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相重楼凝眉看向怀里的阮软。
阮软动了动唇瓣,满足了他的求知欲,把碰瓷解释了下。
相岛主挑着唇道:“这倒是极为贴切,我明明没用力,他却飞了出去,不就是想要碰瓷吗?可我如今却是没钱打发你!你选错了人!”
白泽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喷后来!
“没用力!大爷我这会儿屁股都摔肿了!”他恨不得当场脱了裤子立证自己的清白!
阮软笑趴在相岛主怀里,扇了扇小手道:“老大,我替他给你道个歉,不过,我可以保证他真的没有用力,否则你这会儿绝对没有办法站着说话!”
相岛主在那整个大陆上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那内力若是真使出来,白老大这会儿应该已经去见阎王了。
相重楼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冷扫了一眼白泽:“她是我的!以后不准碰她,否则哪一只手碰的她,我断你哪只手!”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白泽瞪眼道:“哎呦喂,你还真当自己是某国小王子呢?想弄谁就弄谁呢!我告诉你,我白泽也不是吃素的!阮软,让开,我要和他单挑!”
怎么着他也是佣兵团的老大,从来都是他威胁别人,还第一次有人说要废了他的!
这训练基地里,一群人看着呢,他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不是!
相重楼道:“我不和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打!”
阮软也劝着道:“老大,你别一时义气用事,你真真打不过他!”
白泽道:“你这丫头,才和他好上多久?就这么拿胳膊肘往他那边拐了!我堂堂佣兵团老大,会怕他!简直是个笑话!”
说完就跃到了相重楼面前,叫嚣着道:“是男人就跟我比一场!”
相岛主是不是男人还不需要向他证明,他家阮软明白就好,只不过这家伙若是真想要找虐,他也不能让他在这面前蹦哒着烦人!
“好!小声些,别吓着阮软了。”
阮软拧着唇递给白泽一个不作不死的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去吧。
然后又在相重楼耳边交代了句:“你就陪他玩玩,可别动真格啊!他真的扛不住的!”
白老大那脸都绿了,待会一定要把这混蛋打趴下,看他还怎么牛气哄哄的!
可事实却是,他被人打趴下了,没几招的功夫,以极丑的姿势趴在了地上,啃了一嘴泥。
重点是,他压根就没看到那位是怎么出的手!
雾草,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武林高手啊!
快,太快了!
他还是人吗?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哎呦,阮软,我胳膊断了!”白老大想要爬起来,扭了扭屁股,才发现,他娘的,他的胳膊被人给卸了!
阮软想跑去帮他,被相重楼一把捞进了怀里,不悦地冷哼了声:“我去给他安上,你不准和他亲近!”
“亲近?”阮软拧着唇有些头大,这位这醋劲可真大!
相岛主隔开两人,直接把那白泽拎了起来,咔咔两声响,那胳膊就接上了,最后递给他一个在看弱鸡的表情!
白泽,觉得自己快要被虐疯了!还实实在在地吃了口土!
可他那聪明的小脑子还没被摔坏,这会儿飞速地运转着,这么个牛逼的存在,逆天的身手,他不把他招揽进自己的佣兵团,那他就是个傻子!
舔了舔唇,眸子里闪过一道金光,和善地笑着上前:“这位相先生真是好身手,咱么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不如做个朋友吧!”
相重楼懒得理他,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抱着阮软继续逗小姑娘开心了。
“累不累?不若我抱着你走!”
白泽那点心思阮软又岂会不知道,直接挑明了道:“他是不会加入咱们佣兵团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啊?”白老大揉着腰问。
阮软轻瞥了他一眼道:“没有为什么,姑娘我不愿意!”
师父他身手虽说是无敌的,可架不住这世上的高端武器啊!再快能有子弹快吗?
相重楼极宠着她,搂着她大步跨了出去,冷瞥了一眼那白泽。
白泽从他那眸子里有感觉到了一股子的杀气,果然是大神啊!那眼神就能杀死人!
他也只能暂时把嘴巴闭上,可他是不会放弃的!
反正只要阮软在,这位大神就跑不了。
一行人坐飞机飞往B国。
是阮软最擅长的珠宝安保工作,整个佣兵团里也只有这小丫头最喜欢做这安保的活儿。
这次参展的是一款价值几千万的粉钻,据说,有些渊源来头,曾经是属于某位女皇。
黑市里那价格已经抄了起来,各国的神偷也都骚动了起来。
所以,这次的安保工作,并不是太好做。
阮软接了工作,很快就投入了进去,一番部署,人员配置,都极其的专业到位。
一身黑色西服,在场地里巡视,身后跟着同样是一身白衬衫黑西服的相岛主,那长发随意地束了在脑后,有种说不出的邪魅俊美。
阮软还是第一次见人把西服穿的这么好看的,剪裁得体的西服把相岛主那完美的身材勾勒了出来,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好看。
小姑娘挑着嘴角,把他拉到没人处,在他怀里蹭了蹭:“怎么办?太帅了!我都不想把你放出去了!”
这人也太惹眼了,就连白泽也啧啧咂舌:“这位这长相,啧啧啧,完全可以靠脸吃饭啊!”
阮软回道:“他就算是靠脸,也只能给我看,我养他!”
她怎么着也算是小富婆了,又不是养不起他。
相重楼被她蹭的有些热,转身把她压在了墙上,勾着她那小脸亲了一口。
“你这边的事什么时候结束?”
阮软算了下时间,道:“晚上七点开始,怎么着也得要搞到凌晨,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这边忙完了就回去找你。”
相重楼,把她揽入怀里,喟叹了声:“我一人回去有什么意思,我陪着你。”
他可舍不得再离开她半步。
七点,拍卖正式开始。
阮软一步也没敢离开那粉钻,而相重楼,则是一步都没敢离开阮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