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截梅枝在嫦娥掌心里跳动,渐渐浮现出一个半虚半真的人影。睍莼璩晓
王母见之拔下发上的金钗,对着那半虚半真的人影刺去,那人影刚凝聚成人本就微弱为堪,哪经得那金钗一刺。
不出一会,一团粉光逸出,那人影如个水晶球般四分五裂,最后消失无影无踪。眼前的梅枝如同抽了养分一般,迅即成了一株干枝。
嫦娥心被揪得紧紧,大声呼道:“娘娘这是在杀人灭口!”
“没有谁能在本宫面前放肆,你以为就凭你那几招三脚猫的招式,就能替杨戬脱罪!静冥湖有去无回,他杨戬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哈哈!”王母仰天大笑。
嫦娥再也听不下去,自知不是王母的对手,可是她不能看着二郎神蒙冤,梅落影又死得如此不明不。红唇一咬,一把将手腕上的五彩灵珠脱下,对着那灵珠喃喃说道:“对不起灵月,我至今都没悟出这灵珠有什么用,可是现在……自身难保!你曾说过,这灵珠是女娲族的灵物,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会一辈子守着它!我要去找他!只有他能替二郎神和梅落影洗净冤屈!”
嫦娥说完,纤指一屈直点向自己的脑门,运用灭魂*,将自己的三魂七魄全数支离。身躯变成一团虚影,最后化成无数个白色的亮点。
那灵珠发着耀眼的五彩之光,围着她的魂魄打转,将她的魂魄紧紧包裹在五彩光圈中,任是王母也靠近不了半步,那五彩光越来越光亮,等到王母回神时嫦娥与那五彩灵珠已消失……
“啊!”段夕何从梦中惊醒,头重脚轻,一身虚汗。
她摸着发胀的脑门,回想着梦里的一切,久久回不了神。
她感觉自己从没做过这般长这般真实的梦。那梦真实得让她觉得她就是那位嫦娥,那位嫦娥的无奈和焦虑,她都能一一体会到,那梦仿若让她身临其境亲身经历了一回,再想到嫦月说得那个“他”,她开始疑思,会不会指得是帝羲?
如果二郎神与梅落影真是冤枉得,那么还有一个当事人知道,那就是帝羲,可是帝羲又在哪?
在联想到,许久前做得那个天宫之梦,段夕何又将那个梦与这个梦联系起来。料想,这个帝羲该是她先前梦到的那个男孩,他是那白衣仙子的孩子,在这个梦里显然已长大……
段夕何想得出神,压根没听到殿门已由外推开,华乐桐缓缓朝她步来。
“终于醒了!怎么样肚子可还痛?”华乐桐声音轻柔,一如他那乱花人眼的外表让人十分享受。
段夕何愣愣地望着他,闻着他身上那股时有时无的莲香,不禁喃喃呼道:“帝羲!”
华乐桐身躯一顿,凤眸一眯,脸色迅即凝结成冰。
他极不想听到这两个字,虽然这是他真正的名字,但这名字与他来说是种耻唇。他心有不悦,素掌紧握成拳掩在袖中,他已是极忍着心里的怒火,连同漆黑的眸珠都早已生血。他在调制好心里的火气,冲着床上的段夕何道:“不许再提帝羲二字,为师不喜欢听!”说着白袖一卷,大步出了卧室。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化,真让段夕何摸不着边。她不过是一时走神,想着梦里的事,不由自主就唤了出,哪知会招惹了他?可是他这又是生得哪股子气?
段夕何转念又想到梅花仙子,认定华乐桐这是在吃帝羲的醋!心里嘿嘿笑起。
她无趣地摇摇头,掀开被褥正要起身,微微瞥一眼床上,顿时惊呆,那红艳的床单上,盛开着几大朵紫色的牡丹,羞得她差点掐死自己。
算算时间,她的月信应该还不到时候,可是床上血迹斑斑一片让她无话可说,她料想或许她又睡了好几天。
见殿内无人,赶紧一骨碌爬起,满殿里找起棉花,可是这根本就不是女子的卧室,哪有什么女人用得东西,她心中焦急万分,下腹一股湿热直滴落,粘呼呼地顺着腿根而下,染得雪白的亵裤上两片殷红。
她真是不堪入目到了极点,想她还从没这般狼狈过,说动就动,将九天神女刀拔出刀鞘,对着床上的被褥划去一刀,直将被褥里的棉花抽出,卷上布条,想着先将就地用着吧!
这回她真替自己汗了一把!
这时响起敲门声,段夕何以为华乐桐又折了回来,惊得她赶紧爬上榻,抓紧被褥将自己包了个紧。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人进殿,便冲着殿门呼道:“谁在外面?”
“师姐,是我!”药到回道。
段夕何舒了口气,即便如此,她这番尊相也不敢跑出去见那小鬼,便冲药到说:“有事么?”
“师父让我给师姐送衣裳来!”药到回道。
段夕何一怔,莫非师父早就知道我那个了!啊呀,这回糗大了!
“你……放在门外吧!”段夕何吞吞吐吐地回道,活像药到已看到她这副囧相,捂嘴在笑。
门外,药到又道:“师姐若不方便,就让我送进殿吧!”
段夕何囧得无地自容。
听这小鬼的口气,好像早就知道了什么,可是自己这样,走不得一步,不如就让他将衣裳送进殿,反正他也看不到什么不是!
“那就麻烦你了哈!”段夕何将被褥又往上提提,再三确认那些入眼的地方已遮得严实,适才对药到说。
药到进了殿,将衣裳整齐地摆在床榻边,见床上的被褥开了膛,白花花的棉絮直露在外,不由捂着嘴又笑起:“师姐你好猛!那个,我先走了!”
段夕何眼眸瞅着床榻边上的衣裳一个劲地点头,见殿门一合上,赶紧一骨碌爬起,将身上的衣裳,里里外外全换了一遍,顿觉一阵清爽。
她满意地笑起,回头瞅着那堆了一地的衣裤,还有那沾血的的床单,深觉十分刺目,步过去将它们卷成一团抱在怀里,急于想找个地方洗洗,毕竟这不是她的卧室,倒像是她那位高高在上的师父的。
段夕何抱着这么一大团的的衣物步出了卧室。
沿着花草铺成的小路,她四处张望,急于寻找河塘和小溪。
好不容易见前面有座月牙形拱形石桥,她盈盈一笑,又听那桥下细水潺潺,脚步越发轻快,可上了石桥才发现李玉华与徐珍艺正立在石桥上,他们一前一后,正望着桥下的细水说着什么?
段夕何嘴角抽了抽,真不想这个时候遇见这两位师兄,可又急于解决手上的麻烦,便想就这么从二人身边溜过去,然后找个没人注意的地方,将手里的东西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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