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良的身体一沾上床,立刻就像被人抽了骨头一样软瘫在这上面再也不想动了,闭上一合上眼睛,眼皮就再也抬不起来了,仿佛有千斤重一样。

不知何时,她睡的特别特别难受,特别特别的累,特别特别的烦躁,她好想起来,可是却又起不来。终于,她听到了,被烦躁所惊醒。她睁开眼睛,见自己居然就这么睡着了,没有脱衣服,没有洗澡,身上的包也没有取下来。

今天可真是太累了!

正在这时,一连串的敲门的声音又响起,她终于爬了起来,去开门。一打开门就被肖伯克劈头盖脸的骂道:“你怎么能睡得像个死猪一样?”

颜良良听他这样说,毫无反应,似乎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她都懒得动了。

肖伯克看颜良良一副很疲累的样子,说道:“你怎么啦。”怎么感觉她不是去上课,而是去下苦力呢。

“今天,我们上了体育课。沿着后山跑十公里。”他就简直就是死不要命的突击训练啊!那老师要把我们搞死,真不知道他怎么做体育老师的,更可恶的就是独孤小子。那家伙在还有三公里的时候不跑了我怎么拉他都不跑,不得不背着他。

这家伙,看起来那么瘦小一个,不曾想,一身的肉都像是由铅灌注的一样,特别的沉,都快把我给压散架了。”

“那你让王嘟嘟帮你背呀。”

颜良良不理会他了,心里面想着,王嘟嘟,还在老远后面呢。怎么由他背呀。

他一心只想着把这家伙背到目的地。这家伙倒好,不走路,到了目的地之后,直接把旗子给拿了,刚好有人看到,成了第一,自己悲催的成了万年老二。

现在那家伙,“长腿小神童”名扬在校内外了,欺世盗名的家伙。

“管家老伯伯昨天晚上一晚上没有回来。”

颜良良目瞪口呆,管家老伯伯晚上不着家,真可以说是重磅消息了。他从来不这样子呢。真不知道!他这一晚上不回家,难道跟杜珍已经……

颜良良不敢想下去。

似乎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杜珍那么好的条件,即便是他对管家老伯伯有好感。那也只可能是好感呀,因为她身边优秀的男生太多了。

杜珍出了梁家之后,与秦仲谋一路无话。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杜珍下了车,往上走,不理会秦仲谋。

秦仲谋看着他拦住了他的去路,说道:“怎么生气了?害怕梁东进知道我不是你的什么叔叔?”

杜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没想到秦仲谋这样的人,居然就像一个20多岁的青涩的男孩子一样,说道:“这是我的工作,工作是我的第一位。看来你一点都不了解我。”说完,就绕过他往里面走去。

秦仲谋一时懵在原地,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自己错的很离谱吗?就在这时,他看到杜珍家的灯亮了。

他刚想要往回走,突然看到杜珍家的洗手间的窗口有一个人影在往外面爬,他一看不对,立刻冲到杜珍家的房门口,从包里面掏出一个东西,沾了一下门把手,那门立刻就轻轻巧巧的开打开了。

他冲了进去,只见杜珍已把外衣脱了,下面穿着套裙,上面只有一个胸罩,胸罩罩着的半球白皙有弹性,仿佛跳蛋一样在跳动着。

杜珍看到秦仲谋突然闯进来,一时没有防备,她刚想要大叫出声,就被快速冲到她面前的秦仲谋捂住了嘴巴!

杜珍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只见他的鼻血滴到了自己的半球上面,那滴血顺着半球往下面流,流到了她最最喜欢的胸罩上面,她气的已经全身发抖了。

她觉得她平身最大的耻辱最大的失败,就是居然错看了这个秦仲谋。

只听秦仲谋说道:“不要出声。我去把他揪出来。”

杜珍一下子懵了,什么把他揪出来?他在这个房间?一直只有她一个人住,哪还有别人?

她在想着的时候,秦仲谋已经放开了她,像鬼魅一样到了她的洗浴室。杜珍心想,难道家里面招贼了?

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只听得门砰的一声关上,里面想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紧接着门打开了。

秦仲谋将一个人押了出来。

那人被秦仲谋死死地按着勃颈,使他不能抬起头来,只能弯着腰。

杜鹃看向秦仲谋那一瞬间,她心里面好有安全感,感觉好喜欢这个男人,可是面上却是越发的冷峻,说道:“你这个小偷,到我家来做什么?我家里没什么可偷的。”

只听得那人嗡声嗡气地说道:“我偷你呀!”

秦仲谋一听,双眼怒瞪,将那人摁得更加死死,头几乎快要触地了。

“快放了他。”杜珍说道。

秦仲谋看她神色有异,知晓其中定有蹊跷,遂将他放了,推到一边。

那家伙被秦仲谋推得弯腰哈背向前冲了好几步才悲催地稳住了身。身体站直了,转过头来,将头发理了理,说:“姐。我知道你家里没什么,我就是想回来看看你,顺便拿点儿……”

杜珍这一生都为自己而骄傲,唯一让她感觉失败的就是她有一个这么败家的弟弟杜贵。他们姐弟俩的名字,都是他爸爸取的。一个词分成两个字,一珍一贵。她时常在想她幸好比她弟弟先出生。如果后出生,那她不就该叫杜贵了吗?这多难听啊,还是杜珍好听。

“杜贵,一天跟你那帮狐朋狗友吃喝玩乐的,腻不腻,你能不能给我好好的回美国去念书。”

杜贵立刻愁眉苦脸的说道:“姐,你说你读书是天才,你看你先到妈的肚子里面把她一身的才气都给吸走了,我去就只能接接地气儿。”

“你怎么说话的啊!”杜珍特别生气,他这样说妈妈。

“我的意思是说,你都把我的聪明才智给我占完了。”

杜珍不得不佩服他这个弟弟,什么才被她占完了,这都是她从小刻苦努力的结果。为了完成一单业务,她没日没夜,绞尽脑汁。想起带吴天兵儿子吴天天那段日子,是她一生最艰苦的日子,她都熬过来了。她这个弟弟总是想要天上掉馅饼,不靠自己的努力。

这时,杜贵看着站在杜珍身旁的秦仲谋特别生气,他从来没有被这样按着,这简直就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

他上前几步,抬起手,向秦仲谋扇去,杜形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巴掌向秦仲谋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