠧的时候,不仅没有阴曹鬼鼠见到阴石蠹时那般害怕,反而十分的欣悦。
阴石蠧见到鬼鼠曼童并没有什么反应,试图飞起来,可是因为身上缺少一只羽翼,刚要飞起来却又落下去。
鬼鼠曼童爬到阴石蠧的前面,伸出巴掌就把阴石蠧压住继而捉起来放进自己的嘴巴,我想要阻止却也来不及。
这阴石蠧本是一个遇见温度就迅速喷出萤火,并极快速度蔓延的昆虫。
一旦鬼鼠曼童吞下去,就会引火****,我并没有想到以李彩的概论来说鬼鼠曼童就是为了对付这些阴石蠧的,即便它有所不测,那也没有什么?
可此刻我心里却担忧得要死,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从抱起它的那一刻起,我感觉它很亲近。
正当我等待着悲怨来临时,奇迹却出现了。
鬼鼠曼童不经什么事也没有,反而还觉得意犹未尽。
阴石蠧不尽没有在它的体内释放萤火或者自然,反而却如食物一样被它咀嚼吞食,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规则。
可是眼下的我们用不着想那么多,毕竟现在唯一的隐患已经解除了,大家也放心了不少。
鬼鼠曼童吃完阴石蠹之后,还感觉意犹未尽,朝着我吱吱的叫了几声。
我把剩余的纯牛奶给它喝完,然后重新把它抱在怀里。
当我俯身抱起阴曹鬼鼠的时候,我发现在左边的墓墙上,流淌着一股黑色的液体。
与此同时,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刺鼻味道。我走向有一股欲要落下来的液体前,嗅了嗅,这才发现这真是强酸的味道。
强酸所进过的地方是烧制完整的汉砖,表层面积并没有被腐蚀多少,但能够清楚的看出来,这强酸是刚刚滴落下来的。
根据这股刺鼻的强酸味道,我感觉又一个危险即将到来。
虽然危险到来,我感觉我知道了什么。
金湘月公主是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前辈,自然这古墓之中的机关绝非我们这些小辈就能轻容易猜透的。
我想了想才发现,原来那石门与地面的门缝才是一个最大的错觉,一想我很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觉,可是之前我却否决了。
在一本防止盗墓的设置中,这样的大石门一定有强酸灌注,一旦试图砸破石门就被强酸烧灼而死。
然而这并不是最为致命的,在强酸的外层镶嵌着大大小小的七色彩石,只要一旦有人起了贪念,把彩石给敲出来一颗。
剩余的彩石一颗会接着一颗的跟着落了出来,既然在彩石和石墙的中间就是阴石蠹最好的栖息地。
也就是说,这一道大门据我们知道的已经有两道机关,即便有人闯过了一关也会被另一关的设置给杀死。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金湘月公主,同时对这位公主残生了更加浓郁的兴趣。
为了能够快速的通过强酸掉下来的墓道,我腾出一只手来捂住鼻子迅速的往前跑去。
经过满是强酸挥发的墓道时,强烈的气味呛得我的眼角泪水长流。
跑了几步,韩雪回过头来看着我,问我发生什么事了,还说前面发现了一个向上的石梯。
我把最初的猜想告诉她,她才恍然醒悟过来:“幸好没有从石梯上上去,否则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们。”
就在韩雪自我庆幸的时候,前面石梯处传来机关开启后石板隆隆的响声。
起初我和韩雪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但是当李彩的手从墓墙上收了回来的时候,在他们的头顶出现一片未知的黑暗时,我们才示意到情况不妙。
韩雪见状,迅速的跑了过去,想要压住机关,希望石板很快收回来。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当她伸手按去的时候,她才发现这机关一旦启动之后,就不可能复原了。
想来这是金湘月公主给找到吓到墓室里的盗墓者一个圈套,也可以这么说,这是一个连环计,而我们以为自己躲过一劫的时候又落入另一个灾难之中。
石门之上镶嵌着的彩石后面的阴石蠹先是一个圈套,然后当我们发现中计了,并且又找到了出口时彩石脱落,在石门内的强酸泄露或者说是释放强酸的机关启动。在墓道里的我们一个不小心不是被强酸给烧死就是被强酸和墓墙上的汉砖反应残生的气体给呛死、毒死。
如果强酸泄露,我们必然会往前跑,这时看到向上的石梯我们自然会往上走。
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一上去上面有着更为危险的事情等着我们。
此刻无法关闭出口,然前面越来越狭窄的墓道告知我们,我如果不往前面走,我们的路也是只有一条,在某一段墓道的尽头我们会被强酸反应残生的毒气黑熏死。
李彩见韩雪动作似乎不太明白,想要问问怎么回事,而韩雪却摇头不语。
李彩这一个冒牌的茅山术传人,如果告知他在这个出口的上面有着更为奇怪未知的危险,他轻则吓尿,重者被吓得个神志不清那就麻烦了。
没有了罗盘的李彩,只不过一个书呆子,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细细语,只看见他嘴唇在不断的说话。
对于他的脾性,我想他已经知道韩雪这么做的缘由,想必现在是求天上的某一位大能不管是上帝、耶稣,还是如来,观音菩萨。
反正我看到他的双脚在打颤,心里已经害怕得不行了。
龙娃子也明白了,向我点了点头,然后丢了根荧光棒。
银光棒为冷火源,如果上面是阴石蠹的老巢,那么这荧光棒起了重要的作用。
相反若是听李彩的建议,扔一根火折子进去,我们现在就等于给我们自己打开一扇鬼门关之门。
等了半天,不见有任何动静,于是抱着鬼鼠曼童的我打头阵,当我走上第一台阶的时候,一只苍白的手向我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