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锐还当着众人扳过唐恬恬的肩膀,和她对视,眼里饱含深情:“恬恬,对不起,都是我太粗心了,害你受到伤害。”

唐恬恬就坡下驴:“没关系的,不是都过去了吗?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只要你一直相信我,就够了。”

刘锐低头,吻在唐恬恬的额头上,唐恬恬露出幸福而甜蜜的微笑。

外人眼里只觉得这是一对幸福的璧人,谁知道各自都打着如意算盘互相利用。

一场大和解,化解了唐恬恬的丑闻,也顺便撒了一波狗粮,卖了恩爱夫妻的人设。

又一次,精心设计的局,把唐楚心陷入不仁不义的困境里。

“好了,谢谢大家,今天的发布会到现在圆满结束,我们刘总给大家准备了小礼物,一会儿发给大家,今天晚上锐野集团的庆功宴,诚意邀请大家一定要来啊。”

主持人最后收尾,刘锐和唐恬恬在保镖的护送下先行离开。

到了后台,刘锐暴怒,把所有人都赶出去,狠狠的甩开唐恬恬的手:“有意思吗?自己跑来闹这一通?我还是小看你了唐恬恬。”

唐恬恬也不在意被刘锐指责,反正她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反讽道:“怎么?你是心疼唐楚心了吗?”

刘锐撇嘴,“我是不爽被你算计。”

“彼此彼此。”唐恬恬不甘示弱,收到刘锐开发布会的消息,第一时间就赶来,别以为她是吃素的,让她不好过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刘锐不想再跟唐恬恬多说,要出去,唐恬恬冷静的出声:“现在外面都是记者,你这样出去,后果,你想想清楚。”

“唐恬恬,你别太过分了。”刘锐捏着唐恬恬的脖子。

气愤使他的太阳穴青筋凸起。

唐恬恬也不怕,嘴角上扬:“现在你跟我彻底绑在一起了,如果我在这里出点什么事情,你觉得你可以逃得掉吗?”

刘锐泄气的松手坐在凳子上,唐恬恬的脖子上赫然出现几个手指印。

唐恬恬从包里拿出遮瑕在脖子上涂抹。

“呵!谁看你啊。”刘锐嘲笑她。

“我这可是为了你,刚刚听说晚上的庆功宴是吗?你不带我去还能带谁?除了我,带谁记者都饶不了你。”唐恬恬得意的神情让刘锐恨不能冲上去掐死她。

但是她说的对,现在他没有选择的余地,除了唐恬恬,他不能带任何人出现在公开场合,否则发布会上的话就会变成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打回来。

到时候,受伤的除了他,整个锐野和唐氏都会受到牵连。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唐恬恬这一招让他彻底变成一个无力的蚂蚱,只能随着唐恬恬的节奏迈步子。

项氏,项宇年在办公,唐楚心就捧着一本书窝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秘书敲门,项宇年抬头冷声说:“进。”

秘书把一张黑底烫金的请柬递过来,“锐野派人送来的,说是请您务必携眷出席。”

项宇年抬眼看看请柬,“丢了,不去。”

唐楚心从沙发上跳起来,接过请柬,打开:“锐野集团庆功宴于晚上七点准时开始,请,项宇年先生携眷准时出席。”

“项宇年,我想去。”唐楚心拿着请柬满脸的天真。

项宇年把手上的钢笔丢在一边,叹口气,对秘书挥挥手,“你先忙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秘书关上门退出去。

“过来。”项宇年张开双臂,唐楚心顺势坐在他腿上,手指在请柬上来回摩擦。

“去干嘛,又要受气的,没必要去。”项宇年轻轻柔柔的劝她。

唐楚心盯着项宇年温柔的眸子:“我想去,我想看看他们还能玩什么花样,我也想让别人知道我不是缩头乌龟,唐氏的事情风风雨雨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有出来说一句话。”

“项宇年,你跟我一起,我不怕。”唐楚心认真的说。

项宇年无奈的叹口气,“都听你的,要是那些人说了什么不想听的话你就跟我说,我带你走。”

唐楚心点点头,项宇年像是想到什么,牵着她到衣帽间。

“干嘛?”唐楚心跟在后面疑惑的问。

“你坐着。”唐楚心闻言做在梳妆台前。

项宇年从衣帽间最里面推出一套裙摆及膝的小礼服,纯黑色,点缀着碎钻,远看像一片星空,近看气场十足。上身是吊带的设计,斜肩有些小调皮,收腰的设计很显身材,下摆做成无数朵小花散开。

“天呐!好美!”唐楚心不住的感叹。

项宇年把礼服取下来,给唐楚心换上,无论是腰身还是胸围,都刚刚好,唐楚心脸红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摸了这么多次,还不知道就是我的问题了。”项宇年平淡的语气里无不透露出骄傲。

唐楚心气结;“你!”

项宇年把唐楚心的长发随意的挽在脑后,“别动,我第一次扎头发一会儿弄疼你。”

“可以找别人来啊,干嘛非要自己动手。”唐楚心不明白的问他。

“因为你是我的。”项宇年附在她耳边说道。

唐楚心甜蜜的笑着,项宇年细心的把她的头发拢在耳后,又放下一些碎发在耳边,说不出的性感。

项宇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礼盒,里面是一双红底黑漆皮的高跟鞋,蹲在地上给唐楚心穿鞋,唐楚心躲了一下:“我自己来吧。”

项宇年捉着她的小脚:“我愿意为你做这些小事。”

唐楚心乖乖听话,一只手摸着项宇年的脖子:“真幸运遇到你。”

“我也是。”项宇年抬头深情告白。

唐楚心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妆容,项宇年觉得还差了一些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条项链,做工不是很精致,支支吾吾的问:“这个,你喜欢吗?”

唐楚心接过去,愣愣的看着,瞬间就掉了眼泪。

项宇年心慌的拿纸巾擦,“怎么了,不喜欢就不要戴了,别哭别哭。”

“项宇年,你什么时候去做的。”唐楚心哭着问他。

“你怎么知道。”项宇年突然像个孩子一样抓耳挠腮的。

这根项链是白金的,特殊之处在于,这是项宇年亲手做的,几天前他找了冶金的师傅,一点一点教他,如何打磨,如何成型,为了不被发现,他都是半夜悄悄出门一个多小时,再悄悄回来。

制作金饰的工具和精细,弄坏了好几十次,最后勉强做出了这一条,原本不想拿给她,但是想再这样特殊的时刻,让她知道她有他全部的爱。

她不是一个人,她有依靠,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