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霍青风为对方的坦然直白而再一次骂了脏话,其实他骂的是自己为啥就不能做到这斯地步?

“……你想就、就去找别人,我没有毒发,不需要。”双修什么的,真羞射。

大侠没有说什么,只是摸着水滑了过来,一下子就将某个口是心非的锁在了两臂之间,因他是半弯着腰,所以是由上而下看着那满脸羞涩的人,非常坦白的羞赧。

这一点,大侠觉得也喜欢。

大侠不是个会说情话调节气氛的人,所以这会儿他也不会来一段:‘小浪子,明明很想要还口是非心,看,你都完全站起来了,还说不要。’之类的混话。

不过,他会看着某人的反应,一直看着,就有那淡淡的,却很专注的目光看,看得人全身沸腾情难自禁。霍青风每回都是这样被瞧得全身燥热难耐,对于一个连怪物强了还能好好活下来的人,对这方面看得开的程度远远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只要到了一定程度,他就会来个‘做就做,反正又不会少块肉’的豁出去的奇怪心理,这会儿他自己想得极了,就涌出这奇怪心理,然后双腿一抬,直接就勾搭上人大侠的腰,媚眼一横,“双修就双修,怕你还不成?”

之豁达的阔言。

彼岸:“……”

可,那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脖根都红了个通透,说明这人其实极是容易害臊的。

被勾了腰拉前了些的大侠这会儿看得够了,于是行动了。他的行动一般很简单,直上直下的,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可对于容易害羞的某人来说,这就足够让他面红耳赤了。

不过,今儿个大侠好像有些不一样,都做了前面的准备了,迟迟没有进攻,很是奇怪。某人就很奇怪地看了眼对方,弱弱地问了声,“怎么?”

彼岸这会儿,终于眨了一下眼,敛动了那长长的,因方才大举动起了水珠染的睫毛上,有些水气而滴下。看着眼前动情得有些急不可耐之人,他轻声说了一句,“我听说,人间的双修,都是会结成夫妻的。”

他们都结合这么多次了,可却一次没有提过此事,这又是为何?

“……”某人瞬间有些凌乱了,某处想被满足却又得不到,于是他也不多想,“人家双修是为了生儿育女,所以才会结成夫妻,我们俩又不需要。”

彼岸大侠不太明白了,“为何不需要?”

“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你看不出来吗?”某人得不到满足,心情很急噪,口气都变得很冲,而对方仍是一脸的认真,“这有何关系?”

“……两男人生儿育女个屁啊!你倒是做不做啊?不做……”不做他找别人去!即便不找别人,他也自己动手!

这威胁对于某大侠没什么效果,不过某大侠还是一举进攻了,做得某人嗷嗷直叫,也不是疼,只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给吓的,也是舒服的。

“哇……大侠……您就不能唔……先通知一声么……呃!”

对方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了,先动了再说,都到这个时候了,那人还嘴贫,某大侠有些不乐意了,用力一撞某处,他知道那是这人的弱点,一撞那里,这人就会受不住最后哭出来,果不其然,这人被撞得哇哇叫,最后那叫声不再如杀猪般难听,越来越弱,带着妩媚的,勾人的,娇喘的。

“……大侠唔啊饶……命……”次次被撞,可不是要死人了,受不了,眼都雾水了,霍青风哪里还敢嚣张,开始求饶,却闻对方不咸不淡一句,“我不叫大侠。”

他对这个称呼介意许多天了,可这人还乐此不疲,一高兴就这么唤他。

“唔啊……彼、彼岸……”

这个叫法,很有效果,某大侠终于让那人好过了。

背靠着水桶背,身子有些滑下,双腿被高高挂着那双结实的肩上,霍青风起先双手是攀着背两边的桶沿,抓了好一会也叫了好一会,之后情到深处,不知什么时候改抓着人家的双臂,还给人家划出血痕来,只不过,那血痕一闪而过,但消失了。

当夜,霍青风又很没出息地被做晕过去了,他本质本身就不是很好,大伤过后更是羸弱,那男人虽然没什么技巧可言,可就这么一来一回地动,也把人给弄得受不了的。

在晕过去之前,霍青风很不甘心地想,下回一定要让那男人也尝一尝上天堂的感觉!

哪有人一直不释放的?

那是神的棍吧!神棍。

不甘归不甘,但自己舒服了确是真的,每当二人修过之后,第二天他起得都是懒洋洋的,并且那个男人就会在身边,且有些任劳任怨。霍青风当然不敢认为,两人那啥了,这男人就像普通男人体贴另一半一样,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但,那男人为何会这样,霍青风没想得明白也就不去想了。

当事人彼岸大侠,纯粹是觉得,前一晚还是挺舒服的,而且他虽不是很懂人世间之事,但也懂得男女有别,男人自是要护着女人的,就像强者要护着弱者一般。在他眼里,霍青风不但是女人一般的存在,还是个弱者,所以他有了维护的心态。

当然,他话不多自然不会解释,也幸好他话不多,不然让霍青风知道了这男人一直是这么想自己,不暴跳如雷掐死他才怪。

懒洋洋地摆着手中之物,“大侠……不是,彼岸公子,我们霍家虽然是做药材生意的,但还不是那么缺钱缺布,你看要不要换套衣服穿?”不是他没事找事,而这男人一套妖娆的大红锦衣,美虽美,华虽华,但……

尼玛,都穿多久了?也不洗也不换,天天都那套!

更气人的是,还不脏!

彼岸懒得理这人没事找事说。

被无视了,霍青风也不停嘴,“不是,你说你这衣是用什么做的呢?它怎么就是不脏还一直这么崭新呢?”抓着人家的衣就开始研究了起来,霍青风是真想不明白啊,如果能找到了这么神奇的布料,他不做药材生意了,改做布庄算了,不必像现今如此奔波劳累辛苦,还一定会发财的。

拉回自己的衣,彼岸淡淡一看了一眼这满脸计算都是钱的人,最后终于施舍了一句,“你怎知我没有换?”

他换了难道还要专门告知别人?

“哦……原来是有换的啊?”霍青风一下子没了兴趣,有些失望,拉了拉自己那一身白衣,“算了,干活去,今天要去见那个木老板。”说起那木老板,还有得受呢。

要见那传说中的木老板,霍青风想了又想,还是没让彼岸大侠跟着,他找了一堆理由,说不想高贵的大侠劳累啊、尊贵无比的大侠去那么庸俗的地方会被染上那些俗气的东西等等,就是不想人家跟去。

而彼岸也就这么淡淡地瞥他一眼,还真没有要跟去。

“好歹装一下也要跟去啊……”真是,没个诚意。

霍青风心里嘀咕,面上也有些不悦,阿义不明所以,很是关怀,“少爷,是不是身体还有些不适?要不,让木老板改个日期再去?”

摆了摆手,霍青风上了马车,这木老板家在城北,从这里过去倒是不近的,走路的话,霍风会想死。主要是,昨夜玩太疯了,一早起来到现在他都没敢坐下过,这会儿上了马车,里头就他一人,于是他趴着,也不坐。

趴在马车上,他也没忘自己要做的事,翻着本子在看,只是这么趴着,马车也有些许的颠,前头还真不太舒服,于是,他就改成了侧躺,只是他不知道,这姿势十分的……*。

木老板是个奸商,涉及的领域很广,对他而言,药材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项,而且,木老板的本家也不在陵安城,据说他大部分生意都在京城。在京里,他还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比在这小小的陵安城。

而,木老板其实也不像外头的传言那般长得大腹便便满面油腻猥琐,倒是个十分……俊朗的年轻男子。与彼岸的那种美得不像人间凡人的脱俗不同,木老板一看就是人间里头,那种受欢迎的英俊潇洒男子,高长六尺,体魄健壮,面如刀削,鬓发齐整,玉树临风。

霍青风在第一面见到时,不禁还是怔了一下,那记忆才渐渐的苏醒,从表面看,的确是看不出这木老板就是那男女通吃来者不拒那类人。

包手一揖,“木老板,许久不见,一切安好?”

对方同样一包手,也甚是客气,“许久不见,托福托福。”炎夏中,木老板手中还握着一把青玉扇子,看那玉质上乘,大约是触手清凉的好玉。

果然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