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回 征讨三韩(1/1)

高句丽,也写作“高句骊”,简称“句丽”“句骊”。

高祖刘邦建汉之后,高句丽作为一个塞外各民族混合部族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其政权的高官号“主簿”,隶属于汉玄菟郡高句丽县。

从历史来看,汉武帝时期,“高句丽”这一名字为班固所著的《汉书》所提及。这是第一次有史书记载,“高句丽”其本身没有单独的文字可记述。

“高句丽”,在其成立的初期,是由濊貊人和部分迁移到这一地区的扶余人组成的。

扶余,扶余国,又作“夫余国”,夫余国的王族来自春秋鲁国的公室,是中土流人瑕丘仲后人,那里谷物丰盛,余粮颇多。扶余人,无论是王族还是平民百姓都与辽东南部的三韩民族没有太大关系。

濊貊,又称貉、貉貊或藏貊,“白民”,“毫人”或“发人”,以农业城栅为特点,不同于游牧族。

“濊貊人”这一词语并非指一个确定的民族实体,而仅仅是史家对出现在东北这一特定地区的一些古代部族的泛指。

濊貊人在半岛的分布从未离开过传统汉四郡地区,与三韩部落,是完全牵扯不上任何关系的。

“高句丽”的文化中,炎帝曾出现在“高句丽”壁画上,四神崇拜、伏羲与女娲图、神农图、道家羽衣仙人图等,均体现了中原对高句丽文化的全面影响,说明了高句丽也是炎黄后代,而非其他。

三韩,一为马韩、二为辰韩、三为弁辰。

马韩在西,下辖五十四“国”,北接乐浪,南临“倭岛”;

辰韩在东,共有一十二“国”,其北与濊貊接襄;

弁辰在辰韩之南,亦有一十二“国”,其南与“倭岛”相临。

这七十八国,大的有万余户,小的止有数千家,都在山海间,方圆四千余里,东西以海为限,皆古之辰国。

马韩人邑落杂居,没有城郭。造的房子,形状像冢,窗口朝天,不知跪拜,不识长幼男女之别。不贵金宝锦罽,不知骑乘牛马,唯重璎珠,以缀衣为饰,及悬颈垂耳。大都魁头露紒,布袍草履。

辰韩,耆老自言秦之亡人,避苦役,适三韩,马韩割东地与之。

弁辰与辰韩杂居,城郭衣服皆同,语言风俗有异。其“国”近倭,故颇有文身者。

麴义率着倭国仆从前军从海船上下来,见到的便是如此一副模样。

回首看看麾下的将卒,麴义有些迟疑,陈震需要派遣出三万大军攻伐三韩吗?

不提麴义如何征讨三韩,却说沮授站在城头,举剑欲自刎,未料一箭射来,击中宝剑之身,震脱离手,直往城下坠落而去。

沮授浑身一颤,俯看间,见吕玲绮收弓绰戟,知是自己之剑为此女所射落,悲怆一声,言道:“吾主…”沮授话未及说完,便被身后亲卫扑倒在地。

刚才沮授横剑及颈,数名亲卫已经吓得胆颤心惊,各自都暗道一声,苦也!

沮授是他们的主将,沮授是袁绍的谋臣军师,现在沮授他命麾下将卒向温侯吕布投降,不管如何来看,南皮一战到此也算已经结束了。

那么,不论其他,自己等这些沮授的亲卫在投向温侯吕布之后,所能依靠的还只能是沮授一人,而非他人。现在沮授他想自刎,这将置自己等人于何地?

沮授为主公袁绍殉葬了,那么我等在主帅沮公自刎之后,是否也应该自戕?

这事关一个人的品德,不能以平常心态视之。

救下沮授,可免己等陷入尴尬之境,救下沮授,可借此向温侯吕布表明心志,吾等可是真心归顺,不是虚情假意。

将沮授扶起来之后,这几人看觑下去,果见温侯之女吕玲绮面露赞赏之色,听她言道:“汝等可扶沮公下城来,以待我父帅接见。”

这几人听得吕玲绮之言后,各个心中大喜,向沮授好言劝说道:“大人,害死主公的乃是曹操,现在温侯与其势同水火,两者之间箭拨弩张,一触即发。大人,何不借温侯之手,为主公报仇雪恨呢?”

沮授为数亲卫所挟,架着往城下去,行动受阻中,沮授怒斥言道:“贪生怕死之辈,何敢提及主公?汝等皆是些狼心狗肺之人,不足为谋!”

亲卫中一人听得沮授所骂,苦笑向沮授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大人心目中为主公死节乃是理所当然,但在我等心中,大人的生死,才是最为重要的啊…”这人说道这里便没有说下去了,沮授听得暗叹一声,心下暗道着,君为臣纲,自己身为袁绍臣子,将袁绍视作天,不顾其他,一心求死,这本身没错,而他们这些自己的亲卫,现在如此行事,也亦没有过错。自己与他们,只不过都是些这天地下芸芸众生中的一员,生死不能由己,皆逃脱不了命运的排布。

南皮一役历经月余,温侯前后付出将近三万将士的伤亡,得曹操攻破邺城,袁绍兵败自刎消息传出之后,逼迫得沮授放弃抵御,向吕布投降,这才取得此城池。

南皮辅将王摩、夏昭两人,在沮授传令弃械投降之前,一为韩猛所斩,令一为许褚所杀,徒增悲怆之感,令温侯擒获沮授之后,一无所得。

沮授虽然被挟制来到吕布军中,但没有就此屈尊俯就,归顺温侯,反而大呼言道:“授不降也!”

沮授秉直如此,吕布招揽不得,怒意勃发,就欲斩杀沮授,陈宫上前劝阻,吕布遂遣其说沮授来降。

陈宫进沮授所软禁之帐中,见沮授披头散发,形状落拓,乃亲自为其束发,言道:“公乃当世名士,有良、平之智。君贵审才,臣尚量主,本初无谋,不用君言,君何尚执迷耶?吾主若早得足下,天下不足虑也。”

沮授听罢,神色不变,不言不语,只冷冷相待。

陈宫见之,知急切不可劝,心中思及沮授尚有一子,或能借亲情劝服沮授,乃向沮授告退而出,暗中派出人手打探消息,以获此人来军前劝说沮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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