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依二皇子,夕儿就在府里等你。”夜夕颜靠近北冥渊,强压心里的不适,将头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

“二皇子,夕儿身上好疼。”

感觉北冥渊身体瞬间的僵硬,夜夕颜才真正的扯开唇角,她既然不舒服,又何必让他舒坦。

夜夕颜简单的在茶馆的雅间梳理一番,扯出一节裙摆,用作丝巾,遮住脖上的红痕,然,身后站着的灵儿,泪珠根本一刻都止不住。

“郡主,都怪灵儿,没有好好护着你,灵儿该死!”

“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夜夕颜转过身,将灵儿从头到尾看了个遍。

“郡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我。”灵儿跪下来,不顾一切的趴在夜夕颜腿上痛哭。她为什么会晕倒,为什么醒来后,郡主就成了这副模样。

“你看看,这是什么?”夜夕颜将胳膊轻轻撩起,虽然很快就放下来。但是,灵儿还是看清楚上面的守宫砂。

“郡主,这…”灵儿站起身,满目都是不解。

“回府再说,一会你切记不要再惹怒北冥渊了。”那人最是记仇,灵儿方才进来时,那带着仇恨的目光,怕是已经触了他的逆鳞。

灵儿点点头,只要郡主没事就好,后面夜夕颜少不了与北冥渊,又是一番虚情假意,每每看见他碰触到自己时,眼底的厌弃,夜夕颜便笑的更欢。

最后,北冥渊想送夜夕颜去别院,可是却被夜夕颜拒绝了,借着天色不早,便先回府了,反正蝶青还在,让她去接白若溪回夜王府就好。

回到夜王府,灵儿将门窗关紧,才转过头,直直的盯着夜夕颜,大有一种,不说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夜夕颜也知道灵儿是忧心她,就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虽然说得人云淡风轻,可是听者只觉心惊肉跳。

若是郡主没有识破那两个恶人的阴谋,岂不是…灵儿想想就是一阵很深的后怕。

“郡主,下次不可再这般冒险了,那个白若溪这次是罪有应得。”

“知道了,去和额娘说一声,今日累了,就在房里用膳,另外,若是白若溪回来了,你就通报一声。”

灵儿听言,走了出去,不过一会便将晚膳端了进来,而且还告诉夜夕颜,白若溪回来了,不过,一回来就躲在西厢,就连田夫人喊她用膳,都没有出来。

夜夕颜张着小口,眼里带着笑,吃的好不欢畅。吃完,又让灵儿替她宽衣。

看着夜夕颜背后的印记,粗看是有些暧昧不已,可是仔细看看,却都是被人用强力掐出来的。

“那个女人心太狠了。”灵儿都不敢看夜夕颜身上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