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菁摸了摸花瓣,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我很喜欢。”她轻声道。
言宝在一旁不满意的哼了一声,“不就是朵小花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齐菁伸手向前摸索了一下,“言言过来。”
言宝慢慢的靠近,齐菁将小花交给了言宝,“这个给你。”
言宝瞬间笑了,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在大转变,“这个花真好看。”
齐麟哼了一声,抱着齐菁离开。
齐离看着这三个小萝卜头的表扬,轻轻笑了,这样也不错,不过这么早种下情根到底是好是坏?可不要像他才好。
沉诺和连玦刚好回来,一看几个孩子的爱恨情仇,微微叹了口气,这孩子的以后父母是最关心的,看沉言这个模样是真的很喜欢菁菁,可是菁菁和齐麟的情况……
“啧啧……”她喃喃摇头。
连玦看向她,“怎么了?”
沉诺压低了声音,“我觉得我是麟菁党。”
连玦嘴角抽搐,“你怎么自己的儿子都不支持。”
齐离幸灾乐祸的开口,“肯定不支持啊,你老婆眼光一向很好。”
“呵,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谁的家?”
齐离微笑,“你是要赶我出去吗?”
连玦勾了勾沉诺的头发,“你在这里的住宿费还没给。”
听到住宿费这几个字,沉诺就兴奋了,她拍着手,“就是就是!”
齐离的脸黑了,“你们两个真是一对。”
沉诺笑呵呵的朝着他伸手,“齐大少爷,住宿费。”
齐离冷哼了一声,拿出支票写了一个简单的数字给了她,“买你一栋楼都绰绰有余。”
沉诺眼睛都在冒星星,向他比了个大拇指,“齐少爷以后有事尽管吩咐!”
“好说。”
连玦扶额,他这个守财奴老婆,什么时候能转变性子。
言宝也跟着叹了口气,“爸爸你摊上妈妈真的是好倒霉哦。”
连玦点头,“还好,在我承受范围。”
……
半夜,沉诺睡得迷迷糊糊的接到了顾倾的电话,她打着哈欠从床上爬了起来,“怎么了?”
顾倾嘤咛了一声,嘴里急急来了一声喘息,“沉诺,我好像被人下药了。”
沉诺吓得瞬间从床上蹦了起来,“怎么了!”
一旁的连玦也从睡梦里醒来,他眉头拢起,朝着沉诺勾了勾手,示意她把手机给他。
沉诺也不敢耽误,把手机递给了他。
当他刚接到手机的时候,立马那头被人强行挂断了。
连玦危险的眯起了眸子,然后起身,动作迅速的换了一套衣服。
沉诺望着他,虽然他口上不说,但是她心里明白,他担心到了极点。
“我跟你一起去!”沉诺套了一件外套,跟着他一起出了门。
……
顾倾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火烧着,她咬着红唇,身体里的热流到处乱窜着,她用力的抑制住喉咙里的嘤咛声。
她躲在没人的包厢里,今天她跟穆安琛大吵了一架,心情不好,就来了酒吧喝酒,谁知道竟然中了药,她强忍着那股不适应,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只听哐当一声,门被人踢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高猛的男人,他一步一步朝着顾倾走来,嘴角勾起贪婪的笑,“刚刚看到你在跳舞,我就想把你压到身下,尝尝你的味道。”
顾倾不说话,身体里的力气开始流失,身体像是被蚂蚁噬咬着,她用着最后的神识,抓着酒瓶子。
那男人站在她的跟前,提起她的衣领,像是领小鸡仔一般将她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顾倾瞅着时机,一个用力将酒瓶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谁知道那男人不痛不痒的瞅着她,好似她的力道如同挠痒痒一般。
他桀桀的笑着,“够泼辣,老子喜欢!”
话音一落,他就将她按在沙发上,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不要,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你这么对我,你会……”
男人的大嘴吻在她的脖颈上,“你能是什么身份,不就是个小婊子?”他的舌头舔舐着,手在上下摸索,“你来酒吧不就是追寻刺激吗?老子给你让你快乐。”
顾倾眼睛都红了,从小她都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穆安琛虽然有时候冷言冷语却也不忍心伤她一分,更多的就是疼爱。
那男人的力道很大,弄得她想吐,她美眸里包着泪花,手指早就捏成了拳头,指甲也全数磨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祈祷有了昨天,恍然间,她真的看到了穆安琛出现在了门口,她以为自己有了幻觉,可是身体一轻,穆安琛真的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穆安琛眸光发红,透着一两丝狠意,他单手提着大汉的衣领,甩到了地上,像个发了狂的狮子,一拳头走在他的下巴上,只听见咔嚓一声,大汉的下巴直接错了位。
他在地上疼得嗷嗷大叫,穆安琛一拳接着一拳打在他的腰腹部,拳拳入肉。
顾倾坐在沙发上,难耐的挠着脖子,意识一点点被蚕食。
等穆安琛收拾完大汉后,扭过头,顾倾衣衫不整的喘息着,他靠近她,浑身的肌肉紧绷,“我送你回去。”他轻轻的说道。
顾倾勾住他的脖子,红唇激烈的寻找着他的唇。
穆安琛的眸光微裂,有一瞬间,他真的怔住了,任由她吻着。
顾倾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只能靠着本能去,她的小手摸索着他的腰身。
“嗯……”穆安琛性感的闷哼了一声,微叹了口气,将她抱起,“你忍一忍。”他压抑的说着,抱起她就到了楼上的包间里。
包间样样俱全,顾倾的衣服早已被他剥落,他吻遍了她的身体,一遍一遍像是在膜拜。
顾倾咬着红唇,鼻子酸酸的,“阿琛……阿琛……”
她的邀请那么明显,伏在顾倾身上的穆安琛抬起了头,他憋得很辛苦,也看得出她有多么的难受。
他从她身上退下,抱起她走进了不远处的浴室。
顾倾难耐的大哭了起来,手指抓着浴池的边缘,痛苦的指甲都已经折断。
穆安琛也不敢再耽搁了,打开冷水,就朝着顾倾冲去,突如其来的冷意,让顾倾打了个冷战,身体被热流冲击着又被冷水灌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