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扒了三皇子的裤子(1/1)

就这样,三皇子得偿所愿,住进了枫凝居。

不过,赤炎凰坚信,三皇子来将军府,绝对不是做客这么简单。

而大将军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遂问:“你知道玲珑阁吗?”

赤炎凰的脸一下子绿了,因为她想起轩辕拓那个王八蛋。

“你怎么了?”赤昀见女儿神色怪异,不由好奇问道。

赤炎凰尴尬一笑,随意扯了个谎:“刚才有些累了。”

赤昀疼惜道:“以后你想种花,给爹说一声,你在旁边指挥就成了。”

虽然和这个父亲相处还没有两天,但赤炎凰已深深感受到了父爱。

她俏皮一笑,点点头。

“我听说过玲珑阁。”她把当初路人给她说的话又全部告诉给赤昀。

赤昀道:“我就是听说那里的药神医很是了得,所以打算带你和三皇子一起去看看。”

“还有我?”赤炎凰很是惊讶,她刚才一听,还以为只是皇帝托大将军带三皇子问医,没想到父亲还惦念着她。

赤昀愧疚地看着女儿,按理说,依照他俩口子的本事,赤炎炎不该是这样的状态,可现实却是这般的打击人——

“炎儿,就当出去逛逛,能修炼当然好,但不能修炼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爹爹会保护你一辈子。”赤昀真诚道。

赤炎凰听到心头暖暖的,有人这样宠爱着,顿时令全身所有的细胞舒展了起来。

“我让你去递了拜帖,咱明儿就过去。”

赤炎凰点点头,此时已是午饭点儿,府里的大厨房送来午膳,三个人摆了二十多道精致的菜。本来长公主也想来凑这个热闹,但又放不下自己的身段。

而闻人芷母女听说长公主吃了鳖,心里别提多高兴。

毕竟,在这个府里,也只有枕边人才是最危险的人。

三人吃罢饭后,赤昀去办正事,三皇子则在西厢午睡,赤炎凰也懒懒地睡了一会儿了。

睡着睡着,忽然鼻子痒痒的,接着几个喷嚏就把她给打醒。

她气冲冲地看着蹲在她床边的三皇子,真想一拳送他回老家。

“你怎么跑我这来了?”赤炎凰质问。

三皇子指指外面,道:“你都睡了一下午,再也不起来,就又要开饭了。”

赤炎凰抢过三皇子手中的白羽毛,道:“三皇子,你是来做客的,不要反客为主,成不?”

三皇子傻乎乎地看这儿赤炎凰,道:“我是来做客的,所以你就该陪我玩。”

“那个,忆亲,你上来!”赤炎凰扯起嗓门儿冲楼下大叫,很快,忆亲就从楼下跑了上来,问:“小姐,你有什么吩咐?”

赤炎凰道:“你是想找人练练手吗?让三皇子和你一起玩吧。”

“啥?”忆亲目瞪口呆,嫌弃道:“他可是个傻子。”

“你要是能抓住这个傻子,我算你厉害。”赤炎凰笑道。

“哟,这傻皇子有这么厉害!”忆亲顿时来了兴趣,走到三皇子面前,掏出一颗柑橘,道:“三皇子,这是从树上刚摘下来的,你想吃吗?”

三皇子翻了个白眼,堂堂皇族,哪没见过好东西!肯定是嗤之以鼻。

忆亲见三皇子不搭理自己,又心生一计,将手中的柑橘往上一抛,然后又取下发髻上的银簪,飞了过去。

“噗呲——”

银簪贯穿柑橘,钉在了墙上。

三皇子顿时看傻了眼,然后孩子般的跳了起来,拍掌大叫:“好看好看,我也试试。”

“你们下去。”赤炎凰终于找到撵走三皇子的理由。

“好好好!”两人孩子气的跑下楼,欢快地玩了起来。赤炎凰翻了个身,继续懒洋洋地睡觉。

小院子里,一兜新鲜的柑橘全部被穿了空,忆亲又突然心生一计,对三皇子道:“三皇子,你站在梅树下,别柑橘搁脑袋里。”

三皇子不大明白,忆亲就扭着他摆好位置,正要飞刀而起时,三皇子突然明白了,转身就跑。

可银簪已经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扎在了三皇子的屁股上。

三皇子吃痛,一边凄厉的惨叫,一边揉屁股。

当手摸到鲜血时,这个牛高马大的男子“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小姐——”忆亲吓得脸色苍白,冲楼上惊恐大叫。

赤炎凰正睡着,又被闹醒,推开窗户,只见三皇子一屁股鲜血,连忙赶了下来,问道:“怎么回事?”

忆亲抹着眼泪,道:“我把他屁股扎了,他不会死吧!”

赤炎凰对忆亲表示无语,然后一把抱起三皇子,向房里走去。

忆亲跟在赤炎凰身边,不停地聒噪询问:“要不要请个大夫,他死了怎么办?我会不会也要死!”

“他死不了!”赤炎凰把三皇子放在床上,屁股向上,将三寸多长的银簪给拔了出来,鲜血顿时冒了出来,喷在赤炎凰的脸上。

赤炎凰心中无数匹草泥马在狂奔,她郁闷地抹掉脸上的鲜血,一双眸子盯着三皇子的屁股,然后极其不客气地给扒掉了。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忆亲吓得大叫,她学做人这么久,已经知道男人的屁股女人看不得,但现在赤炎凰就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扒掉男人的裤子,露出白皙的屁股。

“小……”而刚端点心上来的苏嬷嬷看到这么惊悚的一幕,吓得把手中的碟子全给摔了个粉碎。

“小姐,你们脱三皇子的裤子干什么?你们可是清白好姑娘,千万不要做出有所清白的事呀!”苏嬷嬷冲了上来,伸手就要把赤炎凰弄来。

可是,她一个老太太哪弄得开来,急得几乎快要哭出来,“小姐,你赶紧住手,你可是未来的太子妃。”

“苏嬷嬷,你在胡思乱想什么?”赤炎凰抬起头,无语地看着苏嬷嬷。

“你不是……”苏嬷嬷指了指三皇子,人家裤子都已经被脱了,不过,“怎么流血了!”她终于看到重要部分了。

忆亲往后一躲,和苏嬷嬷相处的这段日子,她有些怕这个爱唠叨的老妈妈。

苏嬷嬷见忆亲躲躲闪闪,忙问:“不会是你这个臭丫头干的好事吧?”

忆亲抓抓脑袋,怯生生道:“是我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