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员外身体里长了东西,我去找他,自然是想要给他取出来。”顾清言说道,叹了口气。

顾清婉知道她弟能看透人身体里的情况,这样说也没什么奇怪,但看她弟的表情,想必事情不顺利,挑眉问道:“他不同意?还是不信?”

“他说我妖言惑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里能容忍在他身上开刀。”顾清言冷笑一声,不看就不看,他还不稀奇,不开刀就准备死。

“那吴员外哪儿有问题?”顾清婉也很想知道,听说吴员外身体还健康得很呢,并没有听说有什么问题。

“他的身体里长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如果再不割掉,就会恶化。”

“当今的医术,如果有这种情况,那可是不治之症,你真有把握能把那东西取出来?”顾清婉没有见过,自然不会懂这些。

“你应该相信你弟的本事。”顾清言自信的笑了起来。

顾清婉明白了她弟的用心:“你是想替吴员外取出那东西,就会有银子买院子?”

“可惜,天不如人愿。”顾清言摊开肩膀,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再想办法,他别来求我一天,否则,我宰死他。”说完,他伸了一个懒腰,进入屋子,准备躺一会。

顾清婉听到她弟最后一句话,忍不住笑着摇头。

那头,顾父顾母回到村子里,仍然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但夫妻俩都不在意,强子害怕的缩在顾父的背上,以为那些人说的是他。

回到家门口,便见到夏祁轩和他的随从四人。

平时,夏祁轩身边只有两人,但到这个村子,要爬上一段斜坡,两个人抬着夏祁轩上来,再有一身功夫,也会吃不消。

一番见礼,顾父打开门,把主仆四人引进家门。

一进家门,顾母从顾父手中接过强子,进屋去烧火煮茶水。

夏祁轩则是和顾父进屋东屋,四人在外守着。

顾父见夏祁轩主仆几人如此严谨,不由地心生防备,难道这夏祁轩也是那个人派来的人,也想来那一招,先是博取信任,再套取那东西吗?

“岳丈大人,可认识此物。”夏祁轩从怀里拿出一块红色的玉佩,虽然还未正式和顾清婉拜堂成亲,却只差一步迎亲,礼节上已经可以这样称呼。

顾父接过玉佩仔细观看起来,这是师傅的随身玉佩,但他听说师傅被人那人害死,随身玉佩落入奸人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心终警惕,半晌后,才笑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玉佩,这玉佩一定是价值不菲吧。”

听得这样的回答,夏祁轩也不奇怪,以顾父的谨慎,不会这么轻易承认,看来,还得一步一步来。

“确实价值不菲。”

“贤婿拥有此物,想必身份也不凡。”顾父状似无意的说道,他原先以为夏祁轩只是一个卖粮食的商人,现在,他却不这么认为。

夏祁轩笑道:“实不相瞒,此玉佩并不是小婿所有,乃是家父世交所赠,小婿本是楚京人士,但因家道中落,只好搬离楚京落户在外,靠着原来的人脉和金银经营起来粮店,在这船山镇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