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住酒店?
郝飞想到之前跟紫宫初雪,一下就有点气短,这个浪货明显是在引诱哥啊!
郝飞深吸了两口气,心说紫宫初雪都浪成那样了,她这么一叫,自己再去了,那和发春的公猪有啥区别?
当下便严词拒绝。
“别嘛。”紫宫初雪的声音越发甜美,就和在耳边哈气似的,听的郝飞鸡皮疙瘩窜了一身,“郝飞,今天是蔡飞出事儿了,我爸要处理,所以暂时顾不上我,我这才能有空晚上不回家,你就陪陪我呗。大不了我玩点新花样,伺候好你。”
新花样?
郝飞咕哝了一下嗓子,脑子里浮现出小片中的各种套路,心里一下子痒了起来。
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抗拒这种引诱就像是割身上的肉一样,极为难忍。
“那啥,我想想啊。”郝飞吞着口水,面红耳赤,感觉自己真的像一头种猪。
“想什么想啊,快说你在哪,我去接你。”
“别别别,让我理一下思路成么?”
郝飞把手机稍微往下放了点,然后想了想,其实他当然也不想回家,可是睡紫宫初雪吧,又觉得对不起张静,还挺两难。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了,郝飞一看是自己老妈,心里顿时又是一阵烦躁,就对紫宫初雪道,“你先等等,我妈来电话了,我先接一下。”
“好的。”
郝飞接起了呼叫等待中的电话,一张口就道,“啥事?”
“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回家?”老妈那头的声音仍然充满关切。
“我不想回。”郝飞冷冷道。
“你不回家去哪儿啊。飞飞,大人的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别跟妈置气好吗?妈很担心你。”
“你没资格担心我!我现在看见你,就替我爸难受。我今天不回家了,去同学家睡。”
说完,郝飞直接挂了电话。
“完事了?”正在呼叫等待中的紫宫初雪又开了口。
“嗯,完事了。”
“你怎么跟阿姨说的?还回家吗?”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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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飞不禁一拍自己脑袋,刚才光顾跟自己老妈生气了,就忘了紫宫初雪这茬了。
这下好了,要是不跟紫宫初雪去开房,自己就得睡大街。
郝飞掏了一下自己的兜,当初那点钱,这两天花的也挺大方,还剩下个一百多,倒是能在网吧通宵,可是他又觉得自己一个人去网吧没意思。
思来想去的,郝飞只好一咬牙道,“我可以跟你去住酒店,但有一个条件。”
“你说吧。”
“咱两的事儿,你绝不能告诉张静,我和张静那里,我自主选择。”
“郝飞,你这是要把我当炮友啊。”紫宫初雪咯咯笑道。
郝飞叹了口气道,“没办法,我本来是想跟你处对象,可是刚才见到你跟你前男友那状态,我就觉得就算咱两真好了,你也不会跟我在一起太长时间。”
“可我要是就相中你了,愿意一直和你好呢?”
“你会吗?”郝飞反问。
紫宫初雪又笑了笑,“貌似不会。”
“那不就得了。我总不能因为你,而去影响自己的生活吧。”
“郝飞,你变坏了。”
“都是现实逼得!”
“行,炮友就炮友。我可以答应你不影响你和张静,但是,我以后叫你,你要随叫随到。”
“成啊!”郝飞呵呵一笑,心说哥是男人,哥又不吃亏,你愿意叫就叫,反正别指望哥会对你付出啥感情。
挂了电话,郝飞心里的矛盾算是解开不少,他不再想去坚持什么,对于张静,他只能藏起那分歉疚,去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她。
这对她或许是不公平的,但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公平又能有多少?
人,总归是自私的,在权衡一些利弊的时候,无法不去考虑自己的处境。
谁还不想做个好人?可是好人真的难做!
不一会,紫宫初雪搭着车把郝飞接去了铁厂酒店,如同上次一样,二人进了房间就是一阵激烈的碰撞。
紫宫初雪这次果然玩了不少小花招,这也让郝飞在自我沉沦中更上一层楼。
他这个十五岁的男生觉得,自己这辈子都离不开女人了。
许久,紫宫初雪躺在郝飞怀中,静静欣赏着郝飞那张略显稚嫩却富有棱角的脸。
郝飞的长相在这个时代审美中,绝不算是特别帅的,五官中规中矩,但他却长得很精神,浓眉大眼,鼻如刀削,不说话的时候,显得很安静,但一说起话,浑身就透着一股痞子劲儿。
“你这么看我干嘛?”郝飞抽着烟,在紫宫初雪白葱似的胳膊上抚摸着。
郝飞觉得自己是彻底长大了。他终于明白了男人之所以这么好色,是因为本能。
任何人都无法抗拒自己的本能,就像男人见了美女会情不自禁的被吸引,女人见了帅哥也会发花痴一样。
我爱你,换种方式来说,也许就是我想上你。
“郝飞,我越看你越帅!”
紫宫初雪眸子泛着光,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郝飞才不会去想她别的事儿,只觉得她很美,很可人。
“我这人就属于耐看型的!”
郝飞丝毫不谦虚的吐出一口浓烟,低下头,就正巧与紫宫初雪四目相对,于是火花再次燃起。
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再加上郝飞也彻底放飞了自我,这一次便牟足了劲,直接决战到天亮。
到停下来时,郝飞都觉得自己脸发绿,两腿发软,下床走道都在飘。
紫宫初雪可真是累坏了,不过同时也很幸福,等郝飞尿完回来,她就和只乖巧的小羊一般趴在郝飞身上,“郝飞,咱们昨天晚上来了几次?”
郝飞拍了拍发昏的脑袋,“七次吧。”
紫宫初雪羞羞的一点头,“你是我见过最猛的男生。”
郝飞听的还挺有成就感,“那必须的,哥这身体素质,那是闹着玩的。”
“哎呀,我好累啊,今天早上不去上课了。”紫宫初雪打了个哈欠,“你呢,还去上课吗?”
“我现在看东西都带着重影,想上课也上不了了。都说男人是牛,女人是地,以前不明白,现在还真觉得是至理名言。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死的地啊!”
说罢,郝飞把紫宫初雪一搂,二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