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楼太想她了,抱着她就舍不得松手了。大手一直抓着她的腰。
“他们把一切都告诉了我,我便去那荒岛寻你了,没寻到你,却看见你在石头上刻下的字,我就知道你回来了,只可惜我又等了两年,才有机会过来寻你!”
他恨不得自己能控制星轨,呼风唤雨,这样他就不用在那荒岛等这么久了。
阮软红着眼去看他,小手轻轻地去蹭他的脸:“你怎么这么傻!是不是很辛苦!”
相重楼如实回道:“不辛苦,就是想你!”
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想她而不能见!可这也是他在那般孤独寂寞的荒岛,坚持下的原因!
阮软又被他那话弄得泪崩了,趴在他那怀里软着声道:“我也想你,好想好想,这三年来一直都在想着你,师父,阮软想你。”
小丫头又开始撒娇了,软声软气的,娇滴滴的声儿,却让相重楼心动不已。仿佛那丢失了的心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白泽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这简直是在虐狗嘛!
这两人是长一起去了吗?非得这么抱着才舒服吗?
还有他们家那阮软不是生人勿近的嘛?
这疯子不是见谁都揍的疯子嘛?这会儿怎么抓着他们家阮软不松手了?
上前几步,想要把两人拉开。
相重楼这会儿对那些接近阮软的男人都有着莫名的敌意,黑眸一扫,一阵寒光夹着杀气射向了白泽,抱着阮软施展着内力,避开了白泽。
“别碰她,她是我的!”
白泽倒是也想碰她啊!可他那手指连阮软的衣角都没蹭到,人家从他面前晃过了。
阮软勾着嘴角窝在相重楼怀里,轻轻一笑:“师父,他是我们佣兵团的老大,白泽,不是坏人!”
白泽点头哼了声:“该放开她的是你,疯子!”
相重楼眸子那杀气又腾了起来,道:“找死!”
白泽怎么着也当了这么些年的佣兵头头,也见过不好气势强大的住,可这位就这么淡淡的站着,盯着他吐出这么两个字来,那气势也让他不由地紧张了起来。
都是常年玩命的,对杀气和危险都十分警觉,这位单单是那双充满杀气的眸子,就很难让人忽略。
阮软还真怕两人打起来,连忙左右劝着,把她们过来的愿意和相重楼简单地解释了下:“所以,这都是误会!”
至于自己和相重楼的关系嘛,她只与白泽说了一句:“遇难时在荒岛上遇见的,他是来找我的!”
那大陆上发生的一切太过玄幻了,那是秘密,她不想他们把相重楼当怪物一样去看待。
白泽,也懒得管它,只要这疯子没有恶意就好。
回去的路上,因为相重楼一直抱着阮软不松手,只能是白泽开车。
相重楼虽对一切都十分好奇,可那面上却有着相岛主的淡定自若。
最重要的,他这会儿怀里抱着阮软,其它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阮软让白泽去向上面解决这件事,至于怎么解决那就要看白泽的本事了。
至于相重楼,则是被阮软接回了自己在首都的公寓里。
首先,她要把他这浑身上下都收拾收拾,还她一个俊美的师父来!
可对于相岛主来说,这里的一切都十分的陌生,他就好似一个初生的孩童,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
阮软让他去浴室里洗澡,可这位就这么干站着,无辜地看着她,摇了摇头:“阮软,我不知道浴室在哪里!”
阮软只能牵着他往浴室去,亲自给他放好了洗澡水,可相岛主刮胡刀不会用,连洗发水和沐浴乳都分不清,她还真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浴室里。
便只能红着脸,亲自指导他了。
一开始还是非常正经地刮胡子,洗澡来着,谁知道,洗着洗着,她自己也就洗进了大浴缸里。
浑身衣衫都湿了个透,跪坐在相重楼面前。
相岛主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还是个禁欲好些年的男人,这会儿被她那小手在身上揉来揉去的,能忍住才有鬼。
“阮软,想你……”那股子熟悉的气息围绕着他,他的身体的反应已经再诚实不过了。
阮软水润的眸子微微一抬,正好撞进他那深邃的眸子里,仿佛整个人都被那黑沉吸了进去。
他对自己到底是有多爱,才会不顾一切地追过来!
如今,她还有什么理由伸手去推开他?
不,这一次,纵使全世界的人都不看好她们,她也要和他在一起!
站起身来,小手轻轻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外套,吊带,长裤……
只留下那最里面的内衣,又再次浸入那水里,往他怀里钻了钻,红着小脸道:“师父,咱们来洗鸳鸯浴吧!”
相重楼看着那衣衫一件件地从她身上滑落,最后露出她那娇美的身子,一如记忆里那般的莹白,高耸的起伏被两块很小的布料包裹着,显得更加圆润诱人了,仿佛是那熟透了的蜜桃。
就这么在他面前,诱惑着他,等待他的摘取。
阮软的身子是被他调教过的,一碰着他就会轻轻地打着颤,泛着粉色。
娇娇嫩嫩的小姑娘在怀里娇娇软软地哼着,相重楼觉得自己那身体都快要爆了。
也顾不得其它,就只能顺着本能把她抱着,托了起来,疯狂地亲了上去。
阮软也快要被他给折腾疯了,就只能恩恩哼哼地叫着:“师父!”
相重楼手长腿长的,在那浴缸里憋得慌,就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坐在那浴缸边上的台子上,然后把人放在自己的腿上,逗着她。
阮软被他逗得有些难受,就在他怀里不停地蹭着。
相重楼这才扯了她那身上仅剩下的束缚,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往那边稍高些的水台走去。
阮软生怕自己掉下来,就只能双腿圈着他的腰腹,攀附着他,使得两人的身子贴的更紧密了。
而那水台的墙上正巧镶了一面超大的镜子,镜子里映着疯狂的两个人。
阮软根本不敢抬眼去看,就只能红着脸把脑袋往相重楼怀里缩。
真是丢死个人了!