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宫初雪的腰很细,与她汹涌的上围完全成反比,我那么一搂,她就顺势倒在了我怀里,这一下子更是香气扑鼻,我的脑袋顿时一阵发热,差点就忍不住亲她的嘴。
不过这个时候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我硬生生忍住了。
紫宫初雪咯咯一笑,忽然伸嘴亲了我脸颊一下,温温的湿湿的涎水有些发粘,我伸手擦了一把,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我想自己大概是有点醉了,居然对张静以外的女人亲我没有表现出拒绝。
而这一下,也挑起了气氛,路明他们就开始起哄鼓掌。
这个说雪姐威武,那个说再来一个。
紫宫初雪竟也没害羞,说来就来,伸嘴又要亲我,但这次我却躲开了,逃也似的跑到一边说,“点歌,我再点两首歌。”
紫宫初雪也没说什么,又招呼他们喝酒,但路明这几个家伙怂了,都要拿杯子喝,不吹了。
等我点歌回来,紫宫初雪又跟他们碰了好几杯。闫强捂着嘴就跑去吐了,紧接着就是秦铜,李猛,轮番的吐。
我就哈哈大笑,对他们鄙视了一番。
没成想这一下引起众怒,整个一下午,就灌我一个人酒。
到了最后,我基本上是五迷三道的,以至于后来怎么出的KTV,又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是有地方睡觉,而且不知怎么地,感觉还挺温暖挺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什么时候,我的耳边响起自己的手机闹铃。
我就打了个哈欠,睁开眼,感觉脑子还是有点晕,伸手在床上摸了半天,算是把手机闹铃关了,看了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
“我草,昨天是给我喝断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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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骂了一句,就打算起床穿衣服。可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呼吸声,不由扭过脸一看,我的吗呀,紫宫初雪正躺在我旁边,两条雪葱似的胳膊,就露在白色的被子外边。
我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眯眼四顾,竟发现自己在一个酒店客房中。而且看这档次,应该不是那种便宜的小旅馆。
这是什么情况?
我捂着脑袋细细回响,昨天下午喝多了以后,我好像是被路明他们抬出KTV的,但后来的事儿,我记不清楚了,只约莫有几个旖旎的画面在脑中闪过。
画面中,紫宫初雪没有穿衣服,皮肤白的有些扎眼。
我了个大擦!难道我把紫宫初雪给睡了?
我心里一惊,却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被子中一双光滑温暖的小腿。我又立时明白,自己没有穿衣服,紫宫初雪也没有。
慌忙掀开被子一看,还真是空空荡荡的。
我吞了口唾沫,愣了几秒,脑中的想法却是紫宫初雪的身材真踏马好。
白的像雪,软的如同八爪鱼。
看来,我真是把她给睡了。
我心里又是一阵慌乱,扭脸看向旁边,紫宫初雪还在睡着,她眯着眼,脸上呈现出一种舒适的微笑。她应该是卸妆了,显露出的脸蛋不像是平常那么熟艳,反而透着股稚嫩。
说实话,她真挺漂亮的,尖尖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精致的五官,与王莱莱和张静比起来,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诱人气质。
但这时候我却再无心欣赏,只觉得很惊慌,很错乱。
这踏马可完了,一不小心睡了紫宫初雪,以后和张静可咋办?
关键是,这是我的第一次啊。虽然我曾无数次幻想这种事情,可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几乎想不起任何体验的感觉,实在有点对不起自己。
我顿时觉得有点小伤心,觉得人生的某些重要时刻就这么缺失了。
我又看了看紫宫初雪,心想她名声这么浪,应该不是第一次,于是我又拉起被子,低下头仔细看了看,白色的床单上果然没有任何痕迹。
这踏马亏大发了啊。
我心里贼不得劲儿,就把被子全部一掀,跳下床,拾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开始穿裤子。
这一下也把紫宫初雪弄醒了,她睁开眼,看到我着急忙慌的样子,似乎有些意外,稍微愣了一下,就笑道,“郝飞,几点了?”
我没理她,继续穿裤子。
“郝飞,你怎么了?为啥不理我?”紫宫初雪又问。
我扭脸看了一下她,她正用雪白的胳膊支着脑袋,侧身看我,白色被子就搭拉在她的身上,有一半都没盖住。
这一下风景旖旎,让我差点喷出鼻血。
要不是我这会情绪复杂,还真想再扑上去弄她一回。
我赶紧撇过脸,一边穿上衣,一边道,“雪姐,昨天我喝多了。”
“我知道。”紫宫初雪咯咯笑道,“我也喝多了。”
这时我穿好了衣服,就坐在床上,背对着她,“那昨天晚上的事儿……”
“怎么?你这是想提起裤子不认账?”紫宫初雪道。
“不是……”我摇了摇头,心说就算她不是第一次,我也把她给睡了,要是不认,也太不是东西,于是便道,“雪姐,我只是觉得咱两不到那层关系,却发生了这种事,实在是对不起你。”
“我没觉得有什么啊。”紫宫初雪从后边爬了过来,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腰,“郝飞,我真挺喜欢你的。既然咱两都睡在一起了,我是不是就算你女朋友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不由挠了把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郝飞,我知道你肯定有点为难。”紫宫初雪道,“但你睡了我,不能不负责。你和你那对象,分了吧。只要你和我好了,我保证以后在龙城,没人敢动你。”说话的时候,她的手就在我腰上轻轻婆娑。
但我这会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对她的逗弄并没有太大的感觉,想了想,我就说,“雪姐啊,真的很抱歉,我对你真的没有太大的感觉。”
“什么意思!”紫宫初雪的声音忽然颤了起来,带着种哭腔,“你把我睡了,就不想认了?呵呵,不负责的男人!”
“谁就不负责了?”她的话好像是刺激了我某根脆弱而敏感的神经,我不由得大吼,“你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可负责的。鬼知道你以前跟多少男人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