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楼离开客栈,在城里四处转悠。
他这是打算他听消息。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对付江澈,必须先了解江澈这个人。
接下来,白小楼的身影出入在祁山各处酒家、赌坊、青楼,四处探听消息。
本来白小楼对此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王侯之家,与市井庶民之间差距太大,庶民又能知道多少有用的消息?
没想到一番打听之下,竟然大有收获。
江澈在祁山十分出名,出名的原因是江澈有寡人之疾,特别好色。
这种桃色新闻,自然是市井坊间津津乐道的话题了。
“好色么?”
白小楼一脸的冷笑,“既然这么好色,那我岂能不给你添一把火?现在是春天呐!”
很容易就打听到这么重要的消息,白小楼十分满意。
剩下的就是等待机会了。
接下来几天,白小楼仍然在祁山城里四处游荡,却一直不曾打听到江澈的消息,白小楼等待的机会似乎十分遥远。
“看来……这件事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的了。”
白小楼的耐心不差,要想在祁山君的眼皮子底下对付江澈,没有耐心怎么行。
“玉琴仙子要回祁山了!”
一天清早,白小楼刚刚走出房门,便听到客栈里所有人都在眉飞色舞的议论着。
“玉琴仙子?这是何人?竟然敢称仙子?”
白小楼听到这个名号,顿时一阵暗暗摇头,心中十分不屑。这恐怕是一些好事之徒牵强附会,弄出来的所谓仙子的名号,真是贻笑大方。
“玉琴仙子这次是回来探亲的吧?郑家不愧是豪门世家,出了玉琴仙子这等人物,至少可保家业百年兴旺啊!”
“何止百年?据说玉琴仙子天资不凡,就算通灵也不是没有可能。一旦通灵,那可是千年寿元啊!”
“前段时间听说郑家大公子在梁城出事了。这次玉琴仙子归来,恐怕跟这事脱不了关系。”
“我也听说了。据说有通灵真君出手,好像连祁山君都惊动了。”
“郑家大公子也太不成器。跟玉琴仙子比起来那真是天上地下啊!”
“可不是!玉琴仙子这次从祁山剑宗归来,说不定还会带人回祁山剑宗。要是能加入祁山剑宗,那可就一步登天了。”
“想的美!这种好事轮得到你么?”
白小楼听到这些议论,心里暗暗吃惊。
“这个玉琴仙子,竟然还郑家的人?这件事说不定还会扯到我身上来,看来这段时间,我要小心一些了。”
虽然白小楼并不害怕这个什么玉琴仙子,但是在对付江澈的节骨眼上,白小楼也不想节外生枝。
第二天,白小楼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他打听到江澈将会在云烟楼宴请顾玉琴。
“终于等到你出门了!”
白小楼冷笑着看向祁山王府的方向,紧紧的捏住了剑柄。
“既然你好色,那我就让你更加好色!春天来了,嘿嘿!”
白小楼举步走出客栈,沿着街道出了城门。
找了个无人的角落,白小楼发动小挪移符阵,身形一闪而逝,传送到了水云涧。
上次水云涧之行,白小楼在水云涧中留下了无数小挪移符阵的标记,这让他进入水云涧变得十分容易。
虚空之力弥漫着全身,挡住水云涧中弥漫的剧毒瘴气,白小楼的身影出现在雾妖山谷之中。
春天来了,这是雾妖的繁殖季节。
这里就是****之念极其充沛的地方,这也是白小楼给江澈准备的大礼。
自在法发动,无形的波动扫过整个山谷。
无穷的欲念随着这股波动冲入白小楼的识海,顷刻之间,整个识海之中弥漫着无穷无尽的粉红色烟云。
如果不是白小楼早已斩出七情六欲,化成了莲花花瓣,此刻白小楼恐怕也难以保持自身神智。
“雾妖这种生物,本能的欲念之力竟然这么厉害?”
白小楼看到完全被粉色烟云笼罩着的识海,忍不住一阵咋舌。
自在法运转,席卷着整个识海。将这些雾妖欲念所化的粉色烟云凝成一团。
虚空之力将这个粉色的云团重重包裹,白小楼松了一口气。这东西实在是太危险了。
小挪移符阵发动,白小楼又回到了祁山郡城外面。
走进祁山郡城,白小楼直接赶往云烟楼。
在云烟楼与祁山王府之间的街道上,白小楼找了个小馆子,要了些酒菜,一边细酌慢饮,一边安静的等待着。
“少君出行了!”
“哇!这排场!”
“香车美人,人生至此死而无憾啊!”
“嗯!早点死吧!说不定你命好,重新投胎投到了祁山君家里!”
“滚!”
前方传来车马声和各种各样的议论声。
白小楼知道,他等待的机会已经来了。
伸手端起酒樽,一饮而尽,白小楼丢了一个金鼎币,起身离开了小店。
跟着看热闹的人群一起走动,白小楼慢慢的靠近前方,看着缓缓驶来的华丽车驾,看到揭开车帘,朝众人挥手致意的江澈,白小楼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当车驾驶过身前的时候,白小楼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无穷欲念凝聚的粉色光团化成一道无形欲念,瞬间冲入了江澈的心神。
江澈挥动的手臂猛的一顿,脸上的笑容突然僵硬,眼睛瞬间通红,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声。
“江澈,你不是要请我吃饭么?怎么还在这里磨蹭?”
一道流光落下,一个身姿曼妙的倩影落到了江澈的车驾上,衣带飘飞,宛如仙子临凡。
“玉琴仙子!是玉琴仙子!”
看到这个女子落下,站在江澈的车驾上,四周的人们顿时一阵惊呼。
“顾玉琴?竟然是她?这下有好戏看了。”
白小楼微微一愣,随即又是一阵暗笑,“这下好了,两个麻烦一起解决了。”
“江澈,把这些人驱散吧!”
顾玉琴面带不屑的扫视了一眼四周,拉开车帘,打算坐进车驾,“一群庶民而已,理会他们作甚?”
“吼!“
江澈满脸涨红,气息粗重,一声大吼,伸手一把将顾玉琴扯进了车驾。
“啊!江澈,你干什么?”
顾玉琴的惊叫声响起。
“嘶……”
衣服撕裂的声音响起。
“啊!不要!”
“江澈,你疯了!住手!”
“啊!混蛋!去死!”
“轰!”
灵力激荡,猛烈爆发,一个人影撞开车驾,化成一道流光冲天而起。
“江澈,你这个混蛋!我跟你没完!“
“吼!”
江澈仰天一声大吼,通红的双眼看向了街边围观的人群。
“吼!”
江澈窜出车驾,随手抓过一个妇人,抱起来就开始撕衣服。
“啊?这是……”
“少君这是……”
“啧啧,这口味……真重啊!”
看到江澈抱住一个腰比水桶还粗,脸色枯黄,一脸褶子的四十来岁大婶,不停的撕扯衣衫,上下其手。
白小楼只觉得喉咙有些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