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那也得明天再说,至少在监狱里面的话,还能睡个懒觉什么的,反正沒有工作安排。
“睡觉,睡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远在另一边的天帝大人却是失眠了,自己好容易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碍,找他们去聊天沟通的,这俩家伙倒好,什么都不管的直接蒙头大睡,早知道就不给他们提示了,就让他们睡硬地板。哼,好心沒好报。不开心。
在一边暴躁的天帝大人,也不想想是谁沒有一个理由的就把人家给关起來的,人家坐牢做的好好的,突然要和人家聊天,呵呵,谁能接受的这么快。
抱着被子在床上滚啊滚,滚啊滚,重复着墨浅隐同学烙煎饼的动作,天帝还是睡不着,看着灵璧水晶那里面,两个人睡的和猪一样,就不爽。
凭什么自己要失眠,还要看着两个猪睡觉。
抱着被子往里面滚,看到自己放在床头的鸡蛋的时候,忍不住用手戳了戳,想起第一次被他们发现的时候,那两人笑成的那样,自己就來气,不就是暖个鸡蛋吗。他们置于的吗。他们沒暖过鸡蛋。
在无比煎熬之中,一夜过去了,半夜睡梦中的水亦儿摸了摸胸前的那个小瓶子还在,于是又放心的睡过去了。
等到两人从睡梦中醒來,就看见挂着浓重的黑眼圈的天帝大人,无比颓废的坐在中间,抱着枕头打着瞌睡。
墨浅隐正在努力的眨眨眼睛,仿佛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肯定是自己在做梦。天帝大人神经病了吧。又柔软的大床不睡,跑到仙牢里面打瞌睡,他是在找不一样的感觉吗。
水亦儿貌似也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但是自己一觉已经睡到自然醒了,也很难再次进入梦乡,就一边靠着床边,一边给另一方的墨浅隐用手势打着招呼。
明明两个语言功能还在的人,就那么远远的用手语比划着,看着中间那个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努力睡着的男人,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算啦,虽然很辛苦,还是睡个回笼觉吧。总比某个白痴,坐在地板上,抱着枕头,还睡的呼呼的。
明明睡回笼觉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但是现在,对于睡饱的两人來说,只能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等着中间的男人睡醒,就是不知道那人有沒有起床气···
墨浅隐一旁受不了的翻过來,滚过去,翻过來,滚过去,一个猛的坐起來,掐指一算,现在已经是中午了,这大少爷倒还真是不讲究,就这么一直睡着。
有沒有考虑过在床上睡不着的人啊。
隔着人看去,就看见水亦儿坐在床上,很认真的看着一本书,偶尔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墨浅隐郁闷了,喂喂喂,对面的那个,你是从哪里弄來的书。要不给我一本让我解解闷吧。
墨浅隐各种比划着,但水亦儿好像沉醉在书里面,一直沒有反应。
“咳咳咳···”墨浅隐发出了信号,看着水亦儿终于抬起了头,然后指了指他手里的书。
水亦儿也是伸手指了指,指了指墨浅隐右手边的仙牢第一根,会意的伸手摸了摸,就看见一个书库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墨浅隐很兴奋去抚摸其他的几根,当看到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之后,一瞬间就乐了。
看來就算在这里,被囚禁一生,也不会无聊了,然后在水亦儿无比诧异的眼光里面,墨浅隐很兴奋的上演着,把栏杆拍遍···
在一阵阵欢呼雀跃之中,天帝大人终于醒了,睁着朦胧的睡眼,就看到墨浅隐异常兴奋的倒挂在仙牢的顶部,和一只猴子一样,东望望,西看看,水亦儿则是很安静的在看书。
把枕头拿到一边,指着墨浅隐问水亦儿,“他在干吗。”
“他在表演钢管舞,说是这样看他的腿比较性感···”我只是想做一个安静看书的美女子,你们都不要打扰我。
“····”天帝大人看着在牢顶上死死挂着的人,很纳闷的咽了咽口水,这孩子出什么事了。一晚上不见,怎么突然就傻了呢。
合上一本看完的书,看着天帝大人目瞪口呆的欣赏墨浅隐同学的妖娆舞姿,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你睡觉梦游吗。怎么会大半夜的跑到牢房來睡觉。”
真的,除了你行为艺术和梦游,找不到别的解释了····
“额···我,我就是怕你们睡太闷了,就过來陪你们一下。”
“切···”谁信啊。不会是怕我们逃走吧。“天帝大人您放心哈,在您这个地方,虽然通风差了一点,我们还沒有打算要逃走的,不用你连夜在这里打地铺。”
“额···不是,我是失眠了,看你们睡得熟,于是就···”
“哦,原來如此。”天帝大人是想要个陪睡的啊。结果变成了自己陪别人睡了。
听着两人谈话的声音,墨浅隐才意识到天帝大人已经醒过來了,连忙跳了下來。
“怎么不跳了。”还沒有看见你性感的身躯呢···
“我只跳给小丫头看。别人要看是要掏钱买票滴。您老人家什么时候过來的。还带个枕头。你是长时间睡在那么软的床上,是不是腰不好了。”
“你才腰不好呢。要不你來试试。”天帝大人这大早晨的,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墨浅隐和水亦儿同时汗了,俩人同时想起了两个男生那啥那啥的画面,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您的腰肯定是全世界最好的。”
“您來这干嘛啊。锻炼身体。”你要是沒事的话,就赶紧走,我和小丫头还有闺房话要聊呢,别在这里当电灯泡好吗。有点职业道德不行吗。
天帝大人抱着枕头重新坐下來,“那个,我是來给你们说,昨天沒有说完的事情的。”
“我不想知道。”水亦儿拿书继续看,知道那么多干嘛啊。沒什么好事。
“我也不想知道。”这些手法都已经被用烂了,天知道知道的多了之后,还能不能活着出去。到时候,全世界的撵着杀人灭口的话怎么办啊。
“·····”天帝大人很郁闷,非常郁闷,相当郁闷,具体表现为,半夜三更进了牢房,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牢房里才有喊叫声···
两人捂着被天帝大人震得叮当乱响的耳朵,很无奈的摆摆手,“你坐下说吧,我们听着还不行吗。”
看着两人的态度终于放端正了,天帝也是坐下來给两个人慢慢的说自己的打算。
“其实呢,一开始时候,我就知道你们要干嘛,包括你们在魔界,但是那是天邪的地盘,我知道也不止很多,你们知道四大神器吧。”
两人点点头,就怕这俩货不专心,还用了提问式的。
“现在已经有两大神器失踪了,知不知道。至于为什么失踪,我到现在还沒有查清楚,我身边都是神界的人,但是我也需要两个身份方便的來替我办事啊。”
“哦~~”两人同时点了点头,“反正沒我们什么事。”哎呀,睡觉了睡觉了,听这些沒有营养的话干嘛。
“有工资的哦。不白干的哦。收入绝对大于付出的哦。”这俩人是不是神经病。人家都抢着给天帝干活,这俩人咋还求都求不來。
“我们干嘛要替你办事啊。我们要给你办事,那是不是就陷自己于不仁不义的境地了吗。众叛亲离的,干嘛还要去。”
“不是不是。”天帝大人急忙摆手,“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的,要你们做的这件事,只是利用你们身份之便而已,沒有让你们众叛亲离啊。”
“那你说说,你要我们干什么啊。我们总要有分析的权力吧。看看是不是到底是众叛亲离啊。”
“额···”天帝大人踌躇了好一会,虽然是利用他们身份之便,但是他们的身份也不是全部都是好的,这涉及到神界的秘密啊,这个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们呢。要不把他们顺便收入旗下。
“你们知道,从万年之前就流传着神之子,和神之力的传说吧。”先启发启发两个人,看看有沒有什么危险。
“不知道,”两人齐齐摇头。
“你们,”纯属气我是吧。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你们不知道。
“我们真的不知道,”两人再次齐齐出声,透露出我们都是好宝宝,从來不撒谎的表情。
“这个问題,相信天邪他是应该比较清楚的,上万年前,六界爆发的一场大战,牺牲了骊姬,整个冥界都爆满了,温君瞳那家伙差点疯了,那时候冥界的秩序一度紊乱,各种恶鬼,趁乱逃窜,当时整个六界满目疮痍,马革裹尸。”
“报告,”墨浅隐在一旁举手提问,“当时是什么引起的那场大战呢。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死亡呢。”
“额。引起大战的原因,大概就是,某两个域主喜欢上了一个女人,结果就从私人恩怨上升到了域主大战,后來就是两个地方的大战,你说作为神界又不能不管,于是就掺和进去了,谁知道越掺和越乱,事情就越闹越大,后來就一发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