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等人正在行风雅之事时,京城里七皇子府,七皇子也正与秦关鸠行风流之事。?
青天白日的,大年初一,他就搂着人在书房窗边作弄开了。
大冷天的,他故意不关窗,生怕没人看见,将秦关鸠脱了上衣,下面裙子一撩开就欺了上去。
秦关鸠抓着窗棱,面色潮红,可手臂上已经冷出了鸡皮疙瘩,她嘤嘤破碎的口申口今,还有这种大白天带来的刺激,都叫七皇子亢奋不已。
两刻钟完事,他低低吼了声,动作大了起来,跟着就完事了。
秦关鸠刚喊出一半的娇喘,另一半还在舌尖没吐出来,七皇子就退了出去,让秦关鸠上不上下不下的,她只得皱着压下才刚刚而起的**。
她瞥了眼七皇子身下丑陋之物,越觉得空泛和不满足。
她的身子,已经在七皇子那些奇淫巧具的调教下,单单是七皇子那玩意,根本解不了旷。
不过,她弯腰拢起衣裳,又拿了细棉布,跪下身给七皇子清理已经耷拉的小虫子。
七皇子摸着她长,微微眯眼,好一会才道,“凭甚老九能率先封王?如今他手下的那十万精兵,还不是徐术的,可恨徐术那匹夫无用。”
秦关鸠眸色微闪,她给七皇子清理干净之后,又动作温顺地给他理好衣裳,随后才是整理自己的裙子。
七皇子盯着秦关鸠,见她脸沿安宁,可透出的麻木叫人不喜。
他伸手掐着她下颌,低声问,“怎的,听说你心上人如今封王了,是不是想上赶着舔他脚啊?”
秦关鸠微微蹙眉,她垂着眼睑开口道,“殿下,勿须这样试探臣妾,殿下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臣妾恨那对狗男女!”
七皇子低声笑了,他指腹摩挲了下她下颌,“恨就对了,恨的越深,报复的时候就越爽快。”
秦关鸠抿了抿嘴角,“殿下,可还记得您说过的,要帮臣妾手刃他们?”
七皇子眯眼看她,“自然记得。”
秦关鸠忽的笑靥如花,“殿下可是想去西疆建功立业?”
七皇子神色一整,他盯着秦关鸠不说话。
秦关鸠柔若无骨的手攀上七皇子的手背,“臣妾帮您,皇子妃的母族帮不了您的,臣妾帮您。”
七皇子面无表情。
秦关鸠又说,“不过臣妾希望殿下去西疆之时,务必带上臣妾一道!”
七皇子思忖片刻,他勾唇一笑,低头亲了秦关鸠嘴巴一下,“乖,本殿若能去西疆,抢了老九的军功,自然会带上你,你可知老九将他的皇子妃也是带去了的,两人还在西疆大婚了,如今怕是你侬我侬好不惬意。”
秦关鸠眼底就迸裂出刻骨铭心的仇恨来,她在七皇子面前毫不掩饰,直接咬牙切齿的道,“臣妾恨他们,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很好,”七皇子虚虚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呢喃道,“本殿,自然也是能满足你的。”
第二日,身为七皇子侧妃的秦关鸠进宫了,她直接去了凤坤宫求见皇后。
皇后起先不见,结果秦关鸠就在宫门外跪了半天,我见犹怜好不可怜,逼的皇后不得不见。
也不知秦关鸠与皇后说了什么,只是她离开凤坤宫后,凤坤宫殿中传出一声摔杯盏的声音。
又几日,德妃也是在皇帝面前时时念及徐术骠骑大将军的好来,跟着就是七皇子妃进宫,求到皇帝面前,只言,“西疆冰天雪地,家父年事已高,怕是要不好,求圣人看在家父戎马一生为朝廷的份上,让人将家父接回京来。”
于此同时,七皇子也跪在皇帝面前,无论如何七皇子妃乃是他的正妃,如今皇子妃母族遭遇不幸,他这作为夫君的又岂能不闻不问。
这等重情重义,倒叫皇帝刮目相看。
加之,皇后无意一句,这等隆冬,皇九子一人在西疆,又是过年,怪冷清的,有个人去看看他也好。
跟着,皇帝大手一挥,点齐一万人马,让七皇子去西疆,将徐术带回来。
七皇子领了命,都等不及过了十五,就匆匆踏上了西疆的路途。
他如约带上了秦关鸠,被留在府中的七皇子妃如何气愤,暂且不提,只这一路,一出京,没人管束,身边又有娇美在侧,七皇子像是去了束缚的野兽,没日没夜的拉着秦关鸠在马车里厮混。
他并不避讳,也不怕人晓得,那等胡闹的动静时常传出去,让整军的人都晓得。
对七皇子要来西疆的事,几乎在皇帝同意的第二天,殿下就收到了京城那边的飞鸽传书。
彼时他正和雾濛濛在冰湖上钓鱼,专门让人凿了冰洞,然后丢饵儿下去,一会就有鱼儿上钩。
雾濛濛玩的正高兴,她钓鱼技术不行,分明看着鱼都咬饵儿了,可一收线,将鱼提出水面,都能让上钩的鱼跑了。
顺带还溅她一身的水花。
要不是殿下眼疾手快,她非得一身都给溅湿了不可。
她气闷地嘟着嘴,非的自个钓,也不要殿下出手,只说是亲自钓,一会回去再亲自弄清蒸鱼给殿下用。
总是她的心意,殿下也就由她,她高兴就好。
雾濛濛这头好不容易在司火的帮助下,扯起来一条肥美的鱼,她拖着鱼,跑殿下跟前,扬了扬还在冰面上蹦跶的鱼跟殿下道,“殿下,看,我钓起来了,我们今晚上就吃它如何?”
殿下默默收起指尖的密信,看那鱼还在蹦跶,脚尖一踢,活蹦乱跳的鱼立马就晕死过去,“可以。”
雾濛濛将鱼给司金收好,她瞅着殿下神色有异,便将冷冰冰的手塞他大手里问,“可是京城有事?”
“嗯,”殿下应了声,牵着她就往回走,“老七要来了。”
雾濛濛起先还没明白,不过一转念,她恍然大悟,接着就愤慨的道,“他们怎么能这样啊,边夷都打退了,就来抢殿下的军功,枯蛮没死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来着,不要脸!”
可不就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见雾濛濛这样为他愤愤不平,殿下本就无所谓的心窝倒觉得暖起来,他搓了搓她的手戏谑道,“所以,那要怎么办?”
雾濛濛偏头想了想,“咱们出城堵他,然后套麻袋打蒙棍怎么样?”
殿下失笑,觉的这蠢东西怎这般可爱,不过他竟跟着附和道,“好,就这么干!”
雾濛濛兴奋了,她眸子亮晶晶的,“打他鼻青脸肿,不敢来和殿下抢!”
司金和司火提着鱼过来,殿下侧目就吩咐道,“老七要来西疆抢军功来了,等他要进城的时候,多准备一下,皇子妃要去打蒙棍。”
听闻这话,司金抹了把脸,总觉得他家殿下总有一天要成为色令智昏的昏君!
司火横了司金一眼,咯咯地笑了,还唯恐天下不乱的道,“这法子好,这次西疆事了之后,就可以让春娘混进七皇子府,她自个的仇也该报了。”
雾濛濛还记得春娘,司火楼子里的花魁,她从前就觉得这春娘和七皇子之间多有故事,不想竟是有仇的。
雾濛濛好奇,“春娘和七皇子有仇啊?”
司火点头,“家破人亡之仇,春娘可等了有些年了。”
对这等事,殿下过问的并不多,他直接跟司火道,“你安排了就是。”
司火笑意盈盈地应了。
一行人满载而归,一回县衙,雾濛濛就指挥下人将鱼开膛破肚清洗干净了,她则亲自动手给鱼腌制入味,随后放进骨瓷盘子里摆好模样,最后在放进蒸笼里清蒸。
跟着她又调了殿下喜欢的口味酱汁,跟婢女吩咐了,鱼起锅之后,将酱汁淋上去就是。
她做完这一切,就拍手去找殿下了。
殿下正在厢房外间处理庶务,多是应对京城那边的事,司金忙不迭地将殿下写好的密信挨个绑信鸽腿上,完事后一起放飞。
雾濛濛闲着无事,就在边上画画,她也没画别的,就画殿下认真做事的侧影模样。
等殿下得空了,雾濛濛一幅写也画的七七八八,殿下侧头过来一看,颇为满意地点头道,“很俊。”
雾濛濛就笑了,她觉得殿下真是一本正经的厚脸皮,不知道的哪里分得清他说的是正经话还是玩笑话。
她抬头在殿下侧脸啃了一口,也板着小脸道,“是,普天之下最俊的人了,可是都进了我雾濛濛的被窝,旁人不能肖想了。”
本来还想进来的司金,见着两主子没脸没皮地互相吹捧,跟着转身就走,都不带半点犹豫的!
殿下还认真点头附和雾濛濛,“对,所以蠢东西要守好了,免得有讨厌的人来抢。”
雾濛濛收好了画,见手指头不干净就用手背拂了下殿下的脸,郑重其事的道,“谁敢抢,我就拿殿下的剑砍了她!”
说着她还气势汹汹地做了个砍人的动作。
殿下让她这护食的小模样给逗乐了,浅浅淡淡应了声,“好,本殿的长剑随时都借你用,想砍谁本殿都给你兜着。”
雾濛濛无比得瑟,她投桃报李,拉着殿下就往膳厅去,“殿下先用膳,尝尝我做的清蒸鱼。”
鱼都还没吃到嘴里,殿下就在说,“这世上,本殿只喜欢啃一条叫雾濛濛的蠢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